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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纸橙婚幸孕生猛妻(191)

闹钟还在响,她翻了个身摸索到闹钟拿起来按掉,铃声一停止,耳边又恢复安静,可是她已经没了睡意驴。

爬起来进浴室洗漱,刷牙时想起李助理说他和卓擎煜今天要去日本参加一个电影节,不知道走了没有?

刚刷完牙就听见一阵手机铃声响,她楞了一下,随后快步走出来,几乎是迫不及待的从矮柜上拿过手机,却失望了。

电话是蒲恪贤打来的,而不是卓擎煜。

“蒲师兄,这么早打电话来有什么事?”她接通后开口问。

“听你的声音像是已经起床了?”蒲恪贤不答反问。

“刚起来。”

“这么早?是习惯起早床还是失眠睡不着?”

顾西涵叹气“你如果没别的事那我挂电话了。”

“火气这么大,估计真的是失眠睡不着。让我猜猜是因为谁而失眠?那个叫卓什么擎煜的男人?”

“……”

“顾师妹,你明天就要走了,今天还不打算向他告白吗?”

顾西涵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耐着性子问“你大清早打电话来就是为了问这件事?”以前没接触还以为这个男人的性格和他的外表一样冷冷的不食人间烟火,可原来也是个爱搅和的主,真是幻灭。

“我是为你的幸福着想,所以去行里上班之前抽时间给你打个电话,是不是很感动?”

顾西涵嗤一声“是啊,都感动得快痛哭流涕了。”

“说真的,如果你和他没在一起,那你和我还有可能吗?”问这句话时,蒲恪贤的声音突然变得一本正经,顾西涵几乎能想象出他现在微微显得有些严肃的表情。

“对不起,蒲师兄。”

那边蒲恪贤沉默了好几秒,随后传来一声遗憾般的叹息“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放手,以后不会再对你抱有这种想法。”

顾西涵抓了抓额,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了,我要去上班了,明天你几点的航班,我去送你。”

“不用了,我哥会去送我,让他看到你不太好。”其实远在纽约出差的顾西辞明天根本赶不回来送她,她这么说只是不想然蒲恪贤送她,因为她讨厌分别的画面。

蒲恪贤也没坚持“那行,预祝你一路平安,等到了意大利我们电话联系。”

“好的。”

等蒲恪贤挂断电话她才把手机放回原位。

余光瞥到床上那个霸占了三分之一张床的兔子抱枕,她不禁又想起卓擎煜。

迟疑半晌,最终还是重新拿过手机找到卓擎煜的电话拨过去,电话里却传来提示用户已关机的机械女音。

她按掉结束键,目无焦距的望着某一处,良久都回不过神来。

——————————

第二天上午九点多飞意大利的航班,她让司机送她去机场,独自一个人孤零零的候机,望着来往的人群回忆她和卓擎煜去t市时在机场侯机的情景。

广播催促登机时她接到母亲打来的电话,叮嘱她一路小心。

她有些轻微的晕机,经过十几个小时的长途飞行飞机终于抵达米兰机场时她整个人都已经是病恹恹的仿佛生了一场大病。

随着人流走出通道,远远看到来接机的父母,她努力扬起灿烂的笑容,推着行李快步走过去一把抱住他们。

怕父母问起哥哥和藿岑橙的事会露马脚,顾西涵和父母在一起时尽量找话题避开这件事。

好在直到h大开学她离开意大利返回b市他们都没提过,而她不敢去想他们不提是不是因为知道了什么。

开学后很快过了一个多月,这天中午顾西涵接到蒲恪贤的电话让她晚上请她吃饭,她莫名其妙,问他“我又不在a市,怎么请你吃饭?”

“我又没说让你在a市请我吃饭。”蒲恪贤回她。

她楞了一下后反应过来“你在b市?”

