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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危情Ⅲ戒掉致命情人(55)+番外

包了间大包厢,一进去原本平常在办公室里文雅的人全变了样,争着当麦霸。

若娴一进去就找了个角落坐下,决定当个隐形人。其实她最想做的是回公寓收拾东西,可是看这个架式今天不闹到半夜肯定是走不了了。

毕竟是刚来的,中途退场不太好,她拿起水果啃着,一旁的肖碧凡从同事手中抢过话筒,突然推了她一下,“哎,温若娴,喝首歌吧。”

“我只会老歌,就不唱了,你唱吧。”她正在吃樱桃,连接摆了摆手,可不等她再拒绝,话筒已经塞到她手里了。

“大家都是出来玩的,随便老歌新歌都行。”肖碧凡话音刚落,立刻有同事应和。

这时候音乐已经响起来了,若娴看了眼屏幕,是莫文蔚的一首老歌《阴天》,没有太大的难度,是首非常好唱的歌。

节奏响起,她不禁端起话筒轻轻唱了起来:“阴天在不开灯的房间,当所有思绪都一点点沉淀,爱情究竟是精神鸦片,还是世纪末的无聊消遣,香烟……”

唱到这个词,她的喉咙没来由地一紧,节奏转眼就滑过,等她回过神的时候,音乐已经跳到了下面,突然间就找不着调了,张了张唇,放弃地把话筒凑到肖碧凡面前。

肖碧凡落落大方接下去唱,“开始总是分分钟都妙不可言,谁都以为热情它永不会减,除了激情褪去后的那一点点倦,也许像谁说过的贪得无厌……”

这些歌词有点令人遐想,她自认为要唱的话可能会联想到之前某些不愿想起的画面,若娴把目光从屏幕上拉回,无意中接触到黑暗中一道灼热的视线,头皮突然一麻,简君易这家伙怎么在这里?

他坐在她的右手边原本空着的沙发上,中间隔着俞可堂,虽然音乐声有点大,但声音还是飘到了她的耳朵里。

“简总,您怎么来了?”俞可堂有点意外地问。

“聂特助说你们晚上有聚会,我晚上刚巧在附近有饭局,顺便过来看看,今天的聚会开销算我的,明天记得拿帐单找我报销。”磁性的嗓音不紧不慢地说着,目光掠过对面某个低垂着脸的女人,极淡的光泽在昏暗的光线中幽转着。

旁边早有同事耳尖地注意这边的一举一动,一听到这里立刻欢呼起来。

感到那道视线的注视,若娴不露声色地伸手去拿饮料,然后边喝边往后靠了靠,借着俞可堂的身形挡住了某个人的目光。

她有点弄不懂,这家伙不是在人前装作和她只是普通的上下级吗?怎么今天这样肆无忌惮盯着她看,难道他不怕被人看出来什么吗?

听他又和俞可堂闲聊了几句,然后起身带着聂特助离开了。有老板买单,大家更加无所顾忌,有人又去要了一些水果和昂贵的红酒,似乎打算今晚不醉不归了。

(今天四更结束啦,给琼依花花,鼓励鼓励吧~~~)

Part107:口不择言

简君易离开后,大家无所顾虑,包厢里更加热闹起来,若娴感觉到手机在大衣口袋里震动,摸出来一看屏幕,她想也没想直接合上手机。

耳边是同事们的吵闹声,她平静地吃着手里的水果,他不是离开了吗?怎么会突然想到打电话?这个可恶的魔头,以后除了必要的公事,她是绝不会再私下见他的。

手机又短促地震动了几下,好象是短信,那家伙平常都是直接打电话,不可能有闲心一个字一个字输,她又伸手去掏大衣口袋,看到的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发来的短信。

翻开来看内容,里面是一行简短的字:温小姐,简总叫你出来一下。

这样的口气,一看就是聂特助的,她好象记得那次去警察局,聂特助在车内,简君易对她冷淡疏远的表情,足可以证明他是不喜欢在外人面前泄漏与她的关系。可是这次为什么叫聂特助发短信过来,难道真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隐隐有点不好的预感,又考虑了一会儿,起身出了包厢,肖碧凡问她去哪里,她随口说去洗手间。

