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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妻(卷一二三)(129)

作者: 毛毛雨 阅读记录

“好好的为何突然要塞人?”谢澜音没怕这个,转到他肩窝,恨恨地问道。

她还信他,萧元松了口气,摸摸她脑袋解释道:“因为咱们没孩子。”

谢澜音身体一僵,想到长姐家书里提到的小外甥,想到谢澜月也有了身孕,心里更苦了。

如果能生,她也想生。

萧元知道她苦,唇移到她耳边,“澜音再等等,明年年底,我让你生,以我正妻的身份。”

谢澜音震惊地抬起头。

婚后他说过很多安慰她的话,但承诺会给她正妻身份,他只说过一次,所以谢澜音知道,他并不是一个夸夸其谈的人,既然说了,还如此肯定期限,他一定是有了什么打算。

“你要做什么?”她忽然有点担心,怕他冲动。

萧元帮她擦掉脸上残余的泪,凝视她眼睛道:“先不告诉你,澜音只需记住,一年,再委屈一年,以后你想做什么,都没人能管你。”

没人能管她……

连皇上皇后也不能管?

要做到这点谈何容易,除非萧元……

谢澜音惊骇地瞪大眼睛,紧张地抓住他手,“你……”

萧元食指搭上她唇,低低道:“别说出来,也别告诉任何人,澜音信我,等我就好。”

看着他平静的凤眼,谢澜音脑海里却一片纷乱。为何萧元在西安时要假扮洛阳商人,为何他能第一时间得知宫里发生的事,等等等等,终于都有了解释。

原来他从未想过久居人下。

想明白了,紧跟着又冒出太多的顾虑,谢澜音望着头顶的男人,目光焦急,“可是……”

“说了不用你操心。”萧元堵住她嘴,尝到桂花糕香甜的味道,进屋时还惦记桂花糕着,现在却只想吃她。

罗裳轻解,萧元紧紧地抱她,一下比一下重。

那些保证他不屑多次重复,只能用这种方式让她感受他的决心。

谢澜音早已意识不清,只知道他力量太大,那么强大,无所不能……

~

转眼到了年底。

沈应时再次进京,这次平西侯府一家都来了。

父母过世子女要守二十七个月的孝,来年正月下旬沈应时兄妹几个就能出孝了,沈皇后的意思是早点把沈应时与谢澜桥的婚事定下,另择吉日完婚,当然需要沈应时的母亲孟氏进京。另外沈妙也早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沈皇后想替侄女在京城挑门好亲事。

因为沈妙姐弟俩见过萧元的另一个身份,未免在宫宴上撞上,萧元索性装病,推拒了所有应酬。

“元启病了一个多月了,身子怎么还不见好?”正月底,沈皇后请了蒋氏谢澜桥谢澜音娘仨进宫,也请了孟氏沈妙母女,寒暄过后,先关切地问谢澜音。

谢澜音神色淡淡,仿佛萧元与她无关,“最近都是叶氏在照顾殿下,殿下具体情形我也不知。”

叶氏就是沈皇后精心挑选的那个宫女。其实自进府后叶氏就一直被关在翠竹居,谢澜音一眼都没见过,高矮胖瘦一概不知,就当王府里没有那个人,编起瞎话来倒跟真的似的。

第二十九章

沈妙还记得自己输给谢澜音过,心里幸灾乐祸,面上却假装好心劝道:“元表哥病了,正需要人陪伴,澜音妹妹身为侧妃,该多关心关心他才是,怎能让一个小妾出尽风头?”

长得再美又如何,跟着一个不受宠的王爷,终究还是白搭了。

谢澜音垂眸,低声道:“叶氏心细,由她伺候殿下最为合适。”

沈皇后多看了谢澜音两眼,见她态度冷淡,不似吃味儿,暂且相信了这话。都怪秦王将王府看得铁桶一般,她的人根本混进不去,秦王到底有没有宠幸叶氏,她无从得知,只能通过谢澜音试探。

目光移向蒋氏,就见蒋氏正怜惜心疼地望着小女儿,沈皇后尴尬地笑了笑,及时转移话题,将提前准备好的两张红纸拿了出来,分别递给蒋氏孟氏,“应时与澜桥年纪都不小了,我就想着早点把亲事定下,下半年再成亲。钦天监的人算过,二月二十六、三月初九、三月二十八都是吉日,你们俩商量商量?”

