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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很霸道(42)

“你在***扰我吗?”他粗嘎的低喃。虽然知道她触摸他身体的真正用意,只是身体的反应令他痛苦难当。

裴影嗔怪的睨他一眼,红晕从颈项顺着下颌耳根一路蔓延而上。

“我是担心你。报上——”

“我只是手腕骨折,下颌裂伤。没什么大碍。”反倒是身体在她的触摸下,某个地方的疼痛比伤口还来得凶猛。

“骨折了还只是?”这男人到底知不知道痛啊?白他一眼,她拉下丝被帮他盖好被子,手指触摸着他下颌伤口的边缘:“手腕骨折完全康复也要一两个月时间。而且,不知道你下颌的伤口好了以后会不会留有疤痕而破相?”这么长一条伤口,幸好伤口不是很深,不然伤口位置在下移一些伤到颈动脉,那后果......想到这,她就禁不住害怕得全身发抖。

“厚!原来你担心的是这个厚?你担心我毁容破相,是因为你只喜欢我的外表?”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孩子气的把脸偏到一边。

裴影见状不禁失笑:“你怎么和思辰一个样?说他小孩子脾气那是因为他本来就是小孩子。可你是他爹地呢。”明明是政商名流风云人物,在她看来却像个爱发小孩子脾气的半大小孩。

“儿子和老子本来就血脉相连,不一样才奇怪。”薄唇上扬着,因脑中浮现儿子可爱帅气的面孔泛开一片笑意。“你什么时候把儿子从你朋友那接回来?”虽然刚开始是打算等他把儿子的妈咪搞定在一起去接儿子的。但他真的好想他。

“等你手上的伤好了再说吧。”

“喂,你是不是想拆散我们父子?”他转过脸来冷哼。

“拆散?”这么严肃的字眼?她有吗?

“难道不是?我说你不会是因为太爱我所以想两个人独处才把儿子送去你朋友家的吧?”

“嘎?”想象力还真丰富诶。不过他既然这样想刚好免得她找其他借口来堵他。“你难道不希望我和你单独相处过两人世界?”

“恩哼?我可以把你这句话理解为在示爱吗?”好不容易压制下的燥动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撩起,使得他原本就磁性的嗓音更添了一丝沉醉的沙哑:“你可以睡到我旁边吗?”他指了指左侧的空位。

“可是现在大白天耶!你,你不会是......”厚!要晕了!受伤了还思想那么......活跃......

“你不要误会我的意思哦。我是很早被他们吵醒,还想睡觉,但又怕醒来你不见了。所以我要抱着你睡。”嘴上这么说,眼底却流动着狡黠的光影。不觉有异的裴影听得心疼,胸口紧缩。她的承诺已经这么没有信用了吗?是对他承诺过太多却每次都没做到的原因吗?

侧身刚躺下,他的身体便靠了过来紧贴着她。

“怎么办?我的右手受伤连抱你都成问题耶。”他懊恼的瞪着包扎得像木乃伊一样的右手。

裴影一双骨碌的大眼瞪着他,似乎对他的问题感到奇怪:“现在这样也行啊,不一定要用右手抱。”何况他的左手臂已经枕在她的后脑勺下,手掌抓着她的肩了。

“感觉不对啊。”以前都睡觉的时候右手箍着她的腰,现在右手动不了感觉怪怪的。而且,很不利于‘办事’。

“有哪里感觉不对了?”她半眯起眼斜睨着他,大腿上位置传来的一样触感终于让她意会某男人真正要她睡在旁边的用意。啐!这男人还不是一般的色胆包天呢。

“感觉你离我很远,不是那么爱我。”他灼热的黑眸锁定她微启的粉唇,滚烫的身体磨蹭着她的,体内的燥动愈发狂野,烧得他口干舌燥。

“那你要我怎样才让你觉得我爱你?”娇笑着,她小心避开他的右手像团妖娆的海藻缠上他的身体,微颤的粉唇轻唰过他的唇瓣。小手有意无意的隔着衣料在他健朗的胸膛上绕着圈。

“啊,这样就对了。”质热的唇轻啄她柔软的耳垂,沙哑着在她耳边呢喃:“我不介意你的一直往下划圈。”不容她拒绝,他覆上自己的唇封住她翻到舌尖的抗议,带着他的热情全数埋入她的口中......

