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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左相又来提亲了!(97)

作者: 维以 阅读记录

慕幽听这声音觉得很是耳熟,指着他便喊,“娘娘腔你给我站住。”

说话间就要搭轻功直飞而上,却见上邪对她摆摆手,笑着留下一句,“本仙子先走咯。”说罢已是一个闪身没了影子。

慕幽一阵皱眉挥拳,无奈他溜得太快,只好转回身来,视线便移到赫连玦身上,正见着他一直钳着唐隐胳膊,立时走过去抬手一个手刀劈过去,将他白皙的手掌劈开。

“赫连玦你怎么还赖着不走?”慕幽一阵火气瞪着他,挑眉怒道。

赫连玦忍着手上疼痛,露出优雅淡然地笑来,悠然笑道,“是左相留本王作客,自是好意难辞。”

此时唐隐脱离了赫连玦的钳制,便对慕幽使了个眼色欲先离开,慕幽便稍微颌首。赫连玦一见到她移步要走,忙又是伸手要去拦,正要喊出一句“汤姑娘”,唇还未动便见着慕幽抬起一脚踹在他的小腿肚子上。

赫连玦顿时一个踉跄失足险些摔倒,还好反应敏捷才勉强站稳,随即扭过头皱眉看向慕幽,语气低沉却是不屑地道,“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真乃小人也。”

“呵呵。”慕幽只是淡淡吐出两个字,并不打算多搭理。

看着唐隐已经走远,她便也懒得再拖住赫连玦,甩着袖子就要离开,结果却被他扯住袖子,随后便听到他极其随意“喂”了一声,慕幽闻声转身,皱眉斜眼看向他。

“小人你领着本王在相府转转,也好给本王解解乏。”赫连玦随即戏谑道,说话间还挑了挑眉。

慕幽一甩手顺势一把将他推开,瞪着他怒道,“你骂谁呢?”

赫连玦眼底带笑,却未表露,啧啧说,“孔子都说了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结果你两个都独占了。”说完还状似无奈地撇嘴摇头。

慕幽微眯着眸子仰头瞪他,咬着牙又要动手,却听他又啧了一声,很是故作惊讶地道,“侯爷你这没长个啊,是不是军中伙食不好?都说胸大无脑,你这怎么反着来?”说话间还抬手丈量了下她的个头,刚过他肩膀,接着又有意无意地朝她胸前瞥了一眼,很是意味深长地邪笑着。

慕幽原本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话中含义,只是看到他脸上那抹不怀好意的笑,等到明白过来时他却已经绕到梅林中去了,慕幽气得立时捡起一块石头就砸了过去,正中他后背。反观赫连玦却也不恼,回过头还冲她扬了扬眉,又是啧啧一叹,便若无其事地拍打下衣服上的土,随即潇洒迈步,悠悠然走远了。

正文 第九十章孔子曰

慕幽心情受堵,沉默着走到了书房,一句话没说闷闷地坐下。画临见她进来,放下手中书卷,抬头缓声问她,“夫人不是去找唐姑娘吗,这么快便回来了?”

“嗯。”慕幽烦躁地应了一声,趴回桌子上,转而发现画临继续在看书,张了张嘴似要与他说什么,话未出口却又咽下了。

画临看到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由轻声问她,“夫人怎么了?”

“孔夫子那老头是说过小人与女子难养也吗?”慕幽见他先开口问她,便再忍不住向他问道。

“然也。”画临脱口而出。

“哦。”慕幽闻言便淡淡应道,神情有些闷闷不乐,忽而又道,“那这老头肯定是惧内。”

画临听了她这话,立时觉得很有意思,便笑着反问她,“何以见得?”

慕幽就撇着嘴道,“孔老头肯定是在家受了气,不敢明面和他夫人理论,就偷偷在书里写她坏话。”说完还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

“哦,夫人说的确实有理。”画临若有所思地应着,随即微笑着问她,“夫人怎么忽然想起这个来了?”

