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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公子(9)

作者: 富美 阅读记录

“呜呜呜……殿下,殿下——”见男人如此铁石心肠,文煊情急之下竟想去求身后的摄政王,两个都是“殿下”,于是他喊男人的名字:“镜麟……”

被喊了名字的男人霎时像被注入了强心剂般振奋的加倍力气操穴。摄政王激动的去亲他的脸,双手捏弄着他挺立的乳间:“我在呢,我在这儿呢。”

“我在九郎的身体里,九郎的小穴能夹会吐,我恨不得死在你身上。”男人挺动着腰腹像打桩机一样“啪啪”打在嫩白的小屁股上,甜蜜的言语更像迷汤一样灌得文煊头晕脑胀,只会哼哼嗳嗳的呻吟。

“天生就该伺候男人的贱货!”沈镜庭见文煊被操得软作一团无骨般躺在自己怀里张口喘息,汗湿的头发贴在潮红的脸颊上,那样子显然是被干得极为舒爽。干脆把手伸到文煊腋下,把他的身子提起来又撤力放下。那软到极致双腿无力的身子就随着重力落下来,“啪”的一声,肥臀撞击皮肉。肉棒一下子钉进幽深穴眼儿,一直操到了最深处。

“啊啊啊啊!”大龟头蛮横的嵌进软和的肉套里,后穴深处酸胀的痒意一下子被插得烟消云散,文煊的声音似哭,身子却爽到了极点。“哈……干得好深,大鸡巴好厉害。”

“这么淫乱的身子,刚来月事就该送男人床上去挨操,这会儿崽子已经能生三五个了。”沈镜庭一次次把文煊提起来再落下:“白白养了这么大还没学会伺候男人,真是浪费!”

“不过那样的话,国师一定先把你送给陛下。”沈镜庭看着文煊被快感和痛苦折磨而微微扭曲的脸,痴迷道:“还是现在好,我的好九郎,就是不听话……”

他低头叼住文煊的乳尖,用牙齿磨那嫩嫩的小粒,嚼着他的小奶头含混不清的说:“以后还愿不愿意被我操?”

见文煊没回答,狠狠的咬了一口,恶声恶气的道:“不说话就把你的奶子吃了,愿不愿意!”

奶头被咬掉的恐惧让文煊连忙迎合着回答:“愿,愿意的。”

他带着哭腔去推沈镜庭的头:“别吃我的奶头,小穴本来都是任殿下操的,呜……”

得到了小淫奴的认可,沈镜庭终于心满意足的松开口,开始和自己的哥哥比赛一样在小美人的屁股里打桩。

最后射精的时候,文煊像是被铁棒烫伤了般尖叫着扭动身子,小屁股扭得直把两个男人的精浆同时榨了出来,喷射着冲进热得被操得肿成一团的甬道里。

肉棒退出文轩的身体时,穴眼已经微微外翻,花穴一圈肿得像小馒头,把一腔精液和淫水都堵在了肚子里。一双长腿也被干得仿佛再也合不拢般敞着,时不时便痉挛一下。

沈镜庭看着文煊失神乖顺的样子,忍不住在他脸上亲了几口,许诺道:“九郎乖了,过几天就带你出门。”

你们不要再骂弟弟坏了,他还有更坏的事没干呢,哈哈,哈哈哈

这次感受到弟弟对九郎扭曲的心意了吗,他只是一只狂躁醋精

昨天我喜欢的博主炸号了,伤心欲绝,还有点害怕。龙马是安全的吧(色色发抖

☆、扑朔迷离(后穴里塞缅铃女装出行淫水湿了一裤子/羞耻play)

极度纵欲的欢爱过后,文煊不停的做着杂乱的梦。他好像变回了十几年前刚刚搬到国师府的那个小孩子,视线都是低矮的,只看得到大人们的腿和疯长的杂草。

国师府里服侍他的都是钦天监的奴仆,他们奉命照顾好这个国师极为看重的孩子,几乎寸步不离。但文煊还是左跑又跑,趁着大人们不注意溜到了别处。

他来到一处庭院,忍不住停下了脚步。院子里有人在舞剑。看身量是个比文煊大一些的孩子,如破竹挺拔的少年身姿已经初见雏形,一把长剑在他手中时而如云流水行走四身,时而凌厉踏破虚空。

文煊忍不住在心中叫好,还隐隐有些羡慕。国师说他身体不好,先天不足,不准他学武,娇养得仿佛皇宫花房中最名贵的牡丹。

这时那孩子银花一挽收了剑,他看见远远的有个穿雪青色衣服的小孩,头上梳着总角脖子上戴着黄澄澄的赤金璎珞圈,一张小脸玉雪可爱的,正出神的看着自己。他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孩子,简直像是冰雪玉刻铸成的。

“嗨,小姑娘。”大孩子叫文煊:“你怎么在这里?”