第{85}章 感情白痴

阴郁多时的天气蓦然晴好,四季如春般嫩绿的草坪上一抹被橘色洋裙包裹住的纤美身影席地而坐。然后一颗头准确无误的落在她的腿上。双眸微瞌,惬意的享受这一份难得的宁静与温馨。

如果说伤痛能够换来和她一辈子的长相厮守,那就算那次的车祸让他残废他也豪无怨言。因为和她在一起的时光真的是太美好也太幸福了。她又变成了六年前他所钟爱的那个小妻子。爱他、痴迷他、疼他,柔顺、体贴、乖巧。不论他说什么,有理的还是无理的,只要她能办到能做到她都会应允他。就像现在——

“老婆,我想吻你耶,怎么办?”

思绪处于神游状态的裴影闻言一楞,旋即润白的脸上绽开一抹舒心询烂的笑容。而一下秒,她粉嫩的唇瓣自动奉上供他品尝。

看!生活是多么的美好,到处充满阳光。

可是太幸福了却总觉得心里隐隐不安。

“老婆。”

“恩?”

“你爱不爱我?”这是他今天上午问的第十九次一字不差的问题。但还是问得很认真。

裴影诧异的挑眉,静静的俯视着腿上那张俊魅的脸庞,看到的依然是那抹认真等待她答复的神情。深吸口气,她突地笑开,温煦笑意直达眼底。

“老婆,你笑什么?到底爱不爱我?”见她不答,左大爷抬起眼睨她,语气颇有撒娇的意味,像一名初识爱情滋味的楞头青,只是一味的想要听到那三个字来安抚不安的心。

“爱!很爱很爱!”和前面的答复如出一辄,肯定得让他心花怒放。

“冽,你今天怎么了?一直重复问这个问题?”光是一个上午就问那么多次,他左大爷还是真的听不腻哦?

“你不会离开我吧?以后我们都可以这样直到永远?”他不答反问,暖阳下的黑眸半眯起目不转睛的直视着她,灼烫的视线烧得她的心虚无处遁形。最怕他提起这个连她自己也无法回答的问题。离开或留下,对于她来说是世界上最难选择答案的判断题。如果不想让儿子受到伤害,就肯定不能让Ann蒋在回国前知晓他的存在,那离开左冽是必然的。只是,她真的好舍不得他。每和他相处多一秒,对他的爱和心疼就又多一分。而离开他的勇气是越来越薄弱。

“老婆,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你要考虑这么久?”到底知不知道等答案的人很心急啊?

“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你前天不是说会告诉我你六年前离开的真正原因?但你说话不算数啊。我只好厚着脸皮主动问你了。”没办法啊,谁叫他就是爱她呢?

“你是在考验我的记忆力吗?我答应你的好象是等你伤好以后吧?现在才第三天耶!”这男人以为她更年期症状提前还是青年痴呆?记性会差到那种地步?

“那我问你,早说和晚说有什么区别?”还不都一样要说?“还是你给我的答案会因时间长短而不同?”

当然。这两个字差点就翻出舌尖。却又被她硬生生吞了下去。她当然希望所有事情可以圆满解决。Ann蒋会接纳她和儿子,不再以孤儿院和老板的夜店做威胁。但是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如果要原谅,六年的时间已经够长了。又怎么可能会在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冰释前嫌?就算她有了一个扬名全球的沙画大师光环,但终归还是一个孤儿。不是出身名流拥有显赫家世的大家闺秀。不是Ann蒋眼中的门当户对。

“说了等你伤以后再告诉你的。”见他俊脸马上垮下,黑了大半。裴影不禁觉得好笑。“你明明比我大几岁耶!但我怎么感觉你和思辰的心智是同一等级的?还真的是很好奇你这种性格的男人到底是怎么管理左氏财团而又让那些服服贴贴,对你必恭必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