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怂包小太监(35)+番外

作者: 疏楼 阅读记录

柳崇睁了眼,卧佛似的看过来,“你无力任命?我瞧可不是如此。你方才明明可以逃走,偏偏要溜回咱家的卧房里,还问咱家你有没有得选,你不是已经选了么?你又问我能不能忘了,你的脑袋和心都在你壳子里,却要问咱家,这说明你已经觉得,你的脑袋和心都由咱家做主了。”

福豆怔怔,他分析得十分有道理,那自己这是,惦记上他了?

柳崇坐起来伸个懒腰,“你过来。”

福豆的腿真的不自觉往前挪。

柳崇一把环住她腰,将她抱上床塌,“你看,你又选了听话,这怎么怪咱家。你骨子里就是个听话的人。”

福豆说,不不不,听话的不是我,是原主,是原主身体太怂啊……

“您,您要干什么?”

柳崇说,“站着总觉不尽兴,躺着再来一遍。”

福豆被他按下身子,便见他整个人覆盖上来,像个又重又热的大被子,忽然地他就又叼住她嘴,将她两个臂膀都压在头顶,用唇再次打开她双瓣嘴,舌与舌交缠一阵,便逡巡往下,欲要解开她脖颈前纽扣。

突然见她袖子处有一香盒子掉在床上,大开着口,柳崇问,“那盒子作什么用的?”

福豆猛地一惊,“蜘蛛跑出来了。”

柳崇猛地,觉身上一阵瘙痒。

第30章

“它, 它, 钻进去了。”福豆盯着柳崇的眼睛慌张说。

柳崇浑身一抖,挺起身来四下瞧自己身上,一时没看见,正要以行动证明“骗他是要付出惨痛代价的”, 但很快他便感受到后背的瘙痒。

而且这瘙痒忽左忽右,忽前忽后,忽转着圈儿。

福豆说, “干爹, 我帮你挠挠?”

柳崇突然一笑,“哈哈。好啊。”他开始脱解衣裳。

福豆低着头,一双眼觑他说,“不用,您不用脱, 我就隔着衣服给您骚,不就行了?”

柳崇继续解衣, 不一时便将上衣都解开了, 仍在她头顶, 福豆抓下衣服来, 浓郁的香味钻到鼻子里去, 让她又是羞恬又是欲罢不能地深吸几口。随后便又觑见他脱下中衣, 露出光洁后背, “可有那蜘蛛?”

福豆脸红脖子粗,“没, 没看到哇。”

柳崇斜瞥她一眼,脑袋不清醒了,开始解裤子。

“啊!干爹,就算你喜欢我得紧,也得先娶了才能再做剩下的事,你休要解解解裤子!你你你可是朝廷重臣枢密院使,如果传出去这御史可要弹劾死您的!”

柳崇皱眉,“那蜘蛛跑到了下面,我不脱裤子怎么摆脱?”

“大官!军情急报啊!”冯均顺和李弯在门口狂拍一阵,“晋王被俘了!”

柳崇两股一紧!“什么!”他顾不得福豆了,当即便将刚脱的衣裳先匆匆穿上,便出了去。

李弯跟随他快步上马车出宅,而冯均顺则还有闲情往床榻那里偷瞄了几眼。

福豆心想,晋王那样风流倜傥的人物,真的栽在贼窟了?她一想到晋王还在自己腿上睡过觉,对自己也是很好了,心中也顿生悲凉之情。

只是,那不大不小拇指盖似的蜘蛛,还钻在柳崇的裤子里呢……

福豆爬下床榻,确定外面没人了,这才喘了好几口气,把自己身上那十八香和蠢蠢欲动的色/欲给冲淡了。

实际上,方才,她已经有所脑补了。

方才从柳崇进门开始,她所说的话,就有那么一丝丝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欲拒还迎,刚才被按在床榻那么亲,浑身都软得像泥。他覆盖上来时,自己也分明感到有什么顶着她了,自己呼吸都又乱又热,等着柳崇再蛮横到下一步呢。她也很迫不及待想看看他裤子里到底什么模样啊!

