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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宠前妻,总裁求复合(27)

她像个疯子一样歇斯底里的哭叫,也不管那些佣人们是否会听见。

深爱的人爱着的却不是她,这个残酷的事实让她痛得撕心裂肺,已经无法再顾及别人的感受了,只想痛痛快快的哭出来,淋漓尽致的发泄,不管此时的自己像疯子或者什么都好,她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莫笙任她发泄,制住她双手的力道也渐渐松开。

而她一自由又开始不安分,双手胡乱在他胸口又抓又捶,不住的哭骂:“你这个骗子!你混帐!你去死!”

莫笙没再阻拦她对自己撒泼,只是在她意图抓自己的脸时稍稍闪避,其他时候就任她发泄。

楼伶恨极了他的沉默,他越是沉默她就越认为这代表了她说的都是真的,他果然是爱着别的女人,所以他才不反驳。

“你这个混帐,我恨你……”

她咬牙切齿的咒骂,扑上来一口咬在他肩上,力道之重,连隔着层衬衫莫笙都能清晰感觉到她的牙齿刺穿自己皮肤的感觉。

伤口流血在所难免,他额头青筋直跳,却也还是没发怒,也不去推她,反正等她咬尽兴了或者牙酸了她总会松口。

如此折腾了不知道多久,楼伶终于累了倦了。

她哭得太久,眼睛都红肿,嗓音也发哑,长发凌乱的披散,裹在身上那条浴巾也在挣扎间散开一些,松松的挂在她身上摇摇欲坠。

再没有力气折腾,她木然地闭上眼往后倒下去,之后蜷缩成一团发抖,像只可怜的被弄得半死不活的小虾米。

莫笙瞥了眼肩上被她咬过的地方渗出衬衫的血色,皱了皱眉,动手三两下就把衬衫和西裤都脱了甩到床下。

他下床进浴室清洗,出来时床上的人儿似乎是睡着了,闭着眼把半张脸埋入枕头里,双手搁在嘴边,还是保持虾米状不时的抽噎一声。

这样的楼伶不是不可怜的。

莫笙不知是不是懂了恻隐之心,上床后把她抱入怀里安抚。

她惊醒了,睁开眼看到他,丝毫不领情,用力的想把他推开,可她刚才折腾得精疲力尽,不论怎么推她都还是被他牢牢圈在怀里。

他也不开口,只是无声的安抚她,等她又忍不住哭出来,他就亲吻她,温柔的,诱哄般的,一点点倾入她口中,耐心的吮、吸。

她一开始本能的抗拒,可这段时间里养成的习惯被他亲吻的感觉让她很快就弃械投降,从抗拒变成了回应。

她一回应,莫笙就又想停下来,像之前那样,他和她调·情,接吻,最亲密的也不过是爱·抚,但总不会做到最后一步。

他以为这次他也能从容脱身。

可她的滋味太甜美,温软的唇含在口中的感觉似Q糯的软糖,身上的肌肤也滑腻绵柔,又极富弹性,手感好得让人爱不释手。

他停不下来,脑海里浮现的画面满满都是搂着她的腰一下又一下进入她的情景。

但心底深处那个声音又冒了出来,不断在提醒他不能过界,不能继续沉沦。

他边亲吻她边挣扎着是要继续还是抽身退开,楼伶却已经被撩拨得浑身燥热得不行。

她迷迷糊糊去抓过他的手放在自己已经裸·露的胸口,因为那里很热,心跳也快得不正常,她担心自己的心脏随时会破胸蹦出来,所以要他的手帮自己按住。

而她这个举动让莫笙仅存的一点坚持彻底崩溃。

什么过界,什么禁忌,他统统放逐天际,不想再压抑、再约束,只想放任的随心所欲。

蛰伏长达四年之久的欲·望一经释放,如同洪水猛兽,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抓过她牢牢压在身下,双手扣住她的腰就冲了进去,结果并不像预期的那样顺畅,似乎有什么东西阻隔住了他的欲·望更进一步的贯穿。