孟氏看看谢澜桥,抿着嘴接过了红纸。

她并不满意这门婚事,架不住长子劝服了皇后。

蒋氏只当没瞧见孟氏不情不愿的样子,接红纸时疑惑地问道:“听说皇上决定三月去景山春猎,月底才回京,娘娘可知应时会不会去?他若是去了,这定亲宴……”

沈皇后惊了下,随即自嘲笑道:“瞧我这记性,昨晚皇上还跟我说过,应时去的,非但他去,太子衡王秦王他们三兄弟也要随驾……这样的话,定亲宴就只能定在二月二十六了,夫人觉得如何?”

蒋氏看看低头装羞的次女,笑道:“臣妇全听娘娘安排。”

商量好了定亲的日子,孟氏沈妙继续留在宫里陪沈皇后,蒋氏娘仨一起出了凤仪宫。

“姐姐,你定亲前一天我回家住。”家里有大事,还是与沈家结亲,谢澜音总算有理由回家住一晚了。

谢澜桥心疼地挽住妹妹,“我们定了亲,澜音不必再顾忌那么多,想回就回,别带他就行。”

姐姐打趣萧元,谢澜音轻轻笑出了声。

蒋氏心里有事,在另一侧低声问道:“之前皇上并没有提带哪个皇子伴驾,听皇后的意思,元启也得去,你们事先知道吗?”

谢澜音摇摇头,神色凝重起来,“我也是今日才得知。”

蒋氏就困惑了,“以前有什么长脸的事皇上都不带元启,这次怎么想到他了?”

事出必有因,突然得了圣宠,未必就是好事。

谢澜音也猜不透,回到王府,急着告知萧元。

萧元同样意外,他知道父皇会去春猎,也准备了一份大礼给他,唯独没料到这次父皇会命他随行,长这么大可是头一回。

“可能太子衡王刚解禁,他怕两人恩怨未消,带上我好提醒他们什么是亲兄弟?”思来想去,萧元只想到这一个理由。

谢澜音顿时气坏了,靠到他怀里抱住他,“那你还装病推掉,留在家里陪我好了,不去受他们的气。”她还舍不得他离开呢,更舍不得让他去充当团结太子衡王的饵。

“那怎么行,难得父皇想到我。”萧元笑着摸了摸她脑袋。

谢澜音明白这理由不是真的,幽怨地抬起头,“你去做什么啊?你走了我怎么办?”

“澜音随我一起去。”萧元当然也舍不得她,将她压到床上,狠狠香了口。

谢澜音诧异极了,望着他凤眼道:“真的带我?”

萧元点点头,故意轻佻地摸了摸她脸,“这一去将近满月,本王身边少了美人伺候怎么行?”

景山那边风光不错,正好带她出去散散心,萧元可还记得她骑在马上无忧无虑的样子。

明日谢澜桥就要定亲了,谢澜音高高兴兴地回了娘家。

晋北是最想五姐姐的,谢澜音走哪儿他跟到哪儿,晚上吃饭还非要坐在谢澜音旁边。

看着饭桌旁的家人,很久没有如此热闹过的谢澜音心里暖融融的。

饭后晋北乖乖去睡觉了,谢澜音陪父母说了会儿话,然后与谢澜桥一起回了她的院子。

今晚她要与姐姐睡。

“要是大姐回来该多好。”洗漱完毕,谢澜音趴到床上,毫不避讳地滚了一圈,扭头看梳妆镜前正在通发的姐姐,“自从前年大姐被姐夫拐跑,咱们都快两年没看到她了。”

谢澜桥笑笑,放下梳子朝妹妹走了过去,“那有什么办法,去年过年大姐刚怀孕,这次过年小外甥太小,娘提前送了信回去,叮嘱大姐不许回来。大姐第一次当母亲,娘怕她路上照顾不好咱们外甥。”

说着掀开被子,靠到了床板上,伸手顺了顺妹妹凌乱的柔顺长发,“澜音最近过得还好吗?他有没有碰那个小妾?”

谢澜音兴致寥寥地翻个身,平躺着望床顶,“还在翠竹居关着呢,姐姐放心,他不是那种人,至于我啊,要么跟他待着,要么去找姨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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