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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左相又来提亲了!(83)

作者: 维以 阅读记录

见她停下来疑惑地看着自己,画临随即便去把团子脖子上的铃铛解下来,又命人找来了一对新铃铛,转身提笔在上面写上了“赫连玦”三个大字。字体清楚醒目,比之前的“慕幽”二字还大了一圈。

慕幽看着他写完,嗯哼了一声,算是对他这方法还算满意,挑眉说道,“这还差不多,有空请赫连玦来府上玩,看他啥反应。”话落,眼底含着浅淡的笑意,扬了扬下巴便抱着团子出去玩了。

画临见状也只是无奈地笑了笑,扶额感觉有点身心疲倦,暗自庆幸道总算是应付过去了。

正文 第七十八章同第

傍晚,唐隐孤身正在房间研究暗器,慕幽阔步而来探望她的身体情况。走进屋见她正坐在桌边,屋外的光线洒进一些,照在她凝脂般玉白的脸颊,看她面色仿佛红润了许多,气色也渐好。

“你脸色看着好很多,是方子管用了吗?”慕幽上前坐下,很是惊喜地问她。

“不太晓得,只是喝了药之后,总觉得气血通畅了许多,身子不似之前那么冷了。”唐隐如是说道,双手微微抚了抚,自己也觉得有些疑惑。

慕幽听闻此言,畅快地拍了下手,替她高兴道,“一定是这御医的方子管用了,不愧是御医,治病一个顶俩。”

唐隐还是心存困惑,想了一下略有迟疑地说,“侯爷可否给我看看那方子?”

“好,你等着。”慕幽爽快地应下,便立马将方子拿来给她看。

唐隐拿过方子,蹙眉细细观看,发现御医开的也不过是一些寻常补血的药材而已,而且都是作用比较温和养身的,不应该会有这么显而易见的效果。

沉思片刻,唐隐随即想不通地对慕幽说,“这都是些温性的补药,按理不该会有如此显著的效果。”

慕幽见她皱眉苦思,不想让她过于费神,便随意扯过她手里握着的方子,放到一边,摆了摆手说,“这个中医药理嘛奇奇怪怪的,说不定就有两味药材相互作用,碰巧起到效果了。”

唐隐虽然还是觉得思索不通,但听慕幽这么说却是点了点头,只是心中仍是百思不得其解。

慕幽随即又关切地问她,“你还有哪里不舒服,这药应该不会有副作用吧?”

“一切都还好。”唐隐回答,仔细想了下又说,“只是感觉心口有一些堵。”

“那再让御医来看看。”慕幽说话间便要抬手,准备派人去请。

唐隐连忙拉住她拦下,于是说道,“我当年在万毒窟练成了百毒不侵体质,说不定是有了抗药性,等过一会儿就好了。”

慕幽闻言便听她的,沉声说道,“好,等明天再看看吧。”

二人谈话间,不知屋顶上潜伏了人正在偷听,此时已是得到消息后悄然飞出了相府,人影一闪便已没了踪影。

苏遗回想着他们刚刚听到的内容,转身皱眉去问上邪,“这心口堵塞是怎么回事?”

上邪则是随意地撩着头发,并不在意地解释道,“估计就是小师妹的体质问题,她功力太浅,而你的心尖血内力强悍,一时难以消解。”

苏遗一听立即又是沉声问道,“有办法吗?”

上邪无所谓地说,“这个过几天就好了。”说话间两手捏着丝帕扯着玩,转眼又是哼哼两声,瞟了苏遗一眼,言语嗔怪地又说,“你早干嘛去了,现在知道心疼了。”

苏遗闻言又是沉声不语,只是默默地盯着他看,神情冷峻。

“哎呀,你瞪着我干嘛?”上邪见他这副模样,随即翻了个白眼,甩着丝帕说,“办法嘛当然是有的,不过呢,能疏通心血又药效温和的非天山雪莲莫属了,可相府里估计没有,普天之下也就宫里有。”

“我进宫去一趟。”苏遗一听立马说道,便要动身。

上邪斜眼看着他,此时阴阳怪气地说,“你得了吧,就你现在这身板是有去无回,正好我也许久没动弹了,打算活动活动筋骨。”话音未落,便是足尖一点,已是翩然飞远,直奔着皇宫的方向而去。