他讶异的望着身下脸色比刚才更显苍白的人儿,她紧咬唇瓣明显是在隐忍。

他停顿了几秒,之后低头来吻她,吻她眼角滑落的泪水,吻她颤抖的唇。

她不敢动,身体紧绷,撕裂般的痛楚让她有种想将闯入体内的异物挤出去的念头。

可他没有给她这个机会,不等她痛楚缓解就又忍不住开始了撞击。

楼伶张着嘴想叫喊,可每一次声音冲到喉咙口都被他不知节制的一个冲撞给生生逼回。

他像一头吞噬猎物的雄狮,将她一点一点的撕碎了吞吃入腹,却总不餍足,不停的翻来覆去的要她,滚烫的勃发利器一样狠狠刺入她体内,又拔出来,再刺进去……

像是遭受了凌迟之刑,全程她都只感觉到痛,痛到最后只剩麻木。

当他把她翻转身胸膛贴着她的背要她时,她已经被折腾得体力严重透支。

可尽管这样,他还是觉得不够。

他不满意她的表现,不喜欢她全程都煞白着脸又皱着眉头,他要她和他一样,在这场欢爱中尽情的欢愉、享受。

他知道她疼,所以他冲撞得不那么用力了,而是温柔的爱·抚她身体的敏感部位,拨弄她胸前渐渐挺·立起来的蓓蕾。

他调·情的技巧高超,楼伶如他所料的体内滋生了除痛觉以外的另一种微妙的感觉。

她不自主的呻·吟,含住他的舌尖贪婪的吮·吸。

终于,他把她的欲·望全部勾出来,把她撩拨得欲罢不能,双腿主动勾住他流着汗水的腰身索欢。

目的达到,他又开始激烈的索取,反复的进入退出。

只是这次耳边响起的却不再是隐忍的痛呼声,而是勾·人的、如同媚·药一样让人心荡神摇的娇喘声。

天光渐亮,欲·望却不休,到最后,楼伶已经记不起他到底要了她多少次,因为她再也支撑不住昏过去了。

————

醒来时身边已经空空如也。

全身如同散了架一样的感觉让她恨不能又昏过去。

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那一整面墙的落地窗被厚实的窗帘覆盖,室内光线昏暗,她无法辨别时间。

昨晚的记忆潮水般一点点在脑海里蔓延,她想起自己昨晚是如何的痛彻心扉,可这会却只觉得自己可笑、羞耻。

他只一句让她别胡思乱想,其他什么解释也没有,她就心软了,被他强迫欢爱的时候还热烈的回应……

她痛苦的双手蒙住眼,把自己埋入枕下,想着如果就这样窒息而亡就不用再面对那些痛苦了。

可门外传来敲门声。

“太太,莫老先生过来了,就在楼下。”佣人阿兰在门外轻声汇报。

莫老先生?

楼伶顿了一秒才想起是莫维谦。

皱眉坐起来,身下淡紫的床单明显不是昨晚那套,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换了,她居然睡得这样沉,如果莫笙要掐死她,真是易如反掌。

进盥洗间洗漱完,打开衣帽间的门看到那一排排颜色鲜艳让人眼花缭乱的服饰、鞋帽、首饰时,她误以为自己是进入了一家奢侈品生活馆。

她呆呆的有些恍惚。

以前她所认识的穆亦并不注重这些外在的东西,更绝非名牌不穿,只要舒适,即使是几十块一件的T恤他也照穿不误。

更何况他生性节俭,而且他是标准的衣架子,穿什么都好看,即使再便宜的衣服也总能穿出大牌的味道。

可现在他变成了莫笙,是功成名就的企业巨子,年纪轻轻就不仅在美国拥有自己的上市公司,资产总值骇人,甚至还是卓维集团的接·班人,身价不同凡响。

这样耀眼优秀的男人自然少不了这些外在的奢侈品来匹配他的身份,所以他从头到脚几乎都是纯手工制作的顶级品牌。

原来一个人身份变了,其他的东西也会跟着变。

她自以为能够改变他,让他变回以前的样子,现在想来,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她现在和他虽然是夫妻,可他的心却在另外一个女人那里。

想到这,她顿时觉得心寒。

昨晚哭得太久,刚才洗漱时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眼睛还有些红肿,一会如果莫维谦问起,她都不知道该要怎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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