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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教春风玉门度(112)

郝伍少眨眨眼:“花乐醉给的。”

韩轻嗣冷哼:“你还和他往来!早就交代过你离他远一点!”

郝伍少敷衍地笑了笑,搂着韩轻嗣的腰,带着他向席子上倒:“轻嗣~~”

韩轻嗣冷哼。

郝伍少试探地扯了扯他的衣带,见韩轻嗣没有拒绝,便大着胆子替他将宽松的外袍脱下——韩轻嗣平日在家中,只随意着了件常服,连里衫都不穿,郝伍少这一扒就让他春光大泄。

韩轻嗣冷冷道:“你有没有想过后果?”

郝伍少委屈地瘪嘴:“要不是你……我至于用这种手段吗?大不了,以后让你做回来就是!”少爷我求之不得!

韩轻嗣用鼻息哼了一声,仿佛听了什么笑话:“做回来?”

他道:“你可知我为什么喝下那杯茶?”

郝伍少一怔:“为什么?”

韩轻嗣眯起眼,神色不悦:“因为这是在家中,因为是你给我斟的茶。今日你这般行事,我寒了心也便罢了,不会当真将你如何。你自己思量后果。”

郝伍少一怔,手上的动作不由僵了。

因为不够信任的缘故使情人分隔,江颜逸与韩诩之活生生的例子就摆在眼前,量他也不敢轻易重蹈覆辙。

郝伍少又急又委屈,瘪着嘴可怜兮兮地认错:“你、你别生我气,我错了、错了还不成么!”

韩轻嗣冷冷撇开眼,毫不心软。

媚情散的作用逐渐见效,韩轻嗣的脸色上粉,呼吸逐渐急促了起来。

郝伍少手忙脚乱地替他掩上衣襟:“我、我不做了。你千万别生气,呜……我不是故意的……”

韩轻嗣怒斥:“蠢货!现在怎么办!解药呢!”

郝伍少挠挠头:“花、花乐醉说,解药就是做雌伏一方和人媾和……”

韩轻嗣深吸了一口气,气得声音都变了调:“一定要是雌伏一方?”

郝伍少可怜兮兮地点头,不敢说花乐醉给了自己一堆淫药,是自己选择了媚情散。

韩轻嗣的手不由搭上胸口,将自己的衣襟扯开些许:“快想办法!”

郝伍少瞪着无辜的大眼睛,无措地站在一旁:“我可以帮你……”他被韩轻嗣一瞪,连忙摆手道,“当然当然,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帮你找根黄瓜……呃,丝瓜也可以。”

韩轻嗣气得险些昏厥,狠狠一把扯住郝伍少的衣襟,将他拉扯了下来,翻身压在身下,双眸闪着出离愤怒的光芒,咬牙切齿道:“你、完、蛋、了!!!”

郝伍少举手示弱,眼中储满了水光:“我真的知道错了,呜……”

韩轻嗣深深叹了口气,摁着他的头发,狠狠吻下!

这一吻缠绵悱恻,两人舌尖你来我往地推弄,韩轻嗣狠狠舔舐着郝伍少的上颌敏感处,又将他的舌头吸过来,似要恶狠狠地吞下。

两人呼吸都粗重了起来,韩轻嗣在药效的作用下更是全身泛红,媚眼迷离。

郝伍少颤抖地征求着意见:“这一次……让我帮你解毒……好不好?”

韩轻嗣再次叹气,不由分说地压着他:“躺好!”

郝伍少乖乖挺尸不动。

韩轻嗣粗暴地撕开他的衣服,沿着他的锁骨一路舔吮啃咬滑至下腹,犹豫了片刻,一口叼住了郝伍少蓬勃的小龙。

郝伍少猛地抽了口气,欢喜得全身颤抖。

韩轻嗣先是试探地舔了舔,又砸吧了几下,羞得郝伍少抬手捂住脸直哼哼。

韩轻嗣侧过身,与他头对脚的躺下:“你也帮我。”

郝伍少怔了怔,虽是一脸茫然,却依旧听话地扶住韩轻嗣的孽根:“可是要解药性,你要……”

韩轻嗣额角青筋暴起,后|穴早已湿润,只是咬牙硬撑挺着:“废话少说!”

郝伍少“噢”了一声,乖乖将他半挺的孽|根含入口中吞吐了起来。

两人互相舔弄着对方火热硬挺的下身,因某些原因自韩轻嗣彻底解了练青雪剑造成的心火后便再也不曾为郝伍少做过此事,然而郝伍少为了诱惑韩轻嗣却常常行此道。故如今被他如此对待,已是幸福得险些哭了出来。

韩轻嗣被媚情散的药性吊着,身前感觉变淡,故无论郝伍少如何卖力的舔弄都射不出精水,反是郝伍少因兴奋过度而早早便缴械投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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