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傀儡交易:二嫁豪门长媳(251)

黑幽的眸中生起一簇簇火光,他哪容得下她拒绝,面对面一把将她抱起来,再度低头温柔的吻住她,他的吻那么用力,几乎要把她整个吸进体内。

突来的又一个吻搞得她头脑空白一片,只听下/身传来拉链的声音,身/下的牛仔短裤被拽了出去,低沉的嗓音闷哼着呓语,“言言,我要你,现在!”

在他强硬霸道的带领下,酥麻的感觉从身体内传来,她感觉到他的坚硬灼热地贴着她的小腹,低应了一声,脸上红潮泛泛,舌尖不由自主与他纠缠。

离他们几步远的地方便是卧室,他把她的双腿分别夹在精壮的虎腰间,一只手磨擦着她的大手内侧,一只手扣在她腰上,抬腿踢门进去。

言馨喘息着夹紧双腿,害羞地感觉到疯狂与放/纵,然而更多的是一种难又言喻的快/感。

刚一进卧室,他便抱着她抵在门后,喉咙深处发出野兽般压抑的嘶吼,呻/吟着把自己埋入她诱/人的胸口,轻轻噬咬她的蓓蕾,“言言,你要我么?要我么?”

此刻,她仿佛行走在荒凉的沙漠,迷失在无尽的渴/望之中,喘/息着主动迎向他的灼热,“勋,我要……我要你!”

他无比快乐地听到这句,纤长的手指找到她温暖的核心,感到她的潮湿的需求,无法抗拒这噬人的诱/惑,继而调整位置,把自己冲进她身体的最深处。

她那不可思议的紧窄使他屏住呼吸,他的身体在紧绷下颤抖痉挛,天哪,她是那么美妙,甜腻得如同入口即化的巧克力,愉悦的舒畅如波浪在全身扩散翻滚。

他的手托住她的臀,奋力冲-刺,她柔弱的身子迎向他每一次深入,双手勾在他的颈后,发出歇斯底里的呻/吟,“嗯嗯……啊……嗯……”

浅/吟如同催化剂,脸颊因持续堆积的激/情而染上红晕,他的挺-进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她狂乱地摇头,更加不由自主配合他的冲撞,最后喉咙间逐渐嘶哑……

一切归于平静,他抱着她仍是那个姿势,仍在回味刚刚的满足与痛快淋漓,言馨把自己埋在他结实、充满阳刚气息的胸口,久久没回过神来,想起刚才的一幕,感觉这是有始以来最激烈的一次。

谢承勋粗/喘着,把她平放到床/上,躺在她的身侧,拂开她脸上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心疼地问,“言言,刚刚有没有弄疼你?”

她脸蛋红红的,紧紧闭着眼睛,不说话,竟然是睡着了。

于是又去吻她,这下她再也装睡不了,赶紧出声,“我……我不疼……”

他坏笑着轻抚她的下巴,“不疼那就是很享受喽?”

看来他是非要逼她承认,言馨抿唇笑着翻身挪挪身子。

很快又被他拉回来,赤/裸的火热胸口紧紧贴着她的后背,俊脸藏进她的颈窝,用力在她颈上“呱唧”吻了两下,“装的挺像,喜欢就直说。”

正文 第三百八十五章 鞭伤

言馨害羞地伸手向后去推,刚准备说话,猛然碰到一个又硬又热的东西上,吓了一大跳,缩起脖子,面颊如火烧一样发烫急忙去拉被子。

被子还没盖上,突然被掀掉,他精神抖搂地压了下来,她的尖叫很快被另外一种声音取代。

看来,某个人又得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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均被他折腾了一下午,傍晚言馨才醒过来,他已经不在了,在床柜上留了张字条,意思是去广贸看看。

她傻笑着匆匆洗了脸,先去看了看暮延,再拿起皮包准备去看妈妈,下人过来问是不是要出去,然后递过来两只保温瓶,“这是大少爷吩咐的。”

言馨好奇,打开来一看,一份是香气扑鼻的山药土鸡汤,另外一份是清淡的南瓜粥。他想的真周到。

耒拎到医院,妈妈果然一猜就中,“这是承勋的意思吧?”

