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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公子(16)

作者: 富美 阅读记录

被男人狠狠瞪了一眼,文煊害怕又委屈的缩到床里面。

沈镜庭无奈的把人拖回来,拉起文煊的手看:“让我看看烫坏没有。”

细长清隽的指节被攥在手里,上面只淋上了一小片汤汁,玉白清瘦的指间肿起一块红甚是可怜,沈镜庭低下头舔干净,然后把文煊抱到腿上怀里一口一口的喂饭。

文煊听话的缩在男人怀里吃东西,肉粉的小舌偶尔伸出来舔一下嘴角,看得沈镜庭在怀疑他是不是在存心引诱自己。

等到饭后,沈镜庭把文煊的衣服剥光,让他趴在自己膝盖上上药。

他的后背和屁股上被抽得全是肿起的红痕,在羊脂白玉一般的皮肤的映衬下,乍一看有些触目惊心。

清凉的药膏敷在火辣辣的痛处,瞬间消去了大半痛感,文煊舒服得哼出声,身子也不老实的在男人身上乱蹭,柔软的小肚子蹭得沈镜庭的阳具慢慢从裤子底下站起来,顶起一块帐篷。

文煊感到小腹下被什么东西硌着,直觉觉得很是危险,呜咽一声从男人膝盖上滚走了。

滚的动作流畅得简直像是被一阵风吹走的。

可惜沈镜庭丝毫不为文煊耍赖的行为买账,皱着眉命令他:“过来!还没上完药就走,屁股不疼了?”

文煊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小声说:“屁股上好药了。”

“屁股里不疼了?刚才沐浴的时候谁跟我说小穴里都肿了的?”沈镜庭毫不留情的戳破了搪塞之言,捉住文煊的两条腿:“屁股撅起来跪着,我给你的小穴上药。”

沈镜庭跪坐在文煊身后,惹得文煊不住不放心的回头看。

男人骗他也不是一两回了,拍了下他的屁股威胁道:“腿叉开,再回头操死你!”

文煊听话的塌着腰,小屁股翘得高高的,还把双手扶在了腿弯处以便更大的张开腿,嗫嚅着:“小穴好疼的……”他好像知道男人不怀好意,可是迫于淫威只能摆出男人想要的姿势。

文煊像发情的牝犬一样温顺的掰开自己的大腿撅起屁股,露出两瓣雪臀间艳红的花穴,看得沈镜庭气血下涌,阳具高高竖起。

他拉下自己的裤子,警告文煊不许乱动回头,一边拿着药膏涂满了自己的阳具,一边饥渴的盯着那羞怯未开的菊穴,眼神淫邪简直像发了情的公狗。

终于涂好了厚厚一层药膏,沈镜庭扶着硬得发疼的阳具插进文煊的后穴,一手按住他的脑袋以免他回头看,嘴上还在哄着:“九郎乖,现在就给你止疼。”

屁股被灼热的肉棒子捅来捅去,文煊就是傻子也知道自己又被沈镜庭奸淫了,伸出手往后拍打男人的腰腹:“啊,你,你这个骗子。不要操了……小穴要被操烂了……”

“真是不懂事的东西,我这不是在给你涂药吗?把你骚穴的每个褶皱都扒开反复涂呢。”沈镜庭拉住文煊的手,飞速的用力顶弄要害处,药液和淫水飞溅混合打出了汁液:“不拿大肉棒把骚屁股彻底通开,你的骚屁眼才会烂。”

“骚穴舒服了没?”沈镜庭抚摩着文煊的后颈,摸到那几个深青发紫的咬痕就火冒三丈的发狠顶弄:“我这么伺候你还不知足,连句谢谢都没有!”

“唔,舒服的……好舒服,嗯~”文煊被大肉棒捅得通体舒畅,像只叫秧的母猫一样从喉咙里发出甜腻的呻吟,扭动着屁股主动去套弄男人胯下:“谢谢殿下,我还要……”

沈镜庭被文煊主动的骚劲儿弄得差点当场交待出来,不禁有些恼羞成怒:“真是骚货,被狗操完就是骚!以后我没空就让家里的獒犬排着队操你好不好?”

