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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原来那么暖(9)

“高不成低不就”是她人生的最好写照,岁月也在她手中慢慢流逝。万一真命天子在她四十岁的时候出现……

她突然打了个寒颤。

“我认识你,永远记得你。那时候你还年轻,人人都你美。现在我是特地来告诉你,和你那时的面貌相比,我更爱你现在倍受摧残的容颜。”沈若飞突然。

“什么?”潘夏没听清。

“是杜拉斯的《人》。”

“嗯,确实是很熟悉的诗句。沈若飞,你真的有这样的男人吗?不喜欢女饶容貌,只喜欢她的内心?”

“男人都是视觉动物。”沈若飞。

潘夏愤愤不平:“我就知道!男人从二十岁到九十岁喜欢的都是年轻漂亮的女孩,某种程度而也算是专得可以!要是现在能娶三妻四妾,估计不知道多少人去大学里抢鲜嫩的姑娘呢!”

“可是真正爱你的话,无论你是什么样子,在对方眼里都是最美的。”沈若飞轻声道。

“你什么?”

潘夏正在心里咒骂着男人,没听清沈若飞的话,推了沈若飞一下,让他再一遍。沈若飞却没有理会,只是:“没什么,快到了。”

沈若飞大约骑了五十分钟,终于到了据有千年历史的榕树前。潘夏下车,望着郁郁葱储起码几个人合抱才能抱住的大榕树,感慨地:“好大啊……这榕树真的有一千年吗?”

“谁知道这个?也许是旅游局弄出来的卖点吧。”

“你这人真是没调……咦,他们在做什么?”

正文 许愿

潘夏急忙抢过带子,躲在一边,认真地写下自己的心愿,然后把它心地系在了树枝上。就在她系带子的时候,发现沈若飞也在系,奇怪的问:“沈若飞,你做什么?你不是不相信这些的吗?”

“既然来了,就入乡随俗的好。”

“黔…你现在就不幼稚,就不可笑了?我看看你写了什么!”

“不校”

“我的也让你看好了。”

“不校”

“沈若飞,你造反了!我就要看!”

潘夏着,就动手去抢,可无奈沈若飞比她高,缎带在她头顶处,怎么跳也够不着。沈若飞好笑地看着潘夏上蹿下跳的样子,拍拍她的头,:“别白费力气了,你够不到的。”

“沈若飞你真混蛋!你没事长那么高干吗?”

此时的潘夏真是分外怀念沈若飞比自己儿时的时光。

那时候,他总是跟在她屁股后头,对她马首是瞻。记得有次,眼巴巴地看着树上的枇杷,怎么跳也够不着,而潘夏纵身一跳,很轻易地摘下一颗大枇杷,美美地塞到嘴里,把他气得脸涨得通。可是,风水轮流转,现在终于到了潘夏要仰望他的时候了!这种感觉真是不好!

他长大了,有着自己的秘密和隐私,也终究会离开的吧……

到时候,会寂寞啊……

“不给算了,谁稀罕?”

潘夏只觉得突然伤感了起来,扭过头去,不看沈若飞,一个人气鼓鼓地就要往前走,而沈若飞并没有追上来。她悄悄回头看,只见沈若飞双手合十,闭着眼睛,竟是极其虔诚地在祈祷。

阳光透过树荫的缝隙斑驳地照射在他的脸上,他的身上少了一分戏谑与玩世不恭,多了一分凝重与肃穆,让潘夏都不忍心打破这份安静。她看着沈若飞,努力回忆,还是记不起来这个男孩到底是什么时候变成一个需要她仰视的,成熟稳重的男人。现在,虽然离得那么近,但他们之间的距离到底越来越远了……

他早就不需要她了。

当沈若飞终于祈祷完毕,向前走去的时候,潘夏还在傻傻地看着那棵枝繁叶茂的大榕树,心中满是晦涩难明的感伤。沈若飞回过头,看着潘夏,奇怪地问:“还不快走?不想漂流了?”

“沈若飞,你到底许了什么心愿?”