慕幽一听又是闷闷不乐地看了他一眼,便立即别开视线,口中含糊不清地快速说了一句,“赫连玦说我胸小。”话落不由轻蹙起眉毛。

画临闻言当即愕然,却是捏了捏拳头,心里也瞬时觉得有些闷,却又见她拍着桌子倏地站起来,忿忿地道,“说我胸小也就罢了,还说我矮。”

“呃。”画临看见她突然站起,一时恍然,又听闻她这话,忙安慰道,“九王爷风流成性,他的话夫人不必在意。”

“你站起来。”不料慕幽突然冷不丁地沉声道。

画临便不解地站了起来,就见着慕幽走近他,与他面对面站着。画临莫名心里升起一丝紧张,看着她英气中带着几分俏丽的面庞,有一丝心猿意马,他明亮的墨眸瞬间便显出几分柔情。但见他眸光微闪之时,慕幽目光平视并未看他,抬手从自己脑袋上平齐而过,正好打到画临肩头上端一点点。

慕幽顿时面色复杂,画临暗自松了口气,面上一丝赧然一闪而过,看了眼她的小身板,转而微笑道,“夫人不矮,比在国子监时长高了呢。”

她一听这话,心里很是中意,顺口问他,“长高了多少?”

画临随即伸出修长的手指,白玉般的两指并拢,横在她面前很是客官地道,“夫人应是长高了二指。”

话音一落,慕幽瞬间面如死灰,嘴角微微抽搐了两下,纤纤玉指搭在他肩膀上稍一用力,沉声道,“画临你先看书,好好学习。”话落抿了抿唇,便阴着脸飞快地出了门。

慕幽迅疾而行,不一会儿走到后庭,扫视一圈终是见到赫连玦。他正在长廊里优哉游哉赏花漫步,不时地抛出一个媚眼,惹得附近走过的侍女一脸红晕,心神荡漾地捂着胸口离开,却又都恋恋不舍地频频回头凝望他。

慕幽跳上一个核桃树,随手摘了几颗还未脱皮的核桃,见赫连玦正是折了一枝梅花在手里摇晃,飕飕几下将手中核桃飞速掷出,纷纷正对着他脑门飞了过去,砸的赫连玦大惊失色躲闪不及。

此时赫连玦转头来寻,见到绿花丛中怀里抱着核桃的慕幽,也明白是怎么回事,随即又是挑眉说,“本王说的是大实话。”

慕幽并不搭话,只是闷声拿核桃扔他,个个精准无比如雹子般落下。赫连玦不多时便被核桃打得落花流水,于是飞速运用轻功跑开,慕幽不依也抱着满怀核桃运起轻功,追着他满庭院里来回跑,最后逼得他情急之下找到画临。

赫连玦刚在书房门口落地站稳,一个核桃又是飞了过来,他立即疾步跨进书房,咳嗽几声假装要与画临商讨国事。

“王爷来了。”画临看着屋里滚进一个青皮核桃,正是奇怪便看见赫连玦突然闯入,便放下书卷拱手行礼。

赫连玦挺直腰身,清了清嗓子沉声道,“左相,本王想起春祭大殿……”

慕幽倚在书房外的长廊上晃着腿,看向书房中装模作样的赫连玦,闷闷不乐地剥着毛茸茸的核桃皮,两指捏着桃核稍一用力便将其碾成了粉。她只是默默盯着赫连玦,他在书房内也能看得到她虎视眈眈的眼神,直看得他脊背发凉,一刻也不离画临。

书房内二人谈话间隙,画临见赫连玦心不在焉视线斜瞥,余光扫向房外便看见慕幽抱了一怀青核桃,正坐在长廊阑干上,画临不禁微微蹙眉。

“王爷,请稍等片刻,微臣去去就来。”画临对赫连玦拱手,十分客气地道。

赫连玦微微点头,看着他快步走出书房,自己悠然地端起杯子喝了口茶,看向书房外的二人。

画临踱步至慕幽身前,只见他伸手便拿起一颗核桃端详,慕幽静静看着他,他却是十分认真地又看向她,轻声道,“核桃还没熟,夫人怎么就摘了?”

慕幽闻言只是睨了眼书房中的赫连玦,扯扯嘴角沉默着没有回话。画临看了眼她纤细的手指,指腹微微染了一些青色,他碰了碰她的手,却是墨眉皱起,柔声道,“手这么凉。”

慕幽指节微微动了下,嘴上随口说,“手炉忘了扔哪儿了。”

“夫人随我回屋里,外面风大容易得风寒。”画临随即缓声说着,直接牵起她的手,往屋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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