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傀儡交易:二嫁豪门长媳(168)

两个人一来二去,喝上了酒,薛紫妍一提言馨那股火就直往头脑蹿,“你姐姐言馨那小/贱/人我知道,就是个会勾男人的狐狸精,我的丈夫,承勋哥就是被她用手段给勾走的。我这辈子最恨的人就是她。以后别让我见到,我见一次打她一次,她为了排挤我,就嫁祸我给她下什么堕胎药,害得谢家把我扫地出门,我恨死她……”

“紫妍姐,咱俩同病相怜,干!”言甜甜喝得高了,舌头直打结,又与薛紫妍连碰几杯,“我有这么个姐姐,我也觉得倒霉透了……”

“想不想报复她?”薛紫妍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她不是不让我们有好日子过吗?我们也不让她有好日子过,把她以前做的那些丑事全部揭发出来,我看谢家人还拿不拿她当宝。”

“啊?”言甜甜醉得有些糊涂了,见薛紫妍掏出手机打电话,“你给谁打?谢暮澄死了,你打给谁,也没用。”

“谢家我知道,家规严,思想保守,我这个消息放出去,保管谢家长辈从此不拿她当人看,一等孩子生完,立马扫地出门。”

听薛紫妍说得煞有其事,言甜甜睁大一双醉眼,“你……你要提我姐姐为了夏宗源和你做交易的事?”说完一把拉住薛紫妍,“不行,不能这么做,怎么说她也是我姐姐,她都快生了,不能……”

薛紫妍甩开言甜甜的手,“言甜甜,你可真够孬的,活该你被瞧不起,你把她当姐姐,她言馨有把你当妹妹过吗?别忘了,她为了打发你,故意找个什么软件公司搞数据的,就一年那点薪水还不够塞牙缝……”

言甜甜经薛紫妍一挑拨,愣在那里不说话了,薛紫妍冷笑连连,腥红的手指在键盘上按了一串数字,很快拨到远在北京的谢宅。

电话通后,薛紫妍把手机往言甜甜手里一塞,“她不仁,你不义,这就是你报仇的机会,好好把握!”

“我……”言甜甜还在犹豫,话筒里响起中年妇女的声音。

“你找谁?”谢母看电话上显示的是一串陌生号码。

薛紫妍耳朵贴过来,直朝言甜甜打手势,言甜甜咽了咽口水,把心一横,“伯母你好,我是言馨的妹妹。”

话筒里立刻响起谢母不冷不热的声音,“噢,等着,我让人去叫……”

“不,伯母,我不找我姐姐,我是来找你的,我有事想跟您说。”

“我?你能有什么事跟我说?”谢母音调傲慢,显然不把小小的言甜甜放在眼里。

言甜甜火气腾一下就上来了,“我说了你就有兴趣。是关于我姐姐和你大儿子间的故事,你有兴趣听吗?”

“言馨和承勋?”谢母不敢置信,随即压低了嗓门,“你知道些什么?通通说出来。”

……

十分钟后,谢母挂掉电话,一张脸时黑时白,古怪得吓人,下人们吓得个个不敢出声。下午学校里有课,司机备好车,进来时也不敢吱声,在一旁候着。

谢母挥挥手要所有人下去,几分钟后提着公文包出去,脸上已经恢复如常,仿佛刚刚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插曲。

等司机送她到校门口,她进了办公室,随即又拨去电话,声音里尽是警告,“今天的事我希望你们跟我一个人说起过,如果被我听到外面有风声,没你们好果子吃。”

薛紫妍自然是知道谢母在维系谢家的面子,反正目的达成,直说好。

拉开抽屉,谢母翻出一本联系薄,拨了几个键后对电话里的人说,“马上在美国那边帮我查暮翔、谢飞语、谢暮澄的资料,钱我下午就可以先打到你帐上,我要的是详细资料,越详细越好,我有急用。”

“……”

“最快多久?”