左相府。

慕幽知道唐隐的病情有所好转,心情舒畅了许多,离开唐隐的房间后,便一转身去到后庭的偏室去洗了个澡,更是觉得神清气爽。回到房间时身上只着一件中衣,脚步轻快地往梳妆台走去,刚刚坐下来,却见到画临拿着块毛巾过来,包裹住她湿漉漉的头发,慢慢地给她擦拭头发。

刚沐浴完的慕幽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香气,画临站在她身后只觉得香喷喷清新怡人。看了两眼她身上的衣服和她还滴着水的发梢,却是不由皱眉说道,“大晚上天气这么冷,夫人也不怕感冒。”声音不轻不重,语气中却不自觉有几分教导的意味。

慕幽听着觉得很是不爽,立时回道,“你又不是我爹,管那么多干嘛。”

画临闻言看着她的湿漉漉的脑袋,闷闷地说,“我是你夫君。”边说着边拿起台面上的鎏金小梳,给她梳着头发。

梳齿刚刚触及发顶,慕幽便觉得浑身不自在,刚要避开准备拿过梳子自己梳,还没看口说要自己来,却被画临给老老实实的按在梳妆台前。他不言不语却是细细地帮她梳发,一缕一缕轻柔耐心地梳着,像是按摩一样,慕幽反倒又觉得还挺舒服,索性就由他了。

慕幽一时觉得无趣得很,便随意地看看镜子,看到镜中的自己,又看向身后的画临,他模样俊秀,气质清雅俊逸,双眉深远神情悠然,鼻梁高挺唇瓣棱角分明,托腮看了一会儿索性闭着眼睛打起了瞌睡。

等到画临将她的一头墨发梳理顺滑,却发现她已经趴在台面上睡着了,又是摇着头无奈地笑了,顺手摸了摸她的头发觉得是快干了,便打算把他抱回床上休息。刚弯下腰来,两手还未碰到她,偏巧她这时候就醒了,缓缓眨了两下眼睛,看到外面天色漆黑一片。

“时候不早了,夫人早些歇息吧。”画临看着她柔声说道。

慕幽闻言便点了点头,下意识地就要去搬被褥来打地铺,画临见状对着她板着脸,摇头说着,“夫人还记得今晨与我说好了吗?”

“呃。”慕幽一听,又歪着头想了下,记起来自己说过暂时睡床的事,便无精打采地点了点头,接着十分苦恼地说,“我真不习惯,我睡觉爱乱动弹,怕把你一不小心给踹下去。”

“床很大,我很放心。”画临听她这么说,于是反驳道。

慕幽见无可妥协,便只好讷讷地上了床,拉过溜滑柔软的丝绸棉被直接往身上一裹,翻个身就滚到了墙角,就紧贴着墙面一动不动。

画临见此,抬手过去扯了扯她的被子,柔声说道,“夫人挨着墙太冷了,往中间来凑一些。”

慕幽当即跟拨浪鼓似的摇着头,表情苦闷地说,“我就是不习惯,旁边还躺着个人,睡不着。”说完看他一眼,眼珠一转又看向放被褥的地方,索性一甩被子便要下床去打地铺。

画临见她这架势,轻轻拉着她白色的衣袖,身子凑了过去,看着她说,“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怎么夫人要反悔?”

慕幽顿时被他这话给堵得说不出话来,又重新将被子裹在身上,十分不自在地和衣而卧,一拽被子蒙着头,便缩到墙角不再说话。

画临看出来她心里胆怯,随即淡然一笑,也不好再勉强她,便给她掖了掖被子,自己在外侧躺下。夜里寂静,只听见两人轻缓的呼吸声,彼此各怀心思却是过了很久都没有睡着。不知过了多久,画临侧过脸来看着慕幽的脑袋,缓缓伸手捏起她的一缕头发。

“干嘛?”慕幽闷闷的声音立时便从被子里传来。

画临微愣,却是笑着说,“夫人还没睡着?”手中那缕头发却还躺在掌心。

慕幽心里存着气,仍是闷声说着,“旁边躺了个大活人,怎么会睡得着。”

画临又是想笑,抽回手稍稍捂了捂自己的嘴巴,立时忍着笑说,“夫人不是一向天不怕地不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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