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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公子(4)

作者: 富美 阅读记录

说着把文煊抱出浴桶,精液从肿得老高的穴口顺着腿根往外流。直到沈镜庭拿了根玉势把他塞满才作罢。

短小的一发把首车收尾,望食用愉快~

这篇的篇幅应该不会太长,因为第一次写文,怕自己没耐心

不过有大家的喜欢我一定不会坑的!!!!

说起来写点剧情有人看吗。。。

☆、4 插翅难逃(抽菊无情提起裤子不认人的小公子)

文煊被摄政王兄弟结结实实的操了一顿后就病了一场。

他的身体一直是国师在关照,这次也不例外。听说文煊昏昏沉沉烧了一夜,第二日国师就亲登摄政王府看他去了。

国师看起来如三十许人,不过自文煊记事起他就这般模样了,大抵真是个得道高人,或者说是妖道。

当年文煊还在娘胎里,国师就算出这一胎是天生凤命,若是女孩,必定位临皇后,成为帝子之母。

没想到文煊生下来却是男孩。国师不甘心,仔细检查过他的身体后,果然发现他的身体结构异于常人,也许真的能和女子一样受孕。

于是他以文煊身患奇病为由,每月都为他检查,用药调理。直到这一年,皇帝仍旧没有子嗣,却重病缠身。而文煊的身体已经发育完全,可以受孕了。国师知道,当年关于文煊的预言终于要实现了。

皇帝缠绵病榻,自然没法让文煊受孕。但他还有好几个亲兄弟,可以让文煊生出皇族血脉的储君。于是他说服了皇帝下密旨,把文煊赐给三位亲王,甚至连千里之外的临幽王都召了回来,现在快马加鞭还在路上。

文煊没有传说的病重,只是面色惨白的坐在床上拥着锦被,膝上还放着本书。因为难以启齿的疼痛,屁股下面垫了好几个软垫。

“国师大人有何贵干?”文煊梗着脖子挑着眼角,正眼都没看国师。

“麟儿说你病了,本座来看看你的身子。”文煊有些无礼,兼之说话语气也阴阳怪气的。不过国师从小就娇惯他,很是习惯了。

而文煊近两年才知道,国师对他为何如此关心优容。

原来是打量着让他成为皇室的生育工具!

天下女子那么多,愿意给沈家生孩子更是如过江之鲫。国师却打定了主意糟践他一个男人。

文煊是这两年在国师不断的暗示下才清楚他的意思。他没法反抗,因为国师并没有实际行动。于是文煊就以行动泄愤,愈发飞扬跋扈目中无人,在花楼和官家子弟争风吃醋,还曾闹市纵马踏伤了大司马家的仆人。

当时借机弹劾文丞相的折子像雪花纸片一样堆满了案上。国师却说文煊年少无知,是无心之过。还亲登丞相府把在府上被文丞相罚跪的文煊救了出来。

没过多久,又令文煊出仕,提督神机营。

文煊越放肆,国师越优容。

文煊咬牙切齿的想,自己简直是头待宰的猪。不对,现在已经被宰了。

“文煊身体微贱,不值得国师挂心。”文煊冷声道。“我还要休息,恕不能送您了。”

国师看文煊面色惨白,眼睛下泛着隐隐青色,嘴唇却异样的红,显然还发着烧。他只穿了中衣,衣领很随意的散着,露出的皮肤布满了纵情过后的痕迹。拿着书卷的手上,手腕也有两道深深的红印,一看就是被绑缚后留下的。

他叹口气,如同操心的老父亲般问:“是庭儿干的吗?我会斥责他的。”麟儿持重老成,该不会如此放纵。

诸位亲王和皇帝在国师眼里,都是看着他们长大,又悉心教导过的孩子。

文煊气得都不想说话:“您把他们兄弟俩想得太好了吧。”

国师就明白文煊可能是被多么荒唐过分的对待过了。他尴尬地咳嗽两声,取出两个瓷瓶放在桌上:“这药留给你,要按时服用。”

文煊正想答应,却电光火石般闪过一个念头,脱口而出:

“这该不会是坐胎药吧。”

“……”

