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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危情:冷枭,你要疼我!(49)

走开的钟柏龙在听到钱旭的自言自语之后突然转身,“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说一遍就说一遍,大不了再挨头儿一记爆炒栗子,钱旭初生牛犊不怕虎,把自己分析得又讲了一次。

钟柏龙边听边去观察门,钱旭说的果然不假,这门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没有一点,哪怕是小的刮痕,明显就是扇新门,由于颜色比较灰所以一时没有引起注意,想不到钱旭这小子看上去大大咧咧的,在观察这一点上心倒挺细。

“你再说说。”

见钟柏龙肯听,钱旭立马来了精神,又从口袋里掏出半片厚铁块,“头儿你看,这是我刚刚在门外的草丛里捡到的,据我观察这应该是大门上的,切面比较不规则,应该是被重物砍掉或是砸掉的痕迹。”

捏着那枚五公分长,三公分厚的不规则铁片,钟柏龙又点点头,目光里出现满意的神色,总算他带的钱旭和岳玉峰能有出息了,他日一定能超过他。闷

钟柏龙别有深意地看看两个逐渐成长起来的手下,心中大感欣慰,大手一挥,“继续!”

**********

浩浩荡荡带了几十个人去,回来只有光杆司令一个。

佟冠楠看着一身是血的黑子摇摇晃晃站在自己面前,心里既恨又恼,好你个黑司曜,居然早有准备,把我几十个人全做了。

“大哥,对不起……我黑子对不起你……”

“不要说话,好好养伤,丁子,你他妈的把医生叫来了没有?”佟冠楠一面扶着黑子到沙发上坐下,一面催促打电话的丁子。

丁子苦着脸,“大哥,一听说到咱们这儿来出诊,那些医生全说有事来不了。”

“私人诊所呢?”

“也是一样。”

佟冠楠索性把黑子背起来往外面走,他就不信了,这么大的城市还找不来医生。

眼见老大亲自背人,丁子忙跟了上去,“大哥,我来吧。”

佟冠楠没要丁子接,“别在这里浪费时间,去外面叫二子准备开车。”

躺在佟冠楠的背上,黑子人虽然意识模糊,却也能听得到,心里那个感动,发誓一旦等他黑子身体恢复,他非要替老大干掉那躲在阁楼上的对手不可!

**********

分不清现象还是梦境,因为她梦到了最疼自己的妈妈,一样的温柔笑脸,一样的温暖大手,一样的软言软语,一样柔软的唇亲亲她的脸蛋,一样的美味饺子。

她吃着盘子里的饺子,睁大眼睛说,“妈妈,我梦到你走了,不要我了。”

“傻孩子,妈妈一直在这儿,在你身边。”妈妈夹了一只沾醋的饺子放在她的小碗里。

她开心地咬一口妈妈做的饺子,“你不会离开昔昔吗?”

妈妈摸着她的头说,“不会,妈妈永远在昔昔身边,但是呢,昔昔是大姑娘了,得学会自立,要坚强,不要哭,哭是孩子才做的事。”

她低下小脑袋,只有在妈妈面前她敢才说真心话,“昔昔不是故意想哭的,妈妈,昔昔会乖的,会坚强,就是有时候忍不住。”

“妈妈知道,妈妈希望你说到做到。昔昔你不小了,上了大学要积极和同学打成一遍知道吗?不要再一个人生活在自己的小世界里,以后出了社会你更要学会和人打交道,这是一门大学问……”

“昔昔懂。”她很认真的听,认真的记,妈妈说的每一句话她都记在心里。

梦里她吃着好吃的饺了,和妈妈聊得好开心,妈妈走后她不知道该怎么笑,在这一刻她肆无忌惮地笑着,挥霍着自己愉快的心情,牢记着和妈妈商量的事,要学会长大。

醒来是残酷的,她躺在陌生的地方,坐起身来心口有深深的失落,小手摸上脸颊,上面好象还留着妈妈的吻。

妈妈,你放心,昔昔会听你的话,学会坚强。

情况比钟未昔想象的要糟,黑司曜真的中弹了,两颗子弹,一颗擦破头皮,一颗在背部,不深,不是致命伤,却导致人昏迷了两天。

这两天里,钟未昔一直守在他身边,倒不是她想守,是有人逼着她守。

谁?

