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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童话:总裁上司要偷心(194)+番外

沁蓝正在家里吃饭,身边是静雅和白臣宇,几个人都累了一天,好不容易能坐下来好好吃顿饭,他一个电话,倒教沁蓝和白臣宇一下子又紧张起来。

“清竹姐下午不是有课吗?你没找到她?”

“她没去上课。你跟那个姓秦的不是很熟吗?你打电话问他,看他知不知道。”

沁蓝一听,一时间也担心起来,二话不说,挂了电话就跟秦维凯联系。

静雅很久没来白家,每次都跟白臣宇在外面见面,要不然也会是她自已的公寓,或是他的公寓。这次跟他回来,也只是为了跟芷姨讲讲找到茉蔷的事情,倒不妨正巧又遇到沁蓝的家教老师不见了,她不解的道:

“这个清竹,是住在白家吗?”

白臣宇点头,又叹了了口气,想要解释,又不知从何说起,只无奈的拿起餐巾,优雅的拭了拭嘴角。

“白烨他——哎,一言难尽。”

静雅一听,顿时有几分明白,心底更是讶异。她对白烨的心思早清楚得不能再清楚。方才在墓园里还见白烨似乎不能放手,没想到转眼就对另一个女子上了心。只是,这其中有几分真,莫说别人,怕是他自已,也是不能弄清的。

正默默发着呆,沁蓝已打了电话,秦维凯并不知道清竹的下落,而沁蓝也没有透露清竹不见的消息,只是问他在哪里,跟谁在一起。而他似乎毫无异样,也没有隐瞒的痕迹。

白烨愈发担忧了,脑子里灵光一闪,他调转车头,往清梅的学校开去。这几天清梅因为要帮老师开补习班的事情,有时候会在学校宿舍里住。今天她也说不会回来,他只能去那里碰碰运气。

他一路风尘仆仆的赶到清梅学校,校门早就关了,门口挂了牌子,原来已经封校了。校门口有一家小店,老板娘坐在门口,一把电风扇对着她猛吹,吹得她身上一件棉衫像迎风的帆,涨得后背鼓鼓的。

一个穿着背心短裤的女孩子从店里出来,手里拿着一只大大的提篮,里面装满了货物。

他看了一眼,正待调转车头往回开,可他突然就呆住了,一双狭长的凤眼倏的望过去。那个女孩已经付了钱,提着篮子往左边走了。

白烨心里咚咚直跳,看着她越走越远,他赶紧发动了车子,悄声无息的跟了上去。他看着那个女生转过街角,往一幢老式公寓走去。他赶紧下了车,将车子停在路边,快步跟过去。

他眼里顿时生出森冷的寒意,一颗心便像断了线的风筝,飘摇不定,随风坠落下去。

手机铃声响起,他飞快的转过身去,躲在转角墙壁后面,前面的女孩子警惕的转身,一双乌幽幽的眸子,扫过身后街景,对面的音响店放着最新的摇滚乐,节奏强劲,尖锐而颤动的电音,让听不习惯的她,觉得有点刺耳。

转过身再次往前走。白烨接了电话,走出拐角,远远望去,方才的小女孩已经不见了。

回到白家,白臣宇送静雅回家。芷姨见他回来,面上隐隐担忧,指了指楼上,说:

“二少,小姐劝不了清竹,你快上去看看吧。”

他深邃的眸光微微闪动,薄唇一分分抿紧,车钥匙抓在手心里,生疼生疼。该放手吗?可他却放不了手,至始至终,他也都不想放手。好容易近了,他怎能再放手。功亏一篑的事情,他白烨不做。

房子里安静得很,芷姨心情不好,便连八点档的连续剧也不看了,收拾好家务,便回了房间,白烨走上楼去,旋转楼梯的顶上是一排的水晶灯,照着打了蜡的木质楼梯隐隐生光。暖暖的色调,离奇的多出几分冷意。

他脚下沉重,像贯了铅,画室外面,门虚虚掩着。门缝里传出沁蓝焦急的声音。

“清竹姐,你别走,你能去哪儿啊?”

第三百零四章

他脚下沉重,像贯了铅,画室外面,门虚虚掩着。门缝里传出沁蓝焦急的声音。

“清竹姐,你别走,你能去哪儿啊?”