钱柜大门外黑色的宝马停在那里,这家伙好象又换车了,她有些不屑又有些迟疑,因为车子的窗户是半开的,很容易看到驾驶座里那抹高大的身影,她所想象的司机和聂特助统统不见了。

他闭着双眸靠在座椅里,左手搭在车窗上,指间的香烟上升着袅袅烟雾,看起来有点像睡着了。

终究还是走了过去,他却动了动,猛地转过头,将手中燃烧了大半截的烟捻灭,一贯平静的嗓音稍微紧绷着,“宋妙双不见了。”

宋妙双不见了?若娴的第一反应是宋妙双发现了他接近自己的目的,所以对他避而不见?如果是这样,那可真是太好了。早早发现,总比最后伤心来得好。

他锐利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脸上快速转变的神色,嗓音凌厉异常,“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蓦地,心里咯噔了一下,她脸上却是一点也没表现出来,冷冷地笑着,“知道什么?你以为我会故意跟宋妙双说我跟你的事吗?你以为在剧院遇到后我嫉妒,所以暗中搞破坏,她才不见了吗?简总,你可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这个女人好象有些地方不一样了,他眯眸看着她脸上掩饰不住的冷笑,不动声色地抿起唇,“不是最好,还有,不用我提醒,你应该清楚你的身份。”

这一刻,那天在酒吧无意听到他的那句话恍如又钻进了耳朵里,她瞬间嗤声一笑,“我很清楚自己在你眼中是什么,不就是个玩厌的女人么?你放心,我是不会去破坏你的宏伟计划,明天我就从那里搬出去,绝不会碍你的眼。”

说这些话的时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象有根刺骤然卡在喉咙口,她需要好大的力气才把这些话说出来,然后看也不看他,自顾自转身进了大门。

车内的简君易默不作声,那双漆黑的眼眸盯着她渐渐消失的身影,双手死死抓握着方向盘,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克制住自己不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冲过去,把这个女人扛到车内狠狠教训一番,让她知道什么叫忤逆他的代价。

女人对于他而言不过是排解寂寞的工具,他从不在同一个女人身上浪费太多时间,除了对方对他还有些作用,例如宋妙双。

他自认为情绪一向控制得极好,外人几乎无法窥视他半点心事,就连整天跟在他身后的聂平也是如此,可是这个女人却能轻易看出了他的意图。

是,她说得没错,他是对她产生了厌倦心理,当初那几天夜夜要她也不过是贪图新鲜,更是为了想要报复。

菲薄的唇微微抿起,冷酷噬血的痕迹慢慢爬上了眼角,如果让她离开,岂不是游戏玩不下去了?他的幸福已经彻底被摧毁了,就算对她的身体产生了厌倦,也要她尝尝整天生活在地狱的滋味。

在原来的位置上坐下,包厢里仍然是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和笑闹声,她却不禁再度想起了简君易那段话,宋妙双不见了吗?

今天中午在员工餐厅吃饭,当时恰巧在电视里看到了宋妙双主持一档直播节目,餐厅里大部分人看得目不转睛,可见宋妙双主持风格的影响力。明明看到她安然无恙,怎么突然又不见了呢?

然而胸口更多是被一种压抑的苦楚冲击着,她得承认自己说那些话的时候自己有点不对劲,是啊,她是他玩厌的女人,这种自我贬低的话亏得一向骄傲的她说出口。

她想自己一定是被那家伙气疯了才会那样口不择言。

整个部门二三十个人一直玩得半夜才带着蹒跚的步子回家,若娴和肖碧凡还有两个同事刚巧搭了一个男同事的车,夕南的公寓最近,所以她是第一个到的。

在楼下挥别了同事,一阵寒风吹来她缩了缩脖子,下巴埋进了大衣领口里,吸着气小跑着进了大楼电梯。

用钥匙开了门,完全没想到迎接她的是夕南大大的拥抱,“亲爱的若若,我回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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