“不要狗鸡巴,就要大肉棒……”文煊迷茫的把手伸到身后摸了摸两人连接的位置,好像在迷茫给自己带来快乐的原理。那里早就被不断涌出的淫水打得湿热滑腻,男人打桩般的动作像是要把他的手指也一起砸到骚穴里,公狗般挺撞的腰腹“啪啪”打在发红的屁股蛋上,吓得文煊马上又缩回手。

沈镜庭被身下人的乖巧温顺感到十分讶异,就是在他哥哥的床上也没享用过主动淫浪至此的文煊。不过此刻他已经被胯下的骚货勾引得色授魂予,只想把文煊干得尖叫潮喷,任有什么异常之处都抛之脑后了。

文煊被顶得撞到了床头上,两粒乳尖在床单上生生被磨得挺立,带来阵阵痒意,于是他颤颤巍巍的摸索着去拉沈镜庭的手:“要摸摸奶头。”

沈镜庭依言去玩文煊漂亮的小奶子,修长的食指和中指夹着粉嫩奶粒往外拉扯,直扯出了两个凸起的胸廓,仿佛刚发身的少女。

文煊惊慌失措的摇着头:“不要,不要揪了呀!”

沈镜庭觉得他这样子就像个被操坏的小傻子,还要逗他:“长奶子不高兴吗,看看你不争气的样儿,连奶都没有。”

文煊拍开沈镜庭作乱的手,有些心疼的捧着自己被虐待的小奶头,委屈地说:“因为九郎肚子里还没有宝宝啊……”

沈镜庭一个控制不住内射在文煊体内,他有些愤怒的掐了把小傻子大腿内侧的嫩肉:“让你骚,含着精液睡吧。”

文煊哼哼唧唧的表达着自己的不满,股间湿滑黏腻的感觉让他很是不舒服,但还是很快蜷缩着身体呼呼地睡着了。

沈镜庭对文煊的变化满心狐疑,他在床笫之欢上顺从到了毫无原则的地步,着实有些反常。

是表面上虚与委蛇,其实内心在含垢忍耻吗?

还是……根本就是心智出了问题。

沈镜庭不愿意承认后者的可能,那是他一手造成的。

接下来的几天他使尽手段试探文煊。

他命令文煊裸着身子跪在罗汉床的小几上,臀部高高翘起几乎与床榻垂直,一根小儿手臂粗的红烛正插在他的小穴里欢快的燃烧着,让文煊乖巧得像一个真正的物件。烛泪缓缓流下来,落到粉红的穴口处像染了血,滚烫的温度让“烛台”忍不住溢出呻吟般的轻哼,马上被榻上的男人拿着戒尺责打臀部。

沈镜庭放下手中的书,像责打不听话的孩童一样抽打文煊的屁股:“让你照个亮都不照不好!”

“烛台”微微颤抖着,引起烛影摇曳,融化的烛泪在穴口的凹陷处聚积不下,流到了大腿内侧,仿佛新婚之夜被粗暴破瓜的小娘子。

被蜡油烫过的地方起了一片薄红,文煊被烫得眼睛里含着包泪,但男人说他是烛台,不可以发出声音也不能动,不然就会被狠狠惩罚。

雪白的肉臀上满是凝固后的红色烛泪,触目惊心又刺激,沈镜庭看得心动神移,伸手去拔文煊后穴的蜡烛。

“烛台”的小穴紧缩着,不情愿的紧紧吸着甬道里的粗长物体,看起来贪吃又淫荡,沈镜庭用了些力气才把它拔出来。

文煊试着缩了缩穴眼,感到后穴里空荡荡的就扁扁嘴:“没有了?”

“舍不得是吧?”沈镜庭恶意的高高举起蜡烛倾斜下来,把融化的蜡泪滴到文煊的后背和屁股上,把他烫得直接从小几上翻下来,一直含着的眼泪也挤了出来,珠子似的挂在脸颊上:“哎,不要烫了,好烫!”

沈镜庭拉着文煊的腿把他拽过来,用膝盖压着拉开他的腿,刻意把烛泪往他臀缝里滴。

“把你的小穴蜡封起来,省得到处发骚!”

男人掰开两掰白嫩的屁股,里面那朵肉花上还凝着艳红的蜡,像干涸的血液。他拿着蜡烛的手一倾,雨滴般的烛泪朝着凹陷的穴口倾倒下来,不一会就把粉白翘挺的小屁股弄得一片狼藉。

后穴被过高的温度烫得哆哆嗦嗦的不断翕动收缩,反而把滚烫的蜡泪放开闸口般吃了进去。文煊感觉肠子要被烫烂了,哭叫着扭动身体:“不要,不要封起来!肚子要烫坏了呜呜呜……”

沈镜庭选的蜡烛被特殊炮制过,无论怎么都不会在人身上留下伤痕,最多烫出印子。他早就发现文煊眼窝浅,被弄得过分了点儿就哭闹不止,眼泪不要钱般的往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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