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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左相又来提亲了!(62)

作者: 维以 阅读记录

说着看了眼殿内忽闪的灯烛,立誓一般笃定道,“慕幽既是微臣的夫人,便是微臣唯一的夫人,定然终生不离不弃。”字字坚定如铁钉入地。

赫连空见着画临与他说及如此肺腑之言,也只好无奈地身子一滑,十分苦闷的坐在地板上。

“朕就这么一个好哥们,偏偏嫁给了左相你。”语气轻叹,呐呐的道。

画临闻言,反倒一挑眉,“嫁给微臣又如何?”以为是赫连空对自己有什么地方不满意。

赫连空借着酒劲,话也比较多,当即口不择言稀里糊涂地说,“朕与阿慕曾经在国子监被罚时,经常与她交流左相的坏话,她听的多了自然对左相十分抵触,你是她先生又常板着脸罚她,她对你也自然没有好感。”

画临一听此话,顿时面色漆黑下来,语气冷了几分,“是么?”

正文 第五十九章掣肘

赫连空却分毫未发觉敌意,随口嘟囔道,“对啊,朕一早就与阿慕提过,说你这个人就跟国子监的竹子一样,单是站那好看的紧,这一动就让人傻眼了,跟木头一样呆。”

“是么?”画临闻言面色更是黑了十分。

赫连空此时躺在地上,晕晕乎乎的连连点头。

竟还拍着胸脯说,“当然了,当时阿慕不爱管国子监的事,她脸盲连同学都认不全,见了你却是几次就记住了,还给你起了个外号叫画竹子。”

赫连空想起当时的情景,那时慕幽思索着对他说,国子监的掌事干脆就用“画竹子”这名字代替了,两人当即便是一拍即合,背地里把这名字一说就是两年。

画临听了赫连空一番回忆,心情复杂,少许终是平静下来。

“微臣会照顾好夫人,不劳皇上费心。”画临语气温和地对赫连玦说了句,便欲转身去。

出了殿外,见着小喜公公,又是上前吩咐了几句。

“前几日为皇上找了几位内阁学士辅导国事,此行回宫后万望皇上手心,应以天下民生为重。”画临淡淡说道,话落又朝殿内瞥了两眼。

小喜公公听闻,只是愣愣点头,见着画临神情僵硬只觉得毛骨悚然。

画临不再多言,便欲离开,未走几步却是身上一沉。原来是赫连空踉踉跄跄地走来,两手直接到他身上抱着他。

“左相可一定照顾好阿慕哇,若是照顾不好就拿你砍头问罪。”赫连空说着竟是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了起来。

“好。”画临神色淡定,缓缓将赫连空推开,声音温和却是不动如山。

画临淡淡的看了眼还在抽噎的赫连空,“回宫后别忘了补课。”话落弹了弹手拂袖离去。

殿外一角,路过几个小宫女,本是来给赫连空送醒酒汤,却不料见着赫连空抱着画临痛哭流涕,一阵交头接耳后又装作什么都没瞧见。

此后,此事当即在宫里传开了,皇上与左相关系不同寻常的秘闻,随即散漫了整个北苑行宫。

北苑行宫一处别院的青松下,不时刮过一阵寒风,细细碎碎落下几支松针。慕幽回来的路上,又想起画临说北斗星可辨方向,本就无聊又加上好奇之下飞身上树。

双臂枕在脑后,饶有兴致的看起来星星,看着看着就想起戍守在大漠时的日子,那里的星星比在金陵城里的更是清亮,不过之前并没有像此时这般悠闲认真的观察过。

回忆间看着这群星闪烁,竟发现好像出了北斗星,其他好几颗星星都好像有规律一样,似是连着线的。慕幽不紧想道,怪不得有人看星星都用脑子看,夜观天象可能就是如此吧。思索间不由得撇嘴,对于她这种不爱动脑的还是随便看看,欣赏下美景就行了。

这么一想,便是要翻身下树。还未有动作,却听到一阵打斗声传来,听声音似乎有十来个人。一时奇怪便朝着来声睇去,一抹艳红在几个黑衣人之中穿梭跳跃,躲避着黑衣人的追截。定睛一看,那群黑衣人正是赫连玦的手下的夜行人。