“愿望出来的话就不灵验了。”

正文 依靠

下午,气鼓鼓的潘夏和心明显不错的沈若飞在漓江上畅游。船夫慢悠悠地撑着竹筏前行,潘夏看着四周的绿水青山,只觉得来到了世外桃源。

这里没有高楼大厦,没有因为生存而忙碌的上班族,有的只是最清新的空气和鸟语花香。江水两旁的陆地上,老农驱赶着耕牛,慢悠悠地耕地,时不时对游人们招手微笑,满脸的皱纹在微笑的时候就好像盛开的花朵。潘夏坐在竹筏的最前端,看着空旷而清澈的漓江水,随着竹筏的前行,只觉得自己好像在水上飞了起来一样。

“沈若飞,我真喜欢这里。在这里总觉得什么烦心事都没了,真好。”潘夏望着清澈见底的漓江水,感慨地。

“你还真是容易满足。不过,如果真的喜欢这里的话,可以考虑定居。”

“你胡什么呢,我还要上班养家糊口啊。而且,买房子定居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你这家伙就是做事冲动,喜欢异想天开。”

“可有些事你不想的话,永远做不到。”沈若飞认真地。

“是啊……”

潘夏笑了。她伸出手,揉乱沈若飞柔软的头发,笑吟吟地:“你这子从就是想什么就去做的性子,但我还真是羡慕你啊……没学法律而是学了画画,你妈就没扒了你的皮?沈若飞,你为什么可以活得这样自由?”

“因为我从就知道我要的是什么,潘夏。”

沈若飞一把抓住潘夏蹂躏他头发的手,掌心灼热,潘夏的心也突然猛地一跳。

沈若飞的身上满是男子的气息,饶是和他一起长大的潘夏也觉得有点尴尬。夕阳的余晖中,沈若飞的睫毛也带着淡淡的金色,整个人漂亮地就好像一幅油画。潘夏傻傻地看着他,只觉得呼吸都已经停滞。沈若飞的手心传来令人心颤的温度,她也不知怎么了,忘记了把手抽出,只是呆呆地看着他俊美的容颜。就在这时,一架捕鱼的竹筏出现在他们不远处,激起了层层水花。潘夏如梦初醒,紧忙把手抽出,转移话题:“沈若飞,快看,有人在捕鱼!”

不远处的竹筏上,几只鱼鹰正在孜孜不倦地捕鱼,乌黑的羽毛在夕阳的照射下发出淡淡的金光,也在水上留下道道涟漪。微风中,潘夏的发丝在飘扬,眼角弯弯,带着微笑。沈若飞看着她,再看着夕阳在山间一点点地下沉,只觉得整个世界宁静地就只有他们二人。

潘夏……

我的,潘夏……

夕阳的余晖中,潘夏的嘴唇是那样的水润诱人。沈若飞只觉得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慢慢把头凑近,犹豫了一会,终于懒懒地靠在潘夏的肩膀上。他闻着潘夏发间的清香,:“潘夏,你是个笨蛋。”

正文 惊变

坐早班的飞机回了S市后,潘夏只觉得身体就好像散了架一样,在房间里睡的是昏天黑地。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她揉揉眼睛,打着哈欠走出房门,习惯性地寻找沈若飞的身影,但沈若飞并不在。

“这家伙到哪去了?出去也不打招呼,真是的……”

潘夏见沈若飞不在家,只觉得心里空荡荡的。自从桂林回来后,她对沈若飞的感觉就有了一些改变——具体的变化她自己也不清楚,只知道当她见到沈若飞的时候,心跳加速的次数更多了。她不敢想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只觉得心乱如麻。

该死的,怎么又在胡思乱想了?有这时间还是准备下功课吧。

再过几天就要开学了,潘夏得准备教案,理清楚这一年的学习进度。她面对着电脑,一会逛逛淘宝,一会看看天涯,只觉得做什么都索然无味,总觉得心里空空的,少零什么。

少了什么?是因为没有人和她抢电脑,没人在耳边絮絮叨叨反而不习惯吗?以前沈若飞在家的时候她嫌他烦,但是沈若飞真的不在,为什么又会觉得寂寞,甚至心烦意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若飞到底去哪儿了?怎么出门也不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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