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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危情Ⅲ戒掉致命情人(22)+番外

不久后,他领着她进了一家五星级酒店顶楼的旋转餐厅,她才悄悄放下心来。

在靠窗的位置落座,大半个城市的夜景尽收眼底,在这里用餐让人有种惬意般的享受。只是这顿既美味的自助餐,他只喝了一碗浓汤,食物吃得极少。

回想起了往事,她觉得心里堵得慌,也匆匆吃了几口便放下了。

出了五星级酒店的大门,她站在门口等他去取车。夜晚的冷风呼呼直灌进衣领里,等了好久也不见他的车,她决定走过去看看。

还没到停车场,就听到里面传来说话声,除了他的声音还有另外一个人,而且嗓音似乎似曾相识,她不由放慢了脚步,对方交谈的声音在空旷的地下停车场一点点拂进了耳朵里。

“……简总,那点钱就想把我打发了……”

“钱的事你去找聂平,我现在没空。”简君易的声音明显就是不耐。

“别呀,简总,你泡到了马子倒逍遥了,兄弟我可苦了,天天要躲那些警察……最近手头又有点紧了……给我个十万八万的,我马上就消失……”

这个吊儿郎当的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她仔细在头脑里搜索着,脚步轻轻往里挪动,也就在这时,她突然想起来了这个人是谁,就是骗她房租的那个小青年。

对,是他,终于找到这个骗子了,她立刻兴奋得激动起来,下一刻又想起怎么简君易跟这种人在一起?再加上刚刚他们的对话,难道说……那件事是他在幕后策划的吗?

看到了面对面站在跑车旁的两个人,她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顿时火冒三丈,正想冲上去,却见简易君微微侧着身,掏出了手机。

被面前的小流氓纠缠得明显不快,他咬牙切齿地对着电话里的人说,“聂特助,你马上过来一下,我在***停车场。”

大概聂平就在附近,不消三分钟,北京现代便从停车场另外一个出口驶了进来,聂平气喘吁吁地下了车,“简总……”同时他也看到了小流氓。

简君易双手插在袋中,冷寒着脸,“这件事你做得拖泥带水,怎么找了这样的人?”

Part58:邪恶撒旦

“是,简总,我愿意接受您的批评。他是我堂弟,人还小,不懂事,冒犯了您。您先走,这里我来解决。”聂平态度毕恭毕敬,又狠狠瞪了一眼小青年。

看到这里算是全明白了,温若娴悄然退了出来,那天看似是她在狼狈不堪的情况下借住进他的房子,怎么也想不到会是他用了这样的卑鄙手段。

垂在身侧的拳头却攥得死紧,她生平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欺骗。

又过了几分钟,黑色跑车才缓缓从停车场开出来,停在酒店的大门,她垂了眼眸坐进车内,他侧头看了她一眼,将车驶上了街道,注视着前方道路的黑眸忽明忽暗。

等到车驶到了公寓楼下的地下停车场,她没有急着下车,定定地盯着车前的玻璃,突然冷笑了一声,“堂堂简氏的总经理竟然在下雨天跟踪,真是难得,那天看我被骗后的狼狈样子,你一定很得意吧?”

面对着她的指责和挖苦,他只是将车熄了火,目光幽暗一如冗长的甬道,“很晚了,先上去再说。”

从她所在的角度看去,他那张侧脸的轮廓明显带着敷衍的痕迹,她更加觉得胸口的火烧得更旺,“上一次当就够了,我不会傻到上第二次,简君易,用你那些花言巧语去骗别的女人吧。”

她解开安全带,气冲冲地下了车,他跟在后面一下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整个人拉扯了转过来,“见鬼!你在发什么疯?不是说了上去再说的吗?”

