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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王的药女王妃(19)

天知道,刚刚他是多么怕失去她。

她的美丽和她的医术足可以引起一场战争,但是没有关系,只要她在自己的身边,他就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对她的伤害和窥视。

她也许还在恨着自己,但是,没有关系,他可以慢慢等,一直等到她能够交出真心为止。

她有她的骄傲,可是,也正因为她的难缠、冷傲,以及坚强的意志才真正吸引住他。

乍见时的美貌是感官直觉上的娇艳;但是,如果她是个软弱、或毫无个性的女人的话,也许他连碰也不会想碰她。

在他二十八年来的岁月中,女人对他而言,并没有占着重要的地位,甚至是无足轻重的。每年各国进贡的美女多不胜数,可汗皆会赐与皇亲与各部族夷,但他从来不惟心动,即使是府中的极为妃嫔,也是因为成亲而成亲,这些婚事对他和对她们,也许只是权力上的交换罢了。

但,秦落衣却突然出现了,她的出现彻底颠覆了他二十八年来的信条,这个小东西好小、好柔,第一眼惊鸿一瞥之后,就注定让自己拿一生的时间来呵护她。

她是个矛盾的组合体,拥有脆弱的形体,却比任何女人还坚强不屈!那种心志力量,几乎可以与他这个大男人相抗衡。也只有这样的女人才能以她那薄弱的身子,傲然的生存在北方艰难的气候环境中吧!

她是朵深谷幽兰,不及牡丹华丽,不比玫瑰娇艳,但却独独能在霜雪中展颜怒放。小小的,淡淡雅雅的,不与百花争春,不与秋月咏情,独力抗拒霜雪。

这样的一个女子,她的心是珍贵的。他想得到她的心,也势在必得,即使穷尽一生,他也无怨无悔。

45 卷四:梦不浓·第一节 冬寒难抵

东临王耶律彦拓皇廷之上一怒为红颜顿时成为佳话传遍了整个契丹国,从那天开始,契丹国上下几乎每个人都知道,在上京的东临王府中,住着一位绝色的、医术高超的汉族女子。

而东临王府上下的人都对秦落衣另眼相看,有羡慕的、有尊敬的、甚至也有嫉妒的。

深冬的夜来得特别早,其实耶律彦拓的寝居已经很暖和了,但一向怕冷的她还是觉得难抵那份阴冷。

采南已经被她打发去睡了,而她和衣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身下厚厚的高狐皮毯,好冷,还是觉得好冷。

“干爹……女儿一定要想办法救你出去!”秦落衣喃喃道。

她来到东临王府的目的就是为了见到干爹,怎奈这几天耶律彦拓一直将她带在身边,半步都不能离开,纵使她想打探,也没有办法。

不行,一定要见到干爹,否则,干爹的病情——

更糟糕的是,现在桑大哥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怎么办?桑大哥,你到底在哪儿?

秦落衣心中微微疼痛。

外面关于东临王与自己的传闻,她已经听说了,尤其是东临王府的下人们,现在看她的眼神也充满着一份暧昧。

而可气的是耶律彦拓的几位妃嫔看她的眼神则是嫉妒和轻蔑,她们以眼神讥讽她也清高不到那里去,还以契丹语嘲弄她。

耶律彦拓一直不知道自己会懂得一些契丹语,也许,当他知道后,就不会那般肆无忌惮地无所顾忌了吧!

好冷,秦落衣有些难耐地缩紧了身子,她不禁想到耶律彦拓温暖的胸膛!她有些恐怕地发现,自己有点开始迷恋那个宽广的胸膛,因为,在他怀中,她会感到从未有过的安全和温暖!

天哪,自己是怎么了?竟然会有这样的想法。

秦落衣心中狠狠一震,不,他是她的灭国仇人,也是他掳走了干爹,还使得桑大哥下落不明,他是不折不扣的恶魔,自己怎么能够臣服在恶魔的怀中呢?

契丹这个西北之地,相比渤海国的气温,竟然要冷得多,尤其是隆冬之际,她真怕自己会活不过这个冬季!