言馨点头,先把汤盛出来,“妈,你尝尝。”一面喂妈妈,一面讲起了故事,“医学和营养学家研究发现,鸡肉和鸡汤中含有人体所需要的多种氨基酸,可以有效地增强人体对感冒病毒的抵抗能力。”

言语露打断女儿的话,“嗳,你这还没嫁人呐,怎么尽帮着他说话。不就一鸡汤吗?你倒讲出大道理来。”

“本来就是嘛。”言馨噘起红唇,据理力争,“别忘了,我是学外语的,对外国人的习惯多少还有些了解。据说在欧美一些国家,人们一旦患上感冒,不是先求医问药,而是马上宰只鸡,煨鸡汤来喝,往往取得迅速痊愈的效果。”

“真是不禁逗,你也别忘了,妈是做什么的。”言语露白了女儿一眼,要夺言馨手里的碗,“行了,妈自己喝。”

“妈,让我喂你的吧。”言馨躲开,一脸坚持。

言语露心里瞬间变得很柔软,忍不住叹气,“妈知道你想多孝顺,妈的身体不怪你,是妈自己不好……”

“你别这样说……”言馨心里难过,看着妈妈瘦到直冒青筋的手背,突然看到露出手臂的部分有些可疑的痕迹,忙拉住妈妈的手,“妈,这是什么?”

言语露急忙抽回手,用另一只手把缩上去的衣袖拉下来,“哎呀,能有什么,就是前天摔跤摔的。”

“身上还有没有伤?”言馨把碗放下,要检查妈妈的身体。

言语露摔跤导致腰部受了伤,避不过女儿,顿时冷下脸骂,“你这丫头怎么说了不听呢,妈说没事就没事!”

妈妈的脾气就这样,没办法,言馨只得帮妈妈把被子盖好,脑海里反复回放妈妈手臂上的伤痕,心里骤然疑云重重,某个记忆猛然跳出来。

记得去年的某一天,妈妈消失了一夜,第二天她发现妈妈躺在床/上,无意中也在妈妈的手臂上看到过这样的痕迹,如果记得不错,两种痕迹相差无几,一条一条的,带着淤血,不象是摔跤留下的,倒有点象……鞭子……

等等鞭子?不,不会……她倒抽了口凉气,心里咚咚直跳,越想越觉得是鞭子的痕迹。天啊,谁?到底是谁在对妈妈下毒手?学校的老师?还是妈妈的仇人?

仇人应该不可能,妈妈的脾气她是知道的,平常对她和甜儿是严厉了一些,但在外面与人为善,从不计较小得小失,不会轻易得罪人。

可这个人是谁?到底是谁对妈妈下此毒手?想到这里,她就心疼。

越想又越觉得愤怒,胸口如有一把火在烧,她觉得自己做为女儿的,一点都不关心妈妈,妈妈被人欺负了这么久,怎么她就没发现?

“馨儿……馨儿……”言语露盯着言馨紧锁的眉头,唤了几声女儿都没听见,她又推了女儿一下,“馨儿,你在想什么呢?不是说要喂妈的吗?你再不喂,我自己吃了啊。”

眼前已经渐渐模糊,言馨为了掩饰,侧过头去在脸上抹了一下,“我内急,去一下盥洗间。”

“厕所就厕所,还盥洗间,啥时候这么洋派。”从房间里奔出来,拉上门的时候听到妈妈的嘀咕,言馨的眼泪再也忍不住落下来,一个人跑到走廊尽头,坐在椅子上哭。

有人拍了下她的肩膀,抬起泪眼,一看是妈妈的主治医师,听谢承勋叫他王医生,她抹掉脸上的泪,慌忙站起来说,“王医生,你有没有发现我妈妈身上的伤?按照你的经验,这是摔伤的吗?”

“你也发现了。”王医生背着手,低头沉吟道,“我也正想跟你说这事,可谢先生不让我说,非要我保密。”

原来勋知道什么,言馨一把拉住对方,“王医生,我是她的女儿,我有权知道真相,你告诉我吧,求你了。”

王医生面露难色,“做人得守信用,我必须遵守承诺。”

没想到王医生牙关咬这么紧,去问勋吧,可他现在去了广贸,说不定在处理事情,这样冒然打断他做事不好,于是言馨脑筋一转说,“不如这样,我问你问题,你只摇头或是点头,这样不算违反你们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