国师什么都没说,哈哈哈地笑着快步走了,关门的一刹那,正好被文煊手里的书卷砸中了脸。

《武经总要》。

国师叹了口气。纵使这孩子是天纵英才,心比天高,也只能甘为雌伏。毕竟能担起国之重任繁衍皇嗣也是另一种报效国家的途径,是他的荣幸。

文煊能起身后就去神机营了。似乎是国师吩咐过,这次摄政王府不再拘着他,管家还问要不要叫顶软轿。文煊断然拒绝了。

怎么能像女人一样坐软轿,还不被神机营的士兵笑话死。可是他现在的身体状态,走路就会牵着身后隐蔽的伤,一瘸一拐的,骑马肯定要悲剧了。

于是英明神武的提督大人坐着马车一路往神机营去了。

等回了神机营,我看谁还敢动我。文煊咬牙切齿地想。沈镜庭要是敢来神机营找他,他就拿火铳在那个畜生身上开几个洞。

这两年文煊在神机营混得风生水起,他本就醉心机关火器,在神机营如鱼得水,和将士们也打成了一片。他被称病休养,手下的武官去国师府求见了好几次想要探病都无功而返,正是心急如焚的时候,文煊坐着摄政王府的马车回了神机营。

“大人!”文煊最为得力的下属封辰一看到文煊颤颤巍巍的从辆华贵的马车上往下跳,忙一把上前扶住了他,关切的说:“你可回来了,怎么病成这样?”

明明文煊称病的前一晚,他们还去花楼喝酒来着。

难道是……

“想什么呢。”文煊拍拍封辰的手臂,示意他放开自己,两个人慢慢一起往营中走。“我没事,就是老毛病犯了。有国师在没有什么大碍。”

国师宣称文煊身有恶疾一事差不多是远近闻名,封辰上下打量文煊一番,觉得他面色红润中气十足,看起来健康无虞。就是走路不太利索……

“对了,你不是去国师府看病了,怎么坐着摄政王的马车回来?”

“……”文煊天生长得白,情绪一上来就脸红。封辰看见文煊雪玉般的面上迅速染了一层薄红,还带了一点恼羞成怒的神色。

“那个……从国师府出来,突然有事要知会摄政王殿下,所以就去了。殿下看我病得不轻才派马车送我的!”

“哦……好。”虽然不知道文大人一个闲散小官有什么要事能知会摄政王,封辰还是很给面子的应了一声。

“好了,别问了。上次新改的那批火铳制作得如何了?”好像也明白自己的谎言有多拙劣,小公子的耳朵都红了,干咳几声掩饰尴尬,换了个话题。

“早就制好了,就等大人回来试验。”

文煊兴奋得两眼发亮。

就这样文煊在神机营待了几天,期间容王派人送来些药,文煊一看就知道里面有那天国师送来的坐胎药。然后又好奇的打开剩下小陶罐,一股清凉的药味扑鼻而来。

直接把文煊的脸熏绿了。

是那天之后,沈镜庭涂在他后面,说是可以消肿的药。

容王送来的药最后全都被羞怒的小公子砸烂扔了。文煊一想到沈镜庭还惦记着他,吓得家也不敢回,神机营都不敢出。

最后还是忍不住带士兵去了京郊试他的新火器。

等到回神机营的时候已是黄昏,文煊提着一把在演武中哑火的火铳回房,正想研究一番,哪知刚进门就看见一个衣着华贵,玉冠俊颜的男人正坐着他的那张铺着白虎皮的椅子上,摆弄他案上的镶银水晶镜。

“你,你怎么在这里!”文煊吓得后退了两步,腿都有些软了。

“等你呀。”沈镜庭挑着双处处留情的桃花眼望着文煊,笑吟吟的样子很是撩人。“文大人这几天足不出户,我只好来找你了。”

“军营重地,岂是你说来就来的。”文煊镇定道:“赶紧给我滚,还是我让人请你出去?”

“真是提起裤子就不认人。”沈镜庭嗤笑一声,拿起手边的金册对文煊亮了亮:“摄政王下旨命我受神机营理事大臣一职,文煊,还不快跟长官见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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