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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左相又来提亲了!(187)

作者: 维以 阅读记录

苏遗见了薄唇微微抿了下,皱了皱眉负手转向一旁,两人之间的气氛一时静默下来,这时突然走过来一位侍女。

“唐姑娘,晚饭做好了,已经给您放到房间里了。”侍女走到二人跟前,很是礼貌地向唐隐禀报,话落见她微微颌首,便转身离去了。

唐隐最后又冷然瞪视了一眼苏遗,抬脚便要走开。

苏遗见状立即出声,冷淡地说了一声,“饿了。”便直接拉着她纤细的手腕,直直朝相府大门内走去,一路拉着她走至她的房间。

期间唐隐几次忿然地想把他甩开,却都没有成功,最后不得不与他一同坐在自己房间里用餐,索性自己端起碗来自顾自地吃,不去看他一眼全当他不存在罢了。

如此,两人席间均是静默无言,气氛却是显得有些紧张,亦如在离渊时一般。苏遗淡然瞥她一眼,随手夹着她爱吃的菜,面容刻板地不时递到她面前的盘子里,唐隐始终一筷子没动,只是低头自己夹菜吃。

最后苏遗只得带着淡淡无奈叹口气,微皱了下眉毛问她,“你能解开镜花水月吗?”

唐隐只是吃饭,并未回答他一句话,他见状突然钳住她手腕,心中一急手上力道稍微重了一些,却是恰到好处并未弄疼她,随即咬着牙逼问她说,“我一定活得比你长,所以说想要报仇,就必须活下去,必须和赫连玦周旋,懂么?”

唐隐愣了下,别过头去并不看他,猛然抽手甩开了他的钳制,表情瞬间变得凝重,声音有些低低地说,“你究竟是什么目的?”

苏遗抿嘴避之不答,过了片刻后似是而非地说,“上邪不想你死。”说完,两人又是陷入沉默中,各有所思。

苏遗过了一会儿淡淡看唐隐一眼,将夹好的饭菜默默推给她,低声说,“快吃。”

唐隐垂眸冷冷地看着,微微皱眉不言。

苏遗挑眉淡然开口,冷声问她,“怎么了。”话音刚起瞬间一阵疾风扫来。

唐隐已然暗自拔出匕首,狠狠朝着他心口刺了过来,却被他机敏地发现异常,直接以白皙的两指轻松夹住刀刃,冷笑一声沉声说,“要杀我?你还早二十年。”

话落手指略微用力一转,径自把匕首给扔了,;冷冷斜她一眼,随即倏然起身拂袖走远。

唐隐目光冰冷地看着掉落在地的匕首,心里着实愤恨,也无心再继续用餐,屋外的侍女见苏遗疾步离开,便以为是他们吃好了,试探着前来准备将碗筷给收拾了,进门后看到桌边无人,再一转眼看见唐隐正趴在窗边像是在小憩,怕打扰到她便小心翼翼地静静收拾妥当自行离开。

过了很久,一阵冷风透过窗户带着寒意掠过,唐隐缓缓抬起头来茫然地望了望夜空,悄然将脸颊两边的泪水抹去,关窗上床准备休息。只是不知是因为风声呼呼扰人,还是心中郁结难安,又是一夜忧心烦扰,难以安稳入眠。

第二日唐隐醒来时,脑袋略微有些沉沉的觉得稍稍乏力,发现天色已亮便揉着太阳穴撑起身子下床,快速洗漱一番简单地吃了点东西便又继续去摆放医摊。

到了相府门前,开门时又是一眼看见苏遗还倚在门口,冷眼斜视着她,索性低垂下眸子转身看向别处不准备搭理他,结果他也未多言,只是一直在一旁冷然观之。

两人始终缄默不语,唐隐忙乎着给逐一前来的病患看诊,苏遗像个木桩一样靠着门边站着,有些前来的病人还不时好奇地看一眼苏遗,都是奇怪着唐姑娘身旁这个清俊不凡的男子是谁,不禁在他俩身上来回看看。

王婶空闲时候前来帮忙,送走几个病人后,见暂时没人了,面色狐疑地瞥一眼苏遗,忍不住悄悄对唐隐说,“唐姑娘,我看这小伙子长得也是蛮俊朗的,这几天经常在咱们相府逗留,说是有病又不着急诊治,就站旁边等你,我看啊是不是这小伙对你有意?”

