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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楼小妾(88)

众姐妹看到袁娇娇那张比苦瓜还难看的脸,也就三三两两地散去了。

坠儿见袁娇娇走了出去,就从床上站了起来,使劲地扣着自己的喉咙,希望自己能够将刚才被灌进去的汤药呕吐出来,这或许就是一个母亲对于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本能的反应吧。

“坠儿,我的小祖宗,你要做什么?你别再给严妈惹祸了,你差点还得严妈丢了饭碗,如今这年月,严妈这把年纪了,在这混口饭吃容易吗?不是严妈不帮衬你,实在是帮衬不过去了啊!坠儿,你就听严妈的话吧!”严妈说着,便用力地拿下了坠儿扣着嘴的手,然后解开了自己的裤带,将坠儿的两只手绑了起来,又将坠儿拖到了床前,对坠儿说:“你还是老老实实地躺下,一会药性上来了,你的肚子就该疼了。你可得忍着点。”

坠儿没了法子,只得眼睁睁地躺在床上,泪水不停地流着。

果然,没过一会,坠儿便开始在床上疼得翻滚起来,嘴里还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坠儿的额头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呻吟声也越来越大了。

刚刚散去的姐妹们又都重新围拢了过来,纷纷猜测着:“坠儿这是怎么了?得的是什么病啊?”

还是穿红出道的年数比较多,看到坠儿痛成这个样子,又看到刚才严妈端进去了一碗汤药,就对其他的姐妹们说道:“坠儿那样,八成是怀孕了,刚才严妈给她喝的一定书堕胎药,不然怎么会疼成那个样子?只有堕胎的女人才会被疼痛折磨得死去活来呢!”

“是啊!可是坠儿的嘴巴够紧的,一直都没听她叨叨过啊!”雪儿说道。

“她闷不做声,那还不是想着偷偷地保住孩子呗,还不是想着等那个男人赎她出去呗!唉,这楼里的女孩儿都爱做这个梦,我可是看着银蝶儿去的,我算是把那些个男人看透了,不做那个梦了。”穿红说道。

坠儿悲惨的呻吟声终于又惊动了袁娇娇,她慌忙地跑上了楼梯,对着姐妹们嚷道:“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都下楼去!这客人说不定就要来了,赶紧招呼着去。”

姐妹们在袁娇娇的注视下散去了。

袁娇娇一把掀开门帘走进了坠儿的屋子,对着在床上翻滚着的坠儿嚷道:“你喊什么?喊什么啊?你还嫌不够丢人,是吗?你是不是打算把我的客人都吓跑啊?”

可是疼痛已经让坠儿顾不得那么许多了,她仍旧声嘶力竭地哭喊着。

“严妈,你是干什么的?还愣在那里做什么?还不赶紧那块布给我堵住这个死Y头的嘴,叫的好听是怎么的?”袁娇娇对着严妈命令着。

严妈四下看了看,一时也找不到什么合适的布,就把几乎每天都搭在身上的那条毛巾取了下来,硬是塞进了坠儿的嘴里,坠儿的哭喊声算是被这条已经发黑的白毛巾给堵住了,楼上楼下刹时安静了下来。

袁娇娇在屋子里踱着步,看到床上被毛巾堵住嘴,捆住手的坠儿翻滚得越来越厉害了,袁娇娇对严妈说道:“估摸着也该下来了吧,严妈,你脱下她的裤子,看看,见红了吗?给她垫上点草纸,别弄脏了这新床单,我这可都是花钱买来的。”

“是,掌柜的。”严妈说着,就跑到坠儿的橱柜前,打开了柜门,在里面翻找了一阵,找出了一些草纸,然后来到了坠儿的床前。

严妈伸手就要去脱坠儿的裤子,坠儿的一双腿没有被捆住,本能地就踢了严妈一下,严妈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

“我看你真的是老了,严妈,连个小Y头都收拾不了了,让开,我来。”袁娇娇说着,已经走到了坠儿的床前。

她一只手摁住了坠儿的一双腿,另一只手解开了坠儿的裤袋,然后双手提溜着裤脚,一下子将坠儿的裤子脱了下去,只留下了一条花的小短裤。

第一八七章 擀面杖上阵(2)