“这女刺客,怎么还没走。”慕幽喃喃自问,思索一番,又观察起那边情形。

夜行人步步紧逼,女刺客奋力顽抗,红裙翩跹中刀光剑影紧随。女刺客广袖一挥,似有一阵浅雾飘散开来,接近她身前的两名夜行人身形一僵,却是直接倒地。其余几个夜行人面面相觑,一瞬却是又手持长剑跟上。

女刺客肩上伤口被打斗的动作牵扯开,鲜红血迹顺着肩头自指尖滑落,没入尘土。夜行人左右追击,不欲留给她一丝可逃脱的机会。

只见她芊指一扬,夜行人却已早有有防备,以免中毒皆是腾出一只手来,迅速掩住口鼻。却不料,她如玉的细嫩手臂刚一扬起,却是瞬间转身飞身逃离,一瞬便来到慕幽所在的青松下,并未有星点粉末飞出。

夜行人见上了当,目露狠戾之色,急急踏步正欲继续追逐。夜行人刚刚踏出几步,空气中几道银光闪过,几乎无一人有所察觉,瞬间几名夜行人轰然倒地,皆是一脸不可置信,接着双目倏然圆睁,一丝血迹从七窍竟相流出,再是毫无生命体征。

夜行人躺倒的地面上,不远处一位男子赫然而立,气质清冷绝然,面色冷厉无波。

“竟连几个夜行人也对付不过了,你退步了。”男子声色沉沉,下巴微仰看向女刺客,清冷的嗓音中却是刻意多了几分嘲讽,“唐隐。”

青松树下,一袭红裙微动,唐隐玉白的指节微微曲起,红唇紧抿。

她这几日在金陵城徘徊,等着寻找机会接近赫连玦报仇,就见着今日皇帝赫连空带着一众大臣冬狩。一路潜行,先是密林狩猎中,本想趁着路段优势,好行刺之后以便全身而退,却见到赫连空与画临二人遇刺,终是心软下出手相助,却也错失了行刺赫连玦的机会。

刚刚晚宴前,唐隐趁一名乐姬出恭之时将其迷晕,快速照着乐姬的样子易容混入教乐坊,又是戴了面纱,自是无人发现异样。

只是未料到,赫连玦竟会带了众多暗卫来行宫,自己竟在打斗中体力不支险些被擒,得于慕幽暗中相助才得以迅速逃离。身上有伤,她寻了一处角落快速处理完伤口,却在要离开之时,又遇见暗中巡查的夜行人。

唐隐暗暗咬牙切齿,看了一眼地上躺倒的尸体,又看向苏遗,暗自下定决心定要再寻机会报仇。唯恐苏遗抓她回去,她愤恨不已地看向他,神情紧绷。

然而,看着不远处树影摇曳中翩翩而立的苏遗,他毫无波澜的面色让她心中一紧。自从他手中逃脱,她勤练轻功以便必要时候躲避追捕,虽是比之前熟练了很多,但是此时要想甩掉苏遗,怕是很难。

不及她多想,苏遗已经飞身来到她的身前,两人均未察觉,树上还有一人正饶有兴致地看着二位。

正文 第六十章路见不平

慕幽收敛气息,不动声色地看着二人,很是好奇,只觉得这比看星星看月亮有意思多了。虽是好奇于这二人有何过节,但见着唐隐那火红的广袖上,晕出一片暗红的血迹,不免又暗暗为其担忧。不知道苏遗对于唐隐是敌是友,仅从他唤她的名字看来,该是老相识,如此便是暗中窥察。

“跟我回去。”苏遗沉声说。声音未见波澜,唐隐却是听出了不容拒绝的坚定。

唐隐咬牙,眉心紧蹙,声音也是坚决,“我不会跟你走。”

苏遗扫了一眼唐隐衣袖的血迹,神色似有深意,“你以为我是在与你商量?”说话间,身形极快的一闪,指尖已紧握住唐隐未受伤的手腕。

唐隐躲避不及,皓白的手腕已然被擒,银牙一咬,另一只玉手已是拈起一根银针,朝着苏遗的手臂弹出。

腕上力道一松,唐隐瞬间脱出钳制,立即准备飞身上树。

树上的慕幽见此眸光一闪。

唐隐刚一离地,腰身顿时被束住,却是被苏遗长臂一揽搂进怀中,她拼力挣扎,腰上的力道却并未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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