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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影视同人)一穿再穿(18)

“没事就好,淳弟,明日开始你要去天龙寺听叔父讲经,一个月后才能回来。”

我垂下双眼,“哦”了一声。天龙寺是大理国段氏皇朝的历代皇帝退位为僧时的退隐之所,听说那里有个枯荣大师,是得道高僧,是我们的堂叔父。

身为一个现代人,好吧,身为一个现代灵魂,再怎么孤陋寡闻也不能不知道金庸先生,知道了金庸先生就不可不知道一阳指,射雕三部曲,天龙八部,那是经典啊!经典是什么?经典就是你栽了跟头、摔破了头,就算说不上情节,也能顺口说出几个人物的东东啊!

神仙姐姐!逍遥派!萧峰!虚竹!段誉!还有段誉他老爸……段正淳,也就是此时此刻的鄙人在下……我。

保定帝见我应了声,大手拍拍我的头,走人了。

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整个人躺平在床上,默默地泪了。去吧,去听一下佛经也好,我顺道也要去问一下天龙寺里的菩萨为什么会有如此坑爹的事情降临在我身上。

春去秋来,我在大理国,一会儿去天龙寺听得道高僧讲经、修炼武功,一会儿在皇宫中跟着段正明学习处理国家大事,这也折腾一下,那也折腾一下,还折腾出个名堂来了。我被封为镇南王,保国大将军。这个名号响啊!虽然多半只是因为我是当今大理国皇帝的胞弟才得的封号,与我的真材实料无关,但是丝毫无损这个封号满足了我那恶俗的虚荣心的事实。

“淳弟,你如今已是镇南王,是该娶个镇南王妃了。”

保定帝说这话的时候,我正啃着鸡翅,听到他这话,险些被噎死。“咳咳咳!咳咳……”我拍着胸口猛咳。

他好笑地看着我,抬手拍着我的后背,“怎么如此不小心?”

我们是亲兄弟,我与他私下相处时向来不在意什么君臣之礼,若有外人在,又另当别论。

他的手劲实在不小,虽然我此时身为男儿身,但被他那样一拍,只是更难受,噎得胸口疼,然后他拍得我背那也叫一个疼。我眼泪都咳出来了,摆着手,“皇兄,可以了,臣弟没事。”言下之意就是他老人家可以高抬贵手,别拍我的背了。

他收回大手,脸上带笑看着我,说道:“这些年来,不少族内的姑娘看上你了,你总说男儿还没有一番成就,如何成家立业。如今你已贵为镇南王,不可再推辞了。”

虽然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但是……这让我情何以堪?

“皇兄……”虽然这有损我身为镇南王的形象,但是也没外人,所以我哭丧着脸看向他。

“摆夷族酋长日前求见我,说他有女儿适逢婚嫁的年龄,请我为她寻个如意郎君。”保定帝脸上依旧是微笑,语气不急不缓。

“……”保定帝对我一向挺好,他对我几乎是求不不应。我的事情他很少干涉,但是一旦他要干涉,那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实。让我实在不知道是该说他民主好还是独裁专制好。

“淳弟,国家大事为重啊。”段正明叹息道。

摆夷族势力颇大,若是能与摆夷族结成姻亲,这对大理国的安定是百利而无一害。不管是身为皇室子弟或是一族之主的女儿,我们的婚姻本身就是一种利益交换。我想,摆夷族主动示好,亦是想谋求族内安定。心中叹息之余,我脑海中忽然就闪过一句话: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虽然有点夸大,但实在是非常符合我此时的心情,于是“砰”的一声响,我拍案而起,“好,皇兄,臣弟就娶了那摆夷女子!”既然早晚都是死,那就来吧!

我大婚之日,举国同欢。我心中实在是哭笑不得,于是酒一杯一杯地往嘴里灌,迷迷糊糊地进了新房,感觉被一个人扶着,声音宛如天籁,叫我“淳哥”。

翌日醒来,头痛欲裂,但是胸口闷闷的却是喘不过气来。低头一看,只见一个貌美的女子紧闭着双目枕在我平平的胸膛上,全身光溜溜的像只小绵羊。我心脏登时重重地跳了不止好几下,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床上,赶紧穿上我的衣服带上家当,跑去我的皇兄保定帝那里扯了一大堆似是而非的借口,只想立即马上离开大理这个地方。

我的皇兄看着我,神色有些怔愣。我想他大概想不明白为什么我新婚才第二天就忙着离开大理。

我最后终于成功地以到中原少室山交流武学为名,抛下新婚的镇南王妃和所谓的国家大事,游历去了。

原谅我像是个骗了人家闺女的渣男一样落跑,虽然是早有心理准备,但是我发现再多的心理准备在那样的事实面前也无补于事。多说无益,就让一切尽在不言中吧……

在中原游历对我来说如鱼得水,因为我本就有一身武艺,虽不能说有多高强,但起码足以自保。再加上我出来时皇兄坚持让我带上的四大护卫,我觉得除非是像天山童姥那样的厉害人物,否则一般人还真无法靠近我身边。

这日我与四大护卫在外边游荡。头戴玉冠,身穿紫袍,手中拿着折扇,我觉得我这样