“嗯,我过这边来开会,想起和你很久没见面了所以约你出来吃顿饭叙叙旧。”

“没问题,我下午四点就可以走人,到时候我打你电话。”

下午四点多顾西涵从a大出来。初春的b市气温还是有些偏冷,她穿了条米白色紧身仔裤,一双迷彩短靴,一件白色低领套头毛衣和一件浅绿色风衣外套,在人群里很是醒目。

车后座的蒲恪贤隔着车窗一眼便看到她,忙让司机降下车窗。

顾西涵在车窗降下时也看到他,快步走过来不等司机下车给她开车门就自己动手打开坐了进去。

“这不是你的车吧?你出差还开车过来?”她一上车就问。

“我朋友的车,借来用用,免得我们还要打车,太麻烦。”蒲恪贤回她,又问“我们去哪里吃饭?我对这里不熟,听你的,你说去哪就去哪。”

顾西涵想了想说“我们去h大附近那家印度餐厅吧,口味很正宗,从我妈妈在h大读大一那会就开业到现在,生意一直很火爆。”

“都可以,我相信你的推荐不会错。”蒲恪贤一副随意的口吻。顾西涵瞥他一眼,发现他比两个月前似乎清瘦了一些,于是问“你怎么瘦了?”

“怎么都说我瘦了?”蒲恪贤摸了摸下巴,“好像下巴是尖了些,估计是最近行里事情太多,忙得没时间吃饭,所以瘦了。”

“你要在b市呆几天?”

“明天上午就回a市。”顿了顿,蒲恪贤转过视线来看她“明天是周末了吧?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回去?”

他话一落,顾西涵立即猛摇头。

蒲恪贤有些讶异“为什么不回去?难道你不想见他?”

顾西涵不说话了,垂眸把头放得低低的。

其实自从她去了意大利又返回h大读书后她就再也没和卓擎煜联系过,就连除夕时的新年问候她在手机短讯一栏里写写删删了上百次,到最后还是没能发送出去。

她想只要她不和他联系,她应该就能忘了他。

所以她不回a市,不给他发短讯,更不打电话给他,虽然这样的日子每一天都过得很煎熬,可再怎么受煎熬她也熬过去两个月了,而她现在已经没当初那样想他了,她相信,时间长了她就不会爱他了。

蒲恪贤从她的沉默中察觉出一丝端倪,却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他想,解铃还需系铃人。

为了活跃气氛,他把自己被父亲逼婚的趣事说出来逗她笑。原来就在除夕当天,他父亲逼他和一个政界高层的女儿相亲,他故意去晚了半个小时,还胡乱穿了一套秋天的浅紫色西装搭配天蓝色的衬衫,反正怎么混乱怎么穿,把自己打扮得像棵五颜六色的圣诞树,头发还输成了扫帚状,等他终于赶到餐厅,当场把那个女的吓得脸色苍白,连包都忘了拿就见了鬼似的‘腾’地站起来跑掉了。

顾西涵成功被逗笑“那你爸爸不是被你气个半死?”

“他是那种典型的老奸巨猾的老狐狸,不管我怎么闹反正他还是照样安排我去相亲,我对他是真的佩服得五体投地。”提起生父蒲恪贤便叹气。

“他如果知道你这样形容他,估计真的要吐血。”

蒲恪贤耸耸肩“他觉得无所谓,反正他就是那样的人,除了他自己,其他人他都不在乎,他安排我相亲只是为了巩固他的政治地位,又不是为了我好。”

“你别这样想,做父母的应该多少都是疼爱孩子的。”

蒲恪贤自嘲的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两人吃过饭又去看了场电影,十点多了蒲恪贤才送顾西涵回h大。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临近暑假时顾西涵终于从管家口中得知了藿岑橙的消息。原来藿岑橙离开顾西辞后去了香港,而顾西辞早就知道了,却一直瞒着她。

学校放假后她迫不及待飞回a市想问个明白,回到金海湾管家却告诉她这段时间顾西辞三天两头飞香港,已经快两个月没回过家了。

她打电话给顾西辞,他在电话里告诉她藿岑橙怀孕七个多月了,却不准她去找藿岑橙,因为他还没处理好他们之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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