“没什么好说的,我已经什么都听到了。”她厌恶地挣开他的触碰,“那个骗我房租的人是你派的吧,还有我在汉蒂亚辞职,不也是你的计划吗?先让李佳娜假装同意我辞职,然后在我走投无路,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你又及时出现了,事后你再让人事部发个调任的通知。简君易,不要把别人都当傻瓜,你这个大骗子……”

冷睨着眼前这张英俊的脸,突然觉得以前真是看走眼了,他明明就是个不择手段的恶魔,只是伪装得极高,她应该早看出来才对。要不是她今天无意中撞见了真相,说不定还要像个傻瓜一样被蒙在鼓里。

他似乎彻底失去了耐性,脸色冷了下来,随手扯松了领带,低咒了一声,“该死!别总装作一副清高的模样,第一次就跟男人在车里发生关系,你以为你很圣洁吗?”

这一句讽刺无疑于火上浇油,原来他是这样看她的,从一开始他就从心里瞧不起她,愤怒此刻已经塞满了她整个心口,她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因这句话而疯狂地沸腾,死死地盯着他眸中隐约可见的嘲弄,如来自地狱的邪恶撒旦。

她怒不可遏,抡起拳头,手脚并用朝他身上砸过去,“你混蛋,混蛋……你凭什么这样说我……你有什么了不起……别以为你有钱就可以瞧不起人……”

“该死的,你疯够了没有?”他忍无可忍,倏然伸手捉住了她的手,扯下领带绑住她试图挣扎的手腕,然后霍然扛起她大步走向电梯。

Part59:痛苦降临

随着电梯的缓缓上升,她使出全身的力气用腿踢他,“你放开我,流氓……卑鄙无耻的恶棍,放开我……放我下来……”

他完全不在意她的花拳绣腿,直接开了门,随后把她甩到地上,“女人,闭嘴!”

退后了几步,摸出烟盒和打火机,替自己点了支烟,白色的烟雾慢慢浮在眼前,他眯着眼吐出一口烟,这个女人似乎有种天生让人抓狂的本领,连一向自制力极佳的自己也竟然失控了。

她解开手中的领带扔到一旁,抚着摔痛的膝盖慢慢站起来,她后悔了,从被他甩到地上后她就开始后悔了,是她瞎了眼才会受这家伙的蒙骗,现在又经历了这样的侮辱,在他眼里她廉价到连妓/女都不如。

她瞪了眼斜靠在墙壁上吸烟的简君易,弯腰抚着膝盖一点点移进卧室,不到五分钟,手里多了几只行李箱。

他的身形依然没动,猛吸了口烟,整张面孔隐藏在烟雾中,吐出的声音却寒彻如冰,“你想一走了之?”

她的手无意识地抓紧行李箱,深深吸了口气,却怎么也压不下胸口的怒火,“我想我也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你这样精明又神通广大,多的是女人愿意投怀送抱。”

她话中根根带刺,胸口强行压下的怒火霎时又熊熊燃烧起来,他抿紧了唇,将烟头捻熄弹进了一旁的烟灰缸里,很好,既然她已经发现了他的秘密,那么他也没必要再费力伪装下去。

迅雷不及掩耳地捉住她的手,右腿一踢,在她手里的行李箱便四散着被踢出很远。她愤怒地转过脸,大吼着,“做什么?你这个疯子……”

“我疯吗?那还有更疯的,你要不要试试?”他倏然邪恶一笑,闪身至一旁,霹手给了她腰部一拳。

刹那间,只感觉到疼痛席卷而来,整个人疼得弯下腰,几乎快去昏过去,但她咬牙吸着气,强自忍着不让自己昏过去,全身的力气仿佛都在用来抵抗这种战栗的疼痛,喘息着说,“你还是不是男人……”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比我还要清楚吗?”他低沉的嗓音喷在她的颊侧尤为亲密,更像是恋人间的低语。

“你……”她想要拨开他的手,可是腰间的疼痛已经由不得她再有任何动作,只能费力喘/息着仰头看他隐藏在阴影中的脸。

往常的优雅和彬彬有礼早已荡然无存,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眸只剩下冰冷的光影在浮动,他的整个神态举止此刻更像突然降临的恶魔。

“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他拽住她的衣服,拉到自己面前,深幽的瞳孔里含着令人毛骨悚然的魔性。

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但她不想费脑猜测他的问题,企图用平心静气的口吻和他说话,“你到底想怎么样?在同居前记得我们之间互相立了条件,现在我觉得是时候要分开了,这套公寓我也不稀罕,放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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