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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指旧情人(3)

企鹅?许绍勋摇头失笑。

富丽堂皇的前厅里,步寒锐利的眼眸由下而上打量着在他出门前突然赶回家的女儿。最后在她身上披着的那件外套和她脚上穿着的那双极不合适的男士皮鞋上来回打量。紧绷的面容愈发冷严冰凝。

“非烟,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吗?”他从沙发上起身走想低头望着脚尖的步非湮。

“没什么。”察觉到他的靠近,步非烟单薄的身子反射性的往后退,接着手忙脚乱的从包里掏出那张支票递了过去,“这是你要的一百万。我会在你回来之前搬走。”

“一百万?”步寒神色一凛,接过瞟了一眼,确定属实后凝睇着她的眼神倏地转冷,眸底闪烁阴鸷的流光,“你就这么急着想离开爸爸身边?从那个女人狠心抛弃你我那天开始到现在为止,我从日理万机的工作中抽出时间亲自照料你的衣食起居十九年,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吗?”

发颤的身形在他紧迫逼人的质问下瑟缩着肩头,“是你承诺如果我可以在你规定的期限内拿到一百万,就同意让我搬出去一个人生活。至于报答,我毕业后找到工作有了钱自然——”

“你以为我要的是钱吗?”步寒攫住她的下颌让她无法闪躲,鹰隼般的眸突地在她颈子上瞥到一连窜可疑的淤痕,“这些是怎么回事?”

步非烟心头一震,下意识地将许绍勋的外套又往颈项上拉了拉,嗫嚅道,“一百万已经给你了,我——”

“你在逃避什么?”步寒愤怒的扳正她的身子,大手粗鲁的拉下那件外套甩开,然后拨开她的长发,赫然发现那片原本白皙的脖颈上密密麻麻的镶嵌着一枚枚颜色青紫的草莓,而这些是——吻痕?

第8 失控

第8 失控

吻痕?!

步寒怒瞪着那片吻痕,眼前浮现步非湮和某个男人火热亲吻的画面,刺得他心头疼痛难当,烧红了他的眼。教他情绪失控的一手扯住她的长发向后仰,一手撕扯着她的针织衫,果然在她的裸露的肩头及锁骨位置看到了和她脖颈上一样的吻痕,甚至有些还有明显的牙印。

“步非湮!你怎么可以这么下`贱,就为了要离开我而用身体去赚钱?”

“不,爸爸,我没有。”她惊恐的扭动着身体意图摆脱他的手继续往下拉扯她唯一裹身的针织衫。

“你还狡辩?”他气得浑身发抖,两腿强行将她的下身固定住不让她挣扎,“你敢说你身上这些大大小小的吻痕不是哪个该死的男人留下的吗?你这么下`贱淫`荡!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不,爸爸,我求你不要这样……”她声嘶力竭的哭喊着求他,“我是你亲生的女儿,你不能这样侮辱我。”

“侮辱?”步寒冷笑,“说你下`贱淫`荡你觉得委屈了?十九年来我把你保护得好好的,为了你我可以不再婚甚至不要其他女人,你却一再远离我,甚至要搬出去一个人住?在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和你相依为命的爸爸吗?就是想要保护你不让你离开,所以我才给你一个月的期限为难你,就是不想你搬出去和我分开。而你居然用身体去换钱!我恨不得杀了你!”

“不要!”她死死拽着衣领想大声呼救,可事实上偌大的步宅平日只有他们父女两人。步寒不放心别人照顾她,所以什么事情都亲力亲为,不假手于人,自然求救也成了奢望。

“放开她!”冷沉的嗓音蓦地介入,接着一道人影迅速窜至两人面前,探出健臂强行将情绪已然濒临歇斯底里的步非湮解救于怀中。

“你是谁?”步寒喷火的双眼满怀敌意的瞪视着突然闯进来的男人,目光触及他赤`裸的双脚,蓦地意会,眸色顿地隐晦深沉,“原来就是你这个臭小子毁了她!”