唐隐闻言微微一愣,没想到王婶会突然说这个,冷冷瞥了苏遗一眼,随即就向王婶解释说,“王婶你肯定看错了,他心思并不单纯。”

王婶摇摇头,有些审视地看了看苏遗,继续说,“王婶我啊是过来人,看这小伙虽然脾气像是不太好,但是看你的眼神里还是蛮热切的,你可能是没发现,你有次连续诊治了十几个病人累得不轻,他那双眼就在你身上一直没往别处看。”

唐隐听了眉头轻蹙,咬唇不语。

苏遗站在一旁,她俩声音虽然不大,却是把她们的谈话都听进耳中,听到这里时不由略显紧张,看着唐隐眉头越皱越深,他有些站不住了,突然冷声说了句,“胡说什么?”

王婶闻言有些怔愣地看向苏遗,见到他板着脸神情冰冷,又轻微叹了口气,有些语重心长道,“小伙子喜欢唐姑娘这样人美心善的姑娘,很正常的,你年纪轻轻干嘛总冷冰冰板着脸呢,这样很容易把人家给吓跑的。”

苏遗面色有些尴尬,垂眸看向地面,悄然瞥了一眼唐隐,见她仍是咬唇不语,冷冷回了一句,“再多说话,小心你舌头。”

王婶听到这句冷到瘆人的话,立即噤声不语,只觉得这人方才的眼神太过吓人,心里诧异地只犯嘀咕,总觉得自己不会看错,但是为啥这人就不承好意呢,反而还如此恶言以对。

唐隐立即冷眼瞪向苏遗,垂下的手中暗自捏出一根银针,暗自藏在袖中,冷声说,“你不要牵连无辜。”

苏遗只是冷哼一声,将视线移开默然不语。

唐隐转头无奈地对又王婶摇摇头,低声温和地说,“王婶你肯定是误会了,这人蛇蝎心肠莫要再理会他。”

正说着又有个大伯慢悠悠走来看病,后面紧跟着三三两两的又有人赶来,一时间又开始忙碌起来。王婶帮着招呼了一会儿,又去忙自己的事情了,走前还悄悄又打量一眼苏遗,见他眼神放在唐隐身上似是未发觉有人在看他,王婶转身微微摇着头走了,总觉得这年轻人很是奇怪,却也没再多想继续离开。

苏遗静立在门边,直至晚上唐隐将医摊收好,他又是闷闷说了句,“治病。”

唐隐皱眉看他,却也实在是拿他没办法,始终看不透他究竟什么意思,随即冷声问他,“你到底想怎样?”

苏遗静静看了她一会,张了张嘴似是要说什么,最终却未发一言,忽然转过身去没了影子。

唐隐愣了下正是有些疑惑间,紧接着听到一声马蹄声哒哒传来,扭头看去缘是慕幽骑着马回来了,身后的轿子旋即停下,画临亦从中温文尔雅走出。唐隐心里沉沉的,看到他们后忽然间松了口气。

唐隐上前迎接他们,关切地打着招呼,“你们回来了,这两日天寒可有注意御寒?”

慕幽挑挑眉随口说,“我身体好得很呢,画临前两天给我裹得跟粽子似的动动都麻烦。”说话间看到画临正是抿嘴忍着笑,瞪他一眼说,“你现在脸皮是真的厚,自己才穿这点,还笑我。”

唐隐微笑着替画临说话,“相爷那是关心侯爷呢。”

慕幽撇撇嘴却是点了点头,转而去问唐隐,“你干嘛自己站在门口?”说着余光看到唐隐身边刚刚收拾好的医摊,好奇地问道,“这是啥?”

唐隐闻言有些不好意思地拱拱手,低头说,“这几天金陵城风寒突袭,很多穷人染病没法医治,我擅自在此搭了个医摊给人诊治,来不及征求二位同意还望谅解。”

慕幽恍然大悟,拍了拍唐隐肩膀说,“唐隐你这是做好事啊,这么客气干嘛。”

说话间一手牵着马一手拉着唐隐进府,画临紧跟其后也步入府中,几人随意聊了几句这几天的见闻便各自回房了,唐隐一直未和慕幽提起苏遗来闹事的事情,将此事隐瞒了下去。

正文 第一百六十六章边塞危机

回到卧房里,画临把那副慕幽的画像挂在墙上,微笑着静静端详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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