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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公子(20)

作者: 富美 阅读记录

兄弟二人头一次不欢而散。

摄政王走后沈镜庭踢翻了桌子,把那套汝窑月白釉的茶具摔得四分五裂。

沈镜庭看着地上的瓷片就忍不住想起第一次见文煊的时候,文煊手里拿的也是这样的盏,骨节清秀的手指托着月辉般莹厚细腻的白釉,说不出的风华无瑕。

文煊现在在做什么呢,天色这么晚了,他是已经安寝,还是被那位异族亲王压在床上为所欲为?他会听话吗?

文煊睡得并不安稳,他梦见了与沈镜庭的旧事。

那次沈镜庭逼文煊自己拿着玉势自慰,文煊不愿意,就惹怒了沈镜庭。当时摄政王不在,沈镜庭就更加肆无忌惮,对着文煊下手格外的阴狠。

文煊被狠狠抽了两巴掌,眼前冒起了金星,耳边正在嗡嗡作响的时侯他听见沈镜庭说:“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不愿用玉势,那我就给你换个好东西。”

……

文煊在高潮中颤抖着醒来。

尽管还带着在梦中惊魂未定的喘息,此时他的眼底一片清明——他是彻底清醒了。

毫无防备,毫无预兆。

这些天的经历文煊像做了个梦,被沈镜庭捏在手里揉搓淫虐,被贺雪青骗着交欢,样样都历历在目。

贺雪青就躺在他身侧睡得酣沉,室内还留着一盏铜雀烛台燃着——那是因为文煊失心的时候大概是被沈镜庭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关久了,半夜醒来若是看到四周没有光亮就会惊哭。

文煊爬起来,撑着上半身以审视的目光端详着贺雪青。

贺雪青被他的动作吵醒了,文煊半夜惊醒是常有的事,于是他急忙不由分说地把文煊拢在怀里从头到脚摸了一遍:“怎么了九郎?”

文煊被摸得眉心直跳,因为贺雪青摸到了他的胯下,那里被淫乱的梦境搞得一团湿黏,他竟是遗精了。

文煊这几日总说身体不舒服,贺雪青心疼之下就没有与他欢好,没想到小东西几日不做便饥渴的梦遗了。

贺雪青低声嘲笑了他几句就下床去给他找裤子,无奈翻了许久也没有翻到文煊常穿的软绸寝衣,他这才想起自己怕把文煊的衣物弄混,全都交由侍女整理了。

于是贺雪青两手空空地回到床上,直接去脱文煊的裤子。

文煊不知男人是何意,是不是起了歹念想奸淫自己,缩着腿往后躲。贺雪青捉住他的一只脚踝哄道:“乖啊,把裤子脱了,你这么不难受吗?现在脱了睡,明早再换好不好?”

精液黏在裤子上又湿又冷,文煊想了想,用手肘撑着抬起屁股。

贺雪青趁机把他的裤子拽了下来,那双修长的白腿一露出来就迅速缩进了被子里。

文煊赤裸着下半身毫无安全感的在被子里蜷着,贺雪青钻进来抱着他亲了几口,肌肉紧实发达的大腿夹着文煊的腿,感受到他浑身僵硬就放软了声音说:“没事了,睡吧。”

文煊在贺雪青的怀抱中心绪纷乱,终于忍不住双手抵着男人的胸膛推开他,语中发颤:“你是谁?”

“九郎?”贺雪青从未见过文煊这样的表情,一时还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问你是谁。”文煊在贺雪青渐渐讶异的目光下提高声调重复了一遍。

“你好了吗?”贺雪青的思维终于回归,松了口气的同时感觉背后发凉。他磕磕绊绊地说:“你,你清醒了就好。”

“我是清醒了。”文煊咬着牙像是恨不得啃他的骨头:“贺雪青,你为什么要骗我?!”

文煊疾言厉色地质问,贺雪青都不知道他会有这么凶悍的模样,一时心虚不已。

“对不起九郎,我不是有意诱骗你。你……,你别恨我。”文煊口中的“骗”和贺雪青理解的趁他不清醒诱骗上床显然不是一码事,文煊就更是恼怒。

贺雪青想拉着文煊的胳膊解释,却被毫不留情地踢了几脚,直接被踹下了床。

“你给我滚!”

