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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阕离歌长亭暮(131)+番外

秦小楼喘着气问他:“为什么没有人前来相送?”

赵平桢猛地把他推到一棵粗壮的树干上,用身体压住他,眯着眼浑身散发出危险的气息:“我告诉他们我未时离京……我只告诉你一个人,我巳时离开……”

秦小楼微微一怔,旋即弯了眼反手搂住他,眼里却无半分笑意:“那这两个时辰里,贞卿想要做什么?”

赵平桢猛地将他翻了个身,迫他俯趴在树干上,撩起他的衣摆,拽下他的裤子。秦小楼顿觉身后一凉,勉力镇定道:“我……”

话音未落,赵平桢两只手指已经粗暴地捅了进去。

秦小楼闷哼一声,登时将所有的话都咽下了。

赵平桢一口咬住他的脖颈,恶狠狠道:“我今日不想看见你装腔作势的嘴脸。”

秦小楼痛的额角渗出冷汗,却还是竭力用欢快的语气调笑道:“原来贞卿喜欢用强的……”

赵平桢懒得理他,将手指拔出来,换上正经家伙捅了进去!

秦小楼霎时倒抽一口冷气,脸上的血色唰一下褪去,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赵平桢掰开他的嘴,从怀里抽出一条丝锦揉成一团塞进他嘴里,冷冷道:“别让我听见你装模作样的恶心的声音。”

秦小楼心里凉凉的,苦笑着想:赵平桢到底是对他厌倦了……

赵平桢这一次果真是异常的粗暴,没有半分怜香惜玉之情。待到事毕,秦小楼虽未出血,却早已痛得麻木了,仿佛半身都不是自己的了。然而赵平桢只是冷漠地抽身而去,甚至连为秦小楼理一理衣衫都不愿,翻身上马,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恐怕以你现在的状态,不适合骑马回去。”

秦小楼艰难地翻了个身跪趴在地上,使得自己的伤口不那么疼。这个姿势又滑稽又可笑,没有人能想到跟随了瑞王尽享风光的他还会再有这样失态的一天。

赵平桢谑道:“用走的还是爬的,秦大人自己随意。”

秦小楼不慌也不忙,还抬起头对着他挤出一点惨淡的笑容:“那明栋就只好在这里等着好心人驾马车送我回去了。”

赵平桢道:“你且放心,三天之内,这条道不会有人经过。”

秦小楼悠悠叹了口气,道:“那我就等三天好了。”

赵平桢冷哼一声,果然调转马头要走,秦小楼却突然大声喝住了他:“赵贞卿!”

赵平桢勒停了马,却不回身,只是背对着他。他等了很久,久到深秋的落叶就要在这一刻落尽,他终于听见身后人极轻声地问他:“何苦……”

何苦……

赵平桢走后秦小楼果然只是在那里等着。他是在赌赵平桢的狠心,先前赵平桢用瓷杯砸了他的脑袋,他没能等到朱立明;这一回赵平桢狠狠伤了他,说是要他等三天。那他就等三天。

然而三个时辰后秦府的马车便来了,接上他回城,而那时赵平桢的马队早已离去了。

三个月后,秦程雪病入膏肓。

第60章

赵平桢到底还是心慈手软了。他走之后秦小楼彻底被洗白,并且还从一个罪人成为了检举揭发的功臣,赵南柯趁着这次机会又给他加官进爵了。

赵平桢离京三个月后,秦程雪是真的快不行了。原本朱立明断他还有一两年阳寿,可经过秦小楼被刑部拘捕那事,秦程雪受了刺激,倒下了就再也没起来。

历史是如此相似,赵南柯偶然亲自去了趟户部,意外发现发现秦小楼请假没来,听说是生了恶疽,向吏部要了十几天的假。赵南柯想着赵平桢和秦小楼的关系,觉得如果秦小楼真的病了自己或许去看一看比较好,于是带着宫里的御医微服去了秦府。

和当年一样,秦小楼根本没有病,只是为了照顾病重的弟弟才贿赂大夫为自己做了这样的诊断。

皇帝亲自登门造访,大大出乎秦小楼的意料。给他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拦,赵南柯又来的仓促,让他做准备圆谎的功夫都没有,只能向赵南柯承认说明了事情的原委。

赵南柯倒也不怪秦小楼,只说既然来了,便顺道看看秦爱卿弟弟的病。秦小楼当然不能拒绝他,只得领着赵南柯走进秦程雪的房内。

两天前秦程雪发起了高烧,这些天始终高烧不退,赵南柯一走进房间,就因为那浓重的药味而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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