“你胡说什么?”许绍勋皱了皱眉。

“你可以先带我离开吗?”步非烟像溺水的人儿抓住稻草般紧偎在许绍勋怀里央求他。

“不准!”步寒朝她爆吼,“你这一辈子都休想离开我!”他抓住她的左手腕要将她拉离许绍勋的怀抱。

“痛!”步非烟蹙紧眉疼得冷汗直流,右手紧紧抱住许绍勋的身体,然后对步寒说,“生意人最看中信用,你答应过我只要给你一百万就让我离开,而且有凭有据,你不能耍赖,更何况现在又有许先生做证。”

“好啊,你现在是翅膀硬了,出去和这些臭男人鬼混了一个月嘴巴也变得厉害了敢跟我顶嘴了是不是?那我今天就要好好教训你!”滔天的怒气使得步寒那张成熟而魅力的脸狰狞异常。

“我劝你最好放弃,否则得到教训的那个人肯定是你!”许绍勋捉住抓得步非烟手腕淤紫的步寒的肩头,看似轻轻用力,却让步寒在瞬间惨白着脸。当许绍勋放手时,他的肩竟耷拉着软软的垂下。只能无奈而愤恨的看着那个男人抱着步非烟走出他的视线。

第9 师兄

第9 师兄

望着玻璃窗外明朗纯净的天空,想起步寒那些如利刃伤人的言词,心狠狠的抽痛着。

从小到大,步寒都一直宠着她疼爱着她,而她也对他百依百顺,从来没有违背过他要自己做的任何一件事情。她爱他,是因为他是她的爸爸,可他……

“他是你什么人?口气听起来像是你长辈?”将手中的大包小包放在床旁,许少勋看向坐在窗旁的步非烟。

步非烟回头错愕着,舌头打结。“你怎么又返回来了?怎么你进来我都不知道?”

“你太没安全意识了,门都没锁。”他煞有其事道。没说他是靠钥匙进来的,而门板质量超好,滑上时没发出半点声音。“我知道你什么都没带,所以出去帮你买了几套换洗衣物和几双鞋子,还有一些日常生活用品。还有我忘记告诉你那些药该怎么服用。”

“你真是个好人。”不但把她解救出来,还送她去医院清理伤口又替她找饭店住下,现在又给她买了这么多东西。真的让她好感动。

“我是个好人?”许绍勋挠了挠头,似乎很奇怪会听到这样的好评。顿了顿,换了个话题,“非烟,你应该还是学生吧。”

她点头,然后听他说,“我是T大经济管理系大三生。”

“T大?你是T大的学生?”步非烟阴郁的面孔难得的放晴,连声音也跟着兴奋起来,“我也是T大学生哦,是摄影系的大二生。”

“那你不是要叫我一声师兄?步师妹。”他半扬的唇角扯开一抹难言的喜悦。

“那是当然,多亏许师兄把我从水深火热中救出来。”她淡淡地笑着,索幸转过身来慢慢的挪到床旁的牛皮沙发上坐下。

“听你这么说我才想起你还没说那个男人是你什么人?”他倒了杯文温开水放在她沙发旁的茶几上。

步非烟脸色一黯,淡淡的笑容凝固在嘴角边,“他是我爸爸。”

“你爸爸?”许绍勋没料到竟是这种答案,毕竟那个男人尽管成熟,但他的年纪最多三十四五左右,怎么可能会有非湮这么大的女儿?

“我生下来那年,他才十六岁。”似已洞悉他的想法,她解释道。

“可是,既然他是你爸爸,那他早上怎么会……”有亲生父亲那样对自己的女儿的吗?居然剥女儿裹身的衣物?简直就是禽兽不如。他还后悔自己的柔道黑段没派上用场,只是让他肩关节脱臼实在太便宜那个禽兽了。

“他……”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是因为你脖颈上那些,那些痕迹吗?”他尽量装做问得漫不经心。

“许师兄,我可以不说吗?”她氤氲雾气的眼眸浮现让人心怜的悲伤,许绍勋怎么可能拒绝得了。

“当然,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就忘掉不要再想好了。对了,你应该饿了吧?今天一整天没吃东西呢,我帮你叫客房服务。”他说着转身。

“许师兄,不用麻烦你了,我自己来就好。”她最不习惯欠别人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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