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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教春风玉门度(110)

白蔚冷哼:“谁教你乱跑!”

两人间硝烟弥漫,剑拔弩张之势已开,郝伍少积郁许久的委屈终于爆发出来:“你最好真的不是我娘!我要是有你这样的娘真是上辈子修来的孽债!韩轻嗣迟早会找来,到时候新仇旧恨一起清算,哼!”

白蔚勃然大怒,抬手欲煽,却始终下不了手。她缓缓将手放下:“你的侍卫不是我的对手。早知我上回便不该手软放了他,如今你跪在坟前哭,就不会这么不知死活!”

郝伍少蹙眉:“你和星宿宫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让轻嗣去找星宿宫宫主?那人与韩家有仇么?”

“仇?”白蔚冷笑:“是啊,深得很。韩门五十几条人命,你说这仇够不够深?

郝伍少骤然瞪圆了眼睛:“你说什么?!韩门?!韩门不是你领蚀狐门子弟屠的吗?!”

白蔚环胸,嘴角勾起一丝诡异的笑容:“我纵是有这心,却也没这本事。只一个韩诩之,我便不是他的对手。”

郝伍少只觉天旋地转:“你……星宿宫宫主到底是什么人?他要害轻嗣?为什么轻嗣说是你杀了他的家人……”

面对连串的问题,白蔚苦笑着弯了弯嘴角,弯腰将郝伍少的额发撩起:“对,他的家人是我杀的,那是他亲眼所见,自然错不了。你可曾听见你那朋友说,我也不过是他的一条狗……他不便亲自动手,又要给那人一个理由,才会派我去屠韩门……”

郝伍少失神地望着白蔚:“‘他’到底是谁?你们都知道,却又都不说……他为什么要杀轻嗣的家人,轻嗣现在是不是很危险……”

白蔚摇头:“你要关心你那侍卫,倒不如关心你自己。”她苦笑,“哈,韩子凡与韩诩之长得实在是相像,也难怪当初他那么介怀……那天韩子凡出现在逍遥派,我是为他的相貌错了神才会被他砍伤……我想,那么一张脸出现在他面前,他岂不是会发疯?那时如果韩子凡知道了真相要杀他……哈哈哈哈,实在是精彩……”

白蔚越笑越凄迷,眼中竟已蕴了水汽。她扳起郝伍少的下颌,有些痴狂地瞪着他,咬牙切齿地说:“你信不信,当初我就是为了要见这一幕才刻意放了韩子凡……我等这一日等了太久……”

郝伍少被她吓到,用力去拽开她的手,却是纹丝不动:“你……‘他’是不是江颜逸?!”郝伍少并不笨,江颜逸与韩诩之的韵事他已听闻一二,再者江颜逸行事诡异,早已让他生了疑心。

白蔚癫狂敛起,缓缓回过神,松开郝伍少的下巴,抬袖揩去泪水,又恢复了冷漠的模样:“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你不过一枚鸡卵,境况多危,还是想想你自己罢!”

她抓起郝伍少的胳膊,起身向外走:“我带你换个地……”话至一半,白蔚戛然而止。

郝伍少抬起头,却见江颜逸懒懒地倚在洞口,正笑意盈盈地望着二人:“怎不说下去了?”

“你何不告诉他呢?反正……”江颜逸啧了两声,失望地看着白蔚,“反正,他活不久了!”

白蔚手脚发凉,握住伍少胳膊的手紧紧不放。

江颜逸缓步上前,一双欺世的媚眼勾人心魄:“原来当年你是故意放了子凡……如此说来,是我该谢谢你了。白蔚。”

互攻番外但为君故

当初郝伍少用血替花乐醉解了锁心蛊、炎雪蛊及各类大毒小毒无数,花乐醉为感激郝伍少,答应替他做一件事。

然而想了许久,郝伍少实在想不出有什么事情是韩轻嗣办不到的,要让花乐醉去办。苦思冥想之下,郝伍少骤然想起一件难以启齿的私事,于是问花乐醉讨了一包药——欲仙|欲死精尽人亡散。

至于是什么难以启齿的私事,无非是韩轻嗣在房中太过冷淡、常常视郝伍少的主动诱惑为无物、除一开始的特殊情况外韩轻嗣再也不曾做过雌伏一方等等,此类话暂且按下不表也罢。

花乐醉听说之后异常大方,除了数包欲仙|欲死精尽人亡散外,另附赠各类春|药数十余种,药效一一写在纸上一并交给郝伍少,任君选择,如不满意,包换不退。

郝伍少偷偷摸摸躲起来对着长长说明单研究了一整日,剔除药效太强伤身的数种,又撇开药效太弱可以自行解决的数种,终于在余下的药物中挑了一包名字朴素的媚情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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