文煊有些生气的说:“我不是小姑娘!”

“对不起。”大孩子很有礼貌的道了歉:“你是谁,我从来没见过你。”

“我叫文煊,大家都叫我九郎。”文煊看着大孩子带着点汗水的脸,洋溢着他没见过的活力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他还不懂得俊丑,但是觉得很是好看,让人移不开眼睛。文煊突然有些赧然的说:“你,你叫什么名字呀?”

大孩子眨了眨琥珀般的淡色眼睛,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我叫阿烈。”

忽然画面一转,阿烈的脸渐渐扭曲成碎片,梦境飞速换着情景,有地牢里凄厉惨叫的死囚,国师时而温和时而冷酷的言语,还有沈镜庭邪气的坏笑,只是再也没有舞剑的大孩子了。

天没亮沈镜庭就把文煊从被子里挖了出来。

今日是本朝皇帝的寿辰,容王要带着皇兄赐给他的通房入宫贺寿了。

昨夜折腾的狠了,文煊睡得正沉,被子被掀开也没什么反应,倒是露出瓷白色的赤裸的身子,让沈镜庭突然有些燥热。

文煊蜷着腿背对着他沉睡着,呼吸绵长,雪腻酥香的肉臀凸出来,与后背形成一条完美弧线。那软臀上布满了指痕,大多是红色,还少许青紫的虐痕,很容易想象这两瓣屁股经受过何等淫虐。

沈镜庭伸手摸上那臀儿,还热乎乎的,衬得他手掌微凉。他扬起手狠狠在上面拍了一巴掌。随着一声脆响,臀肉瞬时被打得颤起来,文煊屁股里的东西亦受到震颤,“嗡”的一下在容纳着它的小穴里共震起来。

文煊感觉里后穴有东西在跳,在震动。震得他整个屁股酸痒软麻,忍不住在睡梦中扭动起身子。

他呻吟着醒过来了,刚睁开眼睛,屁股上又挨了男人毫不留情的一巴掌,爽得他整个身体拱起来,在床上扭动着,像一条淫乱的蛇——他的脚踝,腿弯和大腿都绑着指头粗的红绳,那是他被男人弄得神志不清时,被逼着哄着说出求男人绑住他的话求来的。

文煊屁股里塞的东西是沈镜庭新得的淫具,从南方传来,叫作缅铃,看起来是卵蛋大小绑着红缨的铜铃,塞进后穴以后就剩两根红缨垂在大腿间,说不出的淫糜。文煊被迫含着它已经有好几天了,除了排泄任何时候都不准拿出来。每每臀部被剧烈撞击,后穴里的缅铃就像活了一样震动,震麻文煊的下半身,腿软穴酥。沈镜庭与文煊交欢的时候也把它埋在甬道里一边操他,拽着他大腿内侧的红缨把铃儿拉出来,再狠狠撞进去,小穴就如发了水一样淫液直流,像尿了满床。

哪怕是睡眠时无意的翻动都会惹起缅铃的震动,文煊被折磨得夜不能寐,夜里时常在高潮迭起中醒来,发现淫水流满了大腿和屁股,一片滑腻,连屁股下的床单都湿透了。然后理所当然的被沈镜庭训斥着,因为“尿床”被责打臀部。文煊哭叫着,后穴却在男人的惩罚中不断剧烈收缩到高潮,喷溅出透明的蜜液“尿”了男人一手。被逼着舔干净沈镜庭被弄脏了的手之后,文煊终于哀求沈镜庭把他的腿绑缚起来,以防自己发情般的淫乱行为。

文煊在瘙痒黏腻的春梦中醒来,发现这不是梦,小穴正痉挛收缩着,穴眼哭泣着不断流出淫液。

“殿下,我,我醒了,别再弄了。”文煊费力的翻过身,抓住沈镜庭的手放在唇边细碎的亲吻以讨好男人,他今天不敢和沈镜庭较劲。

沈镜庭被文煊亲得心烦意乱,脸上微热并且爬上了可疑的绯色,他忙甩开手背对着床上的人呵斥道:“净会撒娇撒痴,还不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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