他身型一动,握住门把的手,顿时呆住。走廊里没有开灯,他的脸半隐在门缝透出来的一丝光线里,明明灭灭,竟是惶恐害怕。紧抿的唇,愈发显的薄而冷凝,像冬日里的冰,连带让整张脸庞都阴冷了。

里面是长长的静默,过了很久,才听得清竹低低的叹息,像是安抚的说:

“你放心,我找到住的地方了。你知道,清梅很懂事,我不会很累,我也找到工作了,生活没有问题,何况——,何况你二哥还给了我那样大一笔钱,足可以让我跟清梅过得很好了。”说到最后,言语间透出的,竟是又深又浓的悲哀和苦涩。

沁蓝不忍,拉着她的手,见她雪颜低垂,双肩垮得那样低,仿佛再有一点负担,便要垮下去。

“清竹姐,对不起。”白氏这一项计划,除了本身的利益,牵扯的,还有时政要事,那不是白氏一力便能左右其决定的。

清竹自然明白,轻轻摇头,说:

“我知道。”所以她没有问过他一句,所以在面对他时,纵然心里有怨,也不曾质问。

“清竹姐,你不走行吗?二哥知道了,一定不会让你走的。”

“沁蓝,我已经决定了,他无权阻止我!”

砰的一声,虚掩的门被外力推开,重重撞到墙上,两人吓了一跳,转眼望去,白烨一脸阴沉,立在那里,颀长的身躯在门框中,眉目间隐约透着愤怒和不悦。好一个她已决定,好一个无权阻止!

清竹心头咯噔一跳,懒懒坐在圆木高脚椅上的身子倏的绷紧了。沁蓝慌忙站起来,碰翻了画架,一时间乒乒乓乓一阵脆响,在安静的房间里,异常突兀。

清竹从来不曾想过,会有这样紧张对峙的局面,只绞着双手,低下头去,不敢再看他们。沁蓝手忙脚乱的扶起画架,画架上一幅油墨未干的西洋画染了地上的开斯米羊毛地毯,红红绿绿,零乱了双眼。

白烨目光森冷,几乎毫无温度,走到沁蓝身边,三两下便将画架搭好,说:

“沁蓝,你先出去,我跟清竹有事要谈。”

沁蓝并不十分放心。她这二哥,平日里总是有些吊儿郎当,有几分不正经的样子。可一认真起来,便是谁也不敢轻视的严厉。她犹豫的看看他,又看看清竹,有些为难,几度欲言又止。

白烨冷冷一眼扫过来,纵是受他二十几年照顾疼爱的沁蓝也不禁生了怯意。

“二哥!”她硬着头皮唤了他一声,而这一声,却像那引爆炸弹的引线,一下子将他隐忍已久的怒火腾的一下窜起来。抬手一指门外,沉声喝道:

“出去。”

沁蓝吓得一颤,一双眸子瞪得老大,见白烨脸上那濒临爆发的怒气,心里吓得咚咚跳,却是不肯移一步。

芷姨在楼下听到他怒声大喝,连走带跑的奔上楼来,一进屋就看白烨一个劲的深吸气,像是气到极致,便有些控制不住。

“哎呀,你们这是怎么了?有话好好说啊!”

清竹见她上来,见沁蓝都挨了骂,担心他牵怒到芷姨,忙站起身来,极力微笑着对她们说:

“你们先出去吧,难道他还会吃了我不成?”

芷姨定定看了她一眼,目光里只是不舍,担忧的看了看白烨,见他面上已然平静了些。低低叹了口气,拉着一脸不愿的沁蓝出了房门。

门被轻轻带上,房里只有他们两人。天花板上是精致华丽的珍珠圈帘流苏吊灯,朦胧的光,将那一串串小小的珍珠照得熠熠生辉,宛若夜明珠一般的闪烁迷人。

他就站在灯下,灯光洒下来,直直从头顶照下去,教他本就立体的五官愈发的显得棱角分明,他的眼睛,像那乌漆的黑玉,隐隐流光,只中间那样的冷然,教她感到有些不安,静静坐下去,问:

“你想跟我谈什么?”

她那样冷静泰然的样子,倒教白烨有几分讶异。房间全是双层玻璃,隔了窗外风吹梧桐树叶沙沙的响声,但这样静,他听得到自己心脏怦怦的声跳,像是绞痛。握一握拳,他冷冷一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