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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前妻,总裁求复合(32)

她冷笑,仰起头来看他:“我们还有什么好谈的?你又想和我谈什么?谈你去了美国后和你的穆小姐如何恩爱缠绵?不好意思莫先生,我没兴趣!”

她边说边用力推开他,不但伶牙俐齿,且如同浑身是刺的小刺猬张牙舞爪的拒绝他的靠近,和昏睡中柔弱可怜得让人心疼的样子判若两人客。

莫笙被她三番两次的推开也没表现出半丝不悦,反倒出奇的平静,也纵容她压抑了多日无处发泄的坏脾气。

他从阿兰给她带来的那些衣服里挑了一套递给她,她下巴一扬,抢过去却又立即掷到他脸上,一脸的张狂和挑衅,仿佛蓄意要激怒他。

他却只觉得这样无理取闹的她像个孩子,让人觉得恼火、无奈,却又偏偏舍不得骂。

他拾起地上的衣物,又另外拿了套递过去:“把衣服换上吧,不然你怎么出院?”

楼伶没想到他现在这么能忍,她故意激他他都不气,顿时觉得无趣,没了继续和他闹的兴致,乖乖接过衣服去病房附带的浴室换上。

————

“送我去公司。”

一上车,楼伶就对驾驶座的司机吩咐,结果司机没有例外的照样以眼神询问莫笙,见他不开口,就直接把车开回浅水湾道的别墅。

楼伶已经连生气都觉得累,二话不说去拧车门,可是车门被锁着,她怎么都拧不开,而莫笙捉住她的手不顾她的反抗把她强行带入怀里。

“我们必须谈谈,公司那边我已经打过电话给齐秘书告诉他你今天不去公司。”

他一副凡事尽在他掌握之中的口吻让她十分不爽:“你凭什么帮我做这样的决定?我说了我们没什么好谈的!”

“你不就是因为那晚那个电话才这么生气?我和你谈穆小姐,你也不想谈?”

这句话让她瞬间变得十分安静,只目光定定望着他,猜测他要和她谈的有关那个女人的事情会不会是提出离婚?

那晚打电话过来的女人说那个穆小姐要飞来香港拆散她和莫笙的婚姻,所以他去了一趟美国和那个女人达成了共识,现在回来就是为了要和她离婚?

想到他们才结婚没几天他就为了别的女人要和她离婚,她忽然觉得整个世界都在旋转,胸口难受异常,鼻头一酸,眼泪止不住的一下就流了出来。

莫笙看她脸色瞬息万变,也不知道是胡思乱想了些什么自己把自己给吓到了,脸色白得近乎透明。

他让司机降下挡板,独立车后座的空间,然后抬起她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你就是不信我,认定了我有别的女人?”

楼伶难过得说不出话来,眼泪不停的流,怎么都止不住,莫笙只好先哄她,像哄孩子一样说好听的话,又不时的亲她的嘴,就像是爱她爱到骨子里舍不得看她流泪似的,似乎只要她不哭,他可以说尽世间所有的甜言蜜语,连‘你哭得我心都疼了’这样肉麻又虚假的情话都说得出来。

而她这样容易心软,明明知道他说那些都不是真的,可也觉得开心。

等她终于哭够了眼睛红红的窝在他怀里不再和他赌气,他才抱她下车,并吩咐佣人做一份清淡的早餐送到卧室。

回到房间把她放在床上,他就着俯身的姿势双手撑在她身侧望着她说:“我本来还不打算告诉你这些事情,因为不知道怎么开口,也不想再提过往。但你这么伤心,又误会我有别的女人,说不定还想着和我离婚,所以我不能再瞒你。等我给你看过一段视频后你就知道所谓的我有别的女人这个说法有多离谱了。不过在给你看视频之前,你要答应我看完视频后不能问我任何问题,也不准私下找人去查。”

他一脸凝重,口吻也是严肃的,楼伶听他刚才说不想再提过往,难道他要给她看的视频和他的过往有关?

可她才被他骗得团团转,这次她到底该不该相信他?