“……”

“好,我就给你一周。”

“啪”一声合上电话,谢母心里的震惊久久没平息,她在考虑要不要把这事告诉星海,翻来想去,决定等一周后出了结果再说。

一周后——

资料已经在谢母的手上,她表情肃凛,每翻一张脸色就加重一分,翻到最后简直是看不下去,立刻拨电话,“承勋,你马上飞北京一趟,我有话要当面问你。”

电话那头的谢承勋也敏锐地捕捉到什么,处理完手上的事情,当天便飞回北京。

正文 第二百七十一章 牺牲

一见面,谢母二话不说,甩过来一叠资料,“瞧瞧,瞧瞧,要不是我找人特意去查,到今天我还被蒙在鼓里。”

谢承勋敛了敛眉眼,知道自己最担心的事发生了,反倒一阵坦然,翻开第一页资料上面赫然有一行字,暮翔因吃药关系,生育能力下降,已经不能正常受孕,暮翔和谢飞语在美国相关机构下制造出试管婴儿,取名暮澄。

后面的内容其实不用翻,他都能倒背如流。

谢母一看儿子没什么表情,更加怒不可遏,“好啊,真是好啊,你们几个合起伙来骗我。暮澄吃的那个药导致他没有生育能力,言馨和他结婚一个月就说有了孩子,这不是自相矛盾吗?啊,这资料后面写着孩子可能是你的,告诉我,是不是?言馨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你的,说!”

局谢母声音尖锐得不成样子,气得全身发抖,谢承勋益发坦然,一脸平静地把资料放回办公桌上,“是,孩子是我的,妈,您不要怪暮澄,是我对不起他,他明知道孩子不是他的,还肯原谅我,真心喜欢这个孩子,把这个孩子当成自己亲生的。”

“暮澄姑且不谈,言馨呢?她一定早就知道吧,好你个言馨,真看不出来啊,勾引完小的,勾引大的,你可真有本事,真有本事!”谢母用力一拍办公桌,桌上的资料被掌风扫到地上,飘了一地。

谢承勋闭上眼睛,抚住阵阵胀痛的额头,语气里充满自责,“不关言馨的事,要怪只能怪我,是我昏了头,明知道她和暮澄订了婚,我还强迫她和我发生关系,是我不好,您不应该怪她。”

百“怎么不怪她!”谢母瞪起眼,本来人气得要爆炸,这会儿蛮不讲理,护短起来,“我就怪她,我的儿子我不知道吗?要不是她勾引,你三十好几的大男人会失控?暮澄要娶她的时候,你爸不同意,我也不同意,我就知道她不是个好东西,一天到晚装可怜,装得跟林黛玉似的眼神男人一看骨头都是酥的,啊呸……”

谢母的侮辱与嘲笑象一把把利箭直戳谢承勋的心脏,敇得他咬牙切齿,钻心似的疼痛,终于不堪忍受,暴躁地出声,“不许你这么说言言,我说过,要怪只能怪我,是我一手造成这一切,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您骂她等于是在骂我!”

谢母震惊地睁大眼睛,她这个儿子打小没跟自己这么大声说过话,记忆中的承勋总是很懂事,从不跟她顶嘴,今天居然为了一个贱女人跟她这个当妈的这么说话,反了,反了,简直反了天了。

谢母气咻咻,指着他厉声说,“甭跟我撂脸色,是不是真觉得我拿你没办法?谢承勋,你给我听好了,我不管你之前整的那些个破事儿,既然被我知道了,由不得你性子胡闹,乘早和她划清界限,乖乖给我老实做你的大事去。发生这么大的事,我是瞒不住了,你爸问起来,你就说她勾引你在先,你不小心着了她的道儿。你爸那急脾气你也知道,要是被他从别的渠道知道,连我都吃不了兜着走。他知道言馨怀的是你的孩子,非跳起来不可,馨一生完孩子,没准躺在哪块荒山头。你不同,你是我儿子,我拼了命也要保你,不想找事儿就安生些,听见了没?”

谢承勋突然笑起来,喘着气说,“我明白了,我终于明白了,说到底,您还在护短,明知道是我的错,言馨是无辜的,可您只顾护着您儿子,言馨您就不管了,她好歹是您儿媳,您竟然不管她的死活,一心只想保住自个的儿子。为了遮家丑,你们要弄死她?呵呵,我说我怎么之前能那么混蛋呢,讲话恶毒,又爱煽她耳光,还动不动就要弄死她亲人。原来我和你们的脾性一样,从来没把她当人看,只拿她当草芥一样随意踩在脚下,我终于知道了,我果然是你们儿子,果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