也许契丹这些高大的女子们都已经习惯了这份寒冷,所以才会穿着暴露而大胆,正如府中的那几位妃嫔,妖艳而丰满,总是无时无刻不在炫耀自己的资本,试图引来耶律彦拓垂恋的目光。

他,该是喜欢那样的女子吧!

想到这里,秦落衣心中一阵紧缩,难道自己病了吗?为何今晚总会想到这个男子?

寝居中的烛火映衬着屋中的一切,烛光扫在秦落衣绝美的容颜之上,也瞬间跳窜了起来。

耶律彦拓每每都会因繁琐的政事忙到深夜,今天,也不例外!

当他一脚踏入卧室后,退下了正准备为他更衣的侍女们,将衣物褪去后,躺在了床榻之上。

“衣儿——”耶律彦拓低低的语气中含着心疼,将秦落衣微凉的身子一下子紧箍在自己强健有力的臂弯中。

他知道她没睡,这个小东西很怕冷,虽然每晚她的骄傲令她背对自己,但是当她睡熟之后,便会下意识地寻找温暖的来源。

秦落衣身体陡然变得温暖,但她还是强迫自己不要面对耶律彦拓,自从上次在宫廷他强行要回自己后,她的心就变得很不安,她要控制自己这颗不安的心。

“本王不喜欢你和衣而睡!”耶律彦拓威严的声音在秦落衣耳边响起,紧接着,他的眼神比他的行为放肆——

“不——”秦落衣一下子睁开眼睛,当她感到肩头发凉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外衣已经被耶律彦拓熟练地褪了去。

下一刻,她便被耶律彦拓扳过了身子面对他。

秦落衣一动不敢动,她知道他不喜欢自己和衣而睡,但自己仍旧不习惯与一个男子这般睡在一起,尤其是面对这个邪气的男子,既危险又会让她自然不自然地迷失。

46 卷四:梦不浓·第二节 心房

秦落衣紧张地盯着眼前的男子,狂野间透露着令人难以捉摸的邪气。

他就像在俘获一个猎物一样来对待自己!难道那天在马车之上,自己看到的那抹温柔都是假的吗?

耶律彦拓低低一笑,这个小东西很喜欢神游太虚,但是,他不允许她在自己面前还神不守舍的,他要让她将所有心思都放在他身上!

“想什么呢?那般入神?”耶律彦拓怜惜地亲吻着秦落衣挺巧的鼻翼,贪婪地闻着由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清香。

“耶律彦拓,你答应我让我见干爹,为何出尔反尔?”秦落衣向后缩了缩身子,避开他火热的气息。

“本王说过,只要你乖乖听话,一定会见到你干爹的!”耶律彦拓有些不悦地再次将秦落衣柔软的身子拉回到自己身边。

秦落衣眼神一暗,他到底想怎么样?

“我并不明白你所谓‘听话’的含义?难道只是任你无端羞辱就是听话?”

秦落衣清冷的声音响起。

“无端羞辱?难道你认为留在本王身边是一种羞辱吗?”耶律彦拓眼中扫过一丝冷意,如寒冰般摄向秦落衣坦露的身子。

耶律彦拓的戾气不禁使秦落衣身子一颤,为什么,她还是难以面对他盛怒的眼眸,自己在皇廷之上,面对万人敬仰的耶律阿保机自己都不曾怕过,更不惜一切代价试图引起他的愤怒,这样,自己都没有害怕过,为什么,唯独眼前的这个男子——

耶律彦拓看着身下娇柔的身子猛地一抖,才发觉自己吓坏了她。

他的眼神顿时软了下来:“衣儿,不要试图去激怒本王,否则本王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伤害你的事情!”

他说得是真的,他太了解自己的忍耐力了,如果真是面对盛怒起来,自己一定会不惜任何代价去伤害她,去占有她!因为——他忍得实在太辛苦了!

耶律彦拓半支起身子,手指抚过秦落衣白皙的香肩,每晚,他都要强行控制住自己强大的渴望,强令自己不要去伤害她,在她没有爱上自己之前,他要她彻底地臣服自己!天知道,他从未这么委屈过自己!这一切都是为了身下的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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