她一只手摁住了坠儿的一双腿,另一只手解开了坠儿的裤袋,然后双手提溜着裤脚,一下子将坠儿的裤子脱了下去,只留下了一条花的小短裤。

坠儿使劲地扭动着身体,想摆脱袁娇娇的手,可是似乎是没办法。

“坠儿,你最好老实点,不然我可要叫钱坤上来了!”袁娇娇说道。

“这一招果然很灵,坠儿不再动弹了,嘴巴被堵着,坠儿叫不出声音,但是疼痛又不停地折磨着她,她的头上冷汗直冒,眼里泪珠不断地往下流着。

“哧“的一声,袁娇娇终究还是撕破了坠儿的那条花短裤,然后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了看,道:“怎么就只有几滴血啊?严妈,这是怎么回事啊?莫非你买的药是假的?还是你在厨房做了什么手脚?”

严妈一听,脸色都吓白了,“扑通”一声就给袁娇娇跪下了,道:“掌柜的,我都是到我们怡春院历次买堕胎药的那个“同仁堂”大药房去买的,我一个老妈子就是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在药里做手脚啊!我熬药的时候,李厨娘也一直都在厨房看着的,您要是不信,您可以去问问李厨娘啊!我严妈帮着坠儿瞒着掌柜的是不对,可是这药我可是真的不敢做手脚的啊!”

“是吗?那你也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堕胎也看过不少,你自己也亲身经历过,如果这药不是假的,你也没有做手脚的话,那这个死Y头都疼成了这个样子,怎么还是没有打下来,这么几滴血,能说明什么?”袁娇娇拿着坠儿的花短裤质问着严妈。

“这个?掌柜的,我曾经听老人说过,说有的孩子特别皮实,在娘肚子里就皮实,堕胎药也不见得就能打下来,有的姑娘就算是吃了堕胎药,最后孩子还是照样生下来了呢!”

“哦,还有这样的事情?”袁娇娇听了严妈的话,拿着那条花短裤皱着眉头在屋子里踱了几步,然后停下来,将那条短裤扔在了地上。

“不行,今日非得做干净不可,堕胎药不管事,那还是用我们的老法子,老法子肯定是管用的。”袁娇娇眯缝着眼睛说道。

“掌柜的,您是说还用擀面杖?”

“那不然用什么?难道你还想着让我花钱去洋人的诊所给这个死Y头做手术?有那个钱,都能再买个清水Y头回来了。”

“掌柜的,我是害怕,害怕又像那个银蝶儿似的,弄出认命来啊!”严妈站起身,颤颤微微地说道。

“这个我来担着,出了事情我袁娇娇负责,那个银蝶儿是月份太大了,所以才会出来事,这个死Y头不过才四个月,应该没问题,还是咱们的老法子来的彻底干净。”袁娇娇说道。

“哎,听您的,掌柜的,不过,我一个人可是弄不住这个倔孩子啊!你看看她,怎么一下子也变得这么厉害啊!”

“一头发了狂的小母兽!严妈,你先看着她,我这就叫李厨娘上来,让她帮着你,你们先把她捆上。我今日还就是不信打不下这个野孩子了。”袁娇娇说着就往门外走去。

严妈到坠儿的柜子里去找了一条宽大的睡裤,套在了坠儿的腿上,又在坠儿的身子下面垫上了厚厚的几层草纸。嘴里对坠儿说道:“坠儿,不是严妈要让你再受一次罪,实在是你肚子里的这个孩子,他太结实了,他舍不得离开你啊!真是作孽啊!”

“恩,恩,恩!”坠儿不能说话,嘴里不停地哼哼着。

“坠儿,你可别怨恨严妈,严妈也是没办法,待会要比你吃药那会还疼呢!你……你可千万得忍住啊!忍一阵就过去了,孩子打下去之后,你很快就跟没事人一样了!”严妈凑近坠儿的脸说道。

“噔、噔、噔”楼梯上又响起了脚步声,是袁娇娇上来了,后面还跟着李厨娘,手里拿着几根长长的绳子,还拿着两根粗粗的擀面杖,就像家中常用来擀面皮的擀面杖,不过稍稍粗些罢了。”

袁娇娇是一脸的焦急,可是李厨娘却面无表情,似乎不是去给坠儿堕胎,而只是去做一场寻常的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