可偏偏这时候,哎。

福豆觉得自己这和那些逛青楼的男人实在是没有区别,这个三观很堪忧!她骨子里还把自己当现代人,现代老阿姨的生猛不下于男人,福豆从十八岁到二十多,没有个男朋友,整日都是靠小黄文解馋了……

羞羞羞!福豆揉揉脸,仓皇逃出了宅。

至于柴衮,希望他在宅内老实待着,别给她出什么幺蛾子,等在宫里当完班,再想办法来瞧他。

现在柳崇把马车驾走了,福豆只能央人去马厩给她签了一匹马出来,骑着上路了。到了宫门前,也已经过了大半个时辰,福豆拿着鱼牌给守宫门的看,守门侍卫竟然没跟她多说什么就放她进了,好像备着她似的。

再往前走,道上竟然遇上了冯均顺,一见她就道,“我正要去接你呢,现在官家在垂拱殿坐着,央大臣们商议晋王的事,文书不都是你弄的吗,现在王押班他们找东西手脚不利落,官家又发火。”

福豆说,“怪不得宫门护卫都不说二话放我进来,原来许多大臣们今夜都入宫了。”

冯均顺,“羌人放话,若是要人,就得咱们大军后撤三百里,归还数十城池,还得给岁币二十万两银,布匹三十万匹,这,这国库刚赈了旱灾,一时哪里拿得出?”

福豆,“官家是什么意思?”

冯均顺,“我哪能知道呢,现在就是你进去,自己揣摩吧。”

福豆赶忙小跑着跟冯均顺往前,到了垂拱殿,王得喜也在门口站着催,“快快快,都你整的东西我找不着啊!”

王得喜看她进去了,跟冯均顺说,“你们大官这儿子现在可已经是官家心腹了,一刻离开都不行。”

冯均顺却是知道福豆是女的,如果官家要离不开她,这就说明……官家是看上她了。福豆如果成了嫔御,那么柳崇是她干爹,便等于又给柳崇了一层保障,以柳崇的地位,再加上外戚关系,获得国公爵位等,都是不在话下了。

就说大官怎么年纪轻轻便收儿子,还对她这么好,正奇怪呢,原来大官行的是这一步棋啊。高,实在是高。

福豆一进去,皇帝神色立即就缓和了,连丞相薛琦都感觉到了这里面的猫/腻。薛琦瞧了一眼旁边的柳崇,他额头冒汗,脸色发青,就算是为晋王担心,也不用浑身这样微微颤抖吧。

福豆仔细一瞧,柳崇真的是强忍着什么,不会是强忍那只蜘蛛吧……真不知道蜘蛛爬到他裤子哪里了,要不要紧,有没有咬他。

皇帝说,“你们倒拿个主意啊,现在国库的银子就那么点儿,去哪里搞来那么多钱赎人?”

柳崇道,“那便只能借。再有,五品以上官员,俸禄暂停几月,过后再补。盐商、布商、法酒大户,都让他们交一笔来。当务之急,还是救晋王要紧。”

薛琦反对:“臣不同意,现在旱灾刚过,民怨沸腾,又这么强征钱财,更会人心惶惶。陛下才登基五年,各国被灭也就几年,大户们一旦感觉被官府盘剥,一定生了反心。上下若反,咱们如何安定?”

柳崇,“依你这么说,晋王不救了?”

薛琦白眼他,然后眼泪汪汪望着皇帝:“陛下!晋王之大义牺牲,是为了国之康宁!”

意思很明显,就是不救了。福豆站在旁边,竟然发现皇帝在犹豫。他可能是觉得,兄弟若不归,那儿子即没了对手。但他良心又放不下自己最喜爱的,也是唯一的弟弟。

但下一秒,皇帝哽咽起来,“朕的九哥儿啊!当年老娘亲最疼的是你,咱们哥儿几个最疼的,也是你啊!哥哥几次告诫你不可孤军深入,如何你总是不听,偏要意气用事,以至如此啊!朕心肝儿疼!”

一看他真的痛哭流涕,福豆连忙送上巾帕,皇帝接过,“唉,事已至此,还有谁有办法?福豆,你有办法吗?”

皇帝当然只是随口一问,这群臣都没办法了,这小内监能如何呢。

福豆弱弱地说,“其实,可以发行国债,国家借钱,可以发行一种等额交子,许以年期和可观的利息,在到期后,到朝廷开办的统一交易所兑换,凭交子连本带利还给他们。而且这个交子,还可以当作大宗的银钱流通,免得商户上路,一车一车运送,舟船道路不便,也免得总被强盗所劫,倾家荡产。富户和官员们也都有得利益,就不会生怨,都会静静等着年期到了,拿钱呢。再到那时,一边还钱,一边还可再发国债,这样良性循环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