没有什么比深夜被媳妇踹下床更惨了。这一晚,贺雪青披着衣服进了厢房,一整夜都忐忑难眠。

文煊很生气。他一定是气自己那天晚上强暴了他。

关于文煊为什么会出现在青楼,又为什么会心智受损,贺雪青多方打探下已经了然。他当然不知道沈镜庭对文煊做了什么,理所应当的认为对文煊的伤害全是自己造成的。

他还会原谅自己吗?

不过他生气的样子也好看,贺雪青想,就像临渊冬季的第一场暴雪,凛冽清冷。

京师的春天没有雪,只有柔风细雨絮絮飘了一夜。第二日庭院中的桃花又开了些,淋着露水的花瓣在阳光下折射出金色微光。

贺雪青在庭院中练剑。

他成人后身材伟岸,玄铁重剑在他手中宛若游龙,剑刃劈出疾风。

文煊就站在滴水檐下看着贺雪青的身影,目不转睛。

看得越久,文煊心跳就越快,终于在贺雪青收剑时忍不住脱口而出:

“你会春秋剑法?”

贺雪青既失望又委屈,不过文煊终于肯和他说句话了,于是忙道:“你忘了吗?还是我教过你的。”

文煊闭了闭眼睛。

真的是阿烈吗?

贺雪青现在的样子与年少的阿烈是有几分相似,文煊一直不敢确认。

因为十多年前文煊遍寻国师府也找不到阿烈踪影的时候,国师就告诉他阿烈被临渊人杀了。

那次刚好是文煊祖母的寿辰,他被接回家拜寿,回家之前,他和阿烈约好了要斗草。

当时与临渊国开战正酣,第二天就传出临渊刺客潜入京城的消息,一时间人人戒备,文煊也被拘在家中半月。

再回国师府的时候就是阿烈身亡的消息。

文煊那时候年纪小,什么不懂得。只知道哭了几回,又大病一场。后来他年纪大了些再去问国师这些旧事的时候,国师告诉他那些临渊人本来想行刺自己,却走错了院子,穷途末路之下才杀了阿烈。

他对国师的话从来深信不疑。

但国师骗了他。

失而复得的喜悦占据了内心,让文煊垂下的指间微微颤抖。

这么多年阿烈终于回到了他身边。确定这个认知的瞬间,那些难堪和耻辱瞬间远离的文煊,仿佛一切都不足为虑了。

“你不也忘了吗?”文煊想起什么,颧骨的皮肤可疑的发红,跟着话也说不利索了:“那天你没有认出我,还,还把我……”

贺雪青把手中剑一扔,冲到文煊跟前去抱住他,急忙解释:“那天我误喝了春酒,都是我不好。”

“再说,你变得太多了。谁叫你长得那么好看……”

文煊任由男人抱着,脸上看不出喜怒,让贺雪青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悬着,口不择言。

果然文煊又慢吞吞地说:“你还趁我不清醒骗我做那事。”

贺雪青再编不出什么理由脱罪了,但他知道文煊态度的软化,于是厚着脸皮耍赖:“我是怕你不要我了。”然后他又贴在文煊耳边说了什么,温热的吐息把文煊莹白的耳廓都熏出一片薄红。

文煊推开像大狗一样赖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装出一副厉色:“我同你说正经的事呢。”

说罢揉了揉发烫的那只耳朵,径自走进屋里,身后的男人也摇着不存在的尾巴跟在他屁股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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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临渊一直想着你,可是父皇从不许我离开封地。那天我接到皇帝的密旨,不知道有多开心。”贺雪青拉着文煊的手急于表白心迹,样子活像十六七岁刚遇到心上人的毛头小子。

他早就该对文煊表白的,贺雪青想,可惜世事弄人,还好他此生还有这个机会。

两个人进到室内以后絮絮私语了一整天,文煊本来就没有生贺雪青的气,被人一哄就脸红耳赤的,又说起当年分离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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