“你还是不信我。”他像是有些失望似的,直起身来,“我已经很努力的在挽救我们的婚姻,甚至说服自己揭开心底那道还在流血的伤疤,就是为了让你知道,我除了你,没有别人。可你不信我,既然如此,我也不勉强。”

楼伶捕捉到他眼底一掠而过的一抹伤痛,心里一慌,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有了自主行动,一下坐起来抱住他的腿,怕他就要离开似的,紧紧抱住。

眼泪又流下来,可她顾不上自己有多狼狈,只是抱着他边哭边说:“你别走,别又扔下我,我不是不信你,是你太坏了,你那晚一句都不肯解释,第二天又一声不吭跑去美国,去了这么多天也没半点消息,外头都在传我们新婚夜就大打出手,说我被你打入冷宫成了弃妇……没有人安慰我,妈咪骂我咎由自取,说我活该,你爹地也怪我,所有人都在看我的笑话……我怨你恨你,可我每天都想你,我……”

未完全说出口的话被滚烫的唇全数吞入了另一张口中,夹带淡淡烟草气息的舌刺入她口腔里翻搅,霸道的侵吞了她的呼吸。

她又感到一阵晕眩,四肢酥麻使不出力气,身体的温度也骤然攀升。

很自然的两人一起滚到了床上,她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把她身上的衣物剥掉的,直到他滚烫的身体覆上来,赤·裸·裸的勃发蓄势待发的抵着她的娇嫩,她才从意乱情迷中回过神来,记起了那晚被进入时难以忍受的疼痛。

她哆嗦着试图推开他,涨红着脸想要他停下来,可他像是未卜先知,她一张口就被又被他吻住,缓慢却不容抗拒的进入了她,严丝缝合的连在了一起。

她闭上眼把眉头蹙得死紧,却没有感觉到预期的疼痛,虽然还是觉得酸胀不舒服,但并没有难以忍受。

莫笙顾及上次他留给她的心里阴影,所以极力忍耐住想扣住她的腰大起大落冲撞的欲·望,忍得连额头的青筋都蹦出来,涔涔汗水如同下雨般不断从棱角分明的轮廓一路滑落,他仍耐心的亲吻她,单手撑着自己上半身的重量,另一只手则不断地爱·抚她身体的敏感处,像弹奏钢琴的魔术师,修长的手指在她身上来回跳跃,如同烙下一团团浓烈的火焰,焚烧掉楼伶仅存的一丝理智,连同她的欲·望一起点燃。

她完全放开自己,双臂勾住他颈项焦渴的抬起上身吻上来,不再压抑自己对他的渴望,而是比他更热烈更疯狂的回应他、爱·抚他,扭动着曼妙的腰肢随着他撞击的速度起舞,像勾·人魂魄的妖精,湿热的内壁紧紧绞住他的勃发不舍得放开。

莫笙再无法克制,扣着她的腰发了狠劲的要她,撞得身下坚硬牢固的大床都像是要支离破碎开来。

两人做得这样激烈,即使房门隔音效果再好,可还是让送早餐上来的阿兰听出了一丝端倪,她连敲门也没来得及就脸红耳赤的转身落荒而逃。

从床到浴缸、盥洗台、浴室的墙壁,再转战回床上,灭顶的快·感如潮,楼伶终于承受不住,在他捉住她一条腿架在肩上侧身进入她时开口求饶。

而他不回应,反而更卖力的要她,变着法子肆意撩拨,激发她潜在的更深的欲·望,让她怀疑他是否是人类,否则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体力和持久力,像是一台停不下来的机器,总感觉不到累似的,反反复复的没完没了。

等到终于静下来时,她彻底体力透支,连动都不想动。

莫笙抱着她去清洗,等他抱她回到床上,她在半睡半醒间搂着他的腰梦呓般喃喃:“陪我。”

“嗯,睡吧。”

温热的吻落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她安心了,勾着嘴角陷入黑甜的梦境。

——————

醒来时窗外已是暮色沉沉,她翻了个身,却感觉身体四肢像是被醋浸泡过一样酸软无力。

她低低呻·吟一声,揉着额坐起来,四下张望着寻找那抹熟悉的身影,结果只在床头的矮柜上看到一个白色的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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