黑司曜本人。

他昏迷中双手在空中乱舞,她醒过来去看他,刚一靠近,他像寻着味道一样拉住她就不撒开,任凭她怎么挣就是挣不开。

想着他是为了她而挡的子弹,算是欠他一个人情,也就随他去了。

向恺默来看过黑司曜几次,每次都来的不是时候。

两个人一个昏迷,一个趴在床沿睡着,所以看两眼也就退了出去,反正曜那小子只要女人,不要兄弟,他待在那儿岂不是大煞风景。

睡醒的时候,身上热得很,长时间趴着有些累,直起身时肩膀和手臂都是麻的,身上好象有东西,扭脖子的时候这才注意到身上披着一件厚毛毯,夏天身上披这个,难怪会觉得热。

不知道是谁帮她披的,钟未昔把毛毯拿下来,不经意地对上一双深邃的眼眸,清清亮亮,似乎醒了好一会儿,这么一想,再一看被他攥住的手,急忙抽出来。

他躺在病床上,力气倒不小,反应也快,一下子抓住她的手,冷冷的口吻中注入一抹诧异,“你怎么在这儿?”

那时候他病着,半梦半醒,她让他握,那是还债,可这会儿他清醒得很,又拉着她干什么?

钟未昔想要再抽出来,他瞬间冷下脸,“别动!”语气也硬。

盯着那黝黑的大掌中白皙的小手,她哆嗦着咬住唇,不敢再动。

能再看到这张清秀可人的小脸,牵着这软软的小手,黑司曜无比庆幸,有一种重生的感觉,小丫头的真身他还没得到过,老天不让他死。

正文 第84章 该得

第九十九章

“看到我醒了,你想说什么?”他看不惯她一见他就皱着小鼻子,抬起手抚开她小鼻尖上的皱纹,变为笔挺的小翘鼻,满怀期待,又抑制不住口气生硬,“快说!”

钟未昔愣了足有半分钟,不敢说实话,埋头脑袋不吭声。可他明显不让她过关,非听不可,“快说!”累

明明躺着刚醒过来,声音倒是强硬,钟未昔猜测着他可能是想听她说些感激的话,于是艰难地开口,“谢谢你救了我……”声音极小,听上去勉勉强强,像是被胁迫所说。

“我没听见。”望着那双唇微微张开,显得不情不愿,黑司曜虽然早料到她不会领情,仍觉得失望,冷着声强迫,“再说一遍!”

哪有人这样的,说感谢的话不是要被救人心甘情愿说的吗?他这样只会让她觉得更加排斥。小手被他攥得好疼,钟未昔低头飞快而响亮地说,“谢谢你救了我。”

之后整整几天,她一言不发,他吃饭要她喂她就喂,背上有伤全是侧身或是趴着,翻身困难,他要她翻身就帮着翻身,除了上厕所,是候肃来扶他去之外,几乎所有的全是她做。

她任劳任怨,谁让他救了她。

看着她每天寡言少语,黑司曜越发觉得烦躁,有时候没话找话她全是几个字几个字的往外蹦,从不肯多说。

这天下午准备睡午觉,她借口去洗手间,跑到外面去了,黑司曜趴着怎么也睡不着,按铃让候肃进来。闷

“警方最近有什么动静?”

“您撤走后警方就接到报警电话,派了大量警力挨家挨户查,应该没发现什么,我们做的清理工作很严密,现场打扫的也干净。为了迷惑警方,我在隔了七家的位置放了烟雾弹,在那家人家院子的砖缝里留了一点血迹,恐怕他们要查下去,也将查无头绪。”

黑司曜抿着唇没说话。

候肃看着黑司曜没什么表情的脸,不管听不听得进去,决定劝说一番,“主人,您这一次有些冒险。”

说的不客气一些,小主人冒的险太大了,送走了向恺默,小主人竟然会和那个女孩留下来,以四人对几十个人。幸好佟冠楠的手下没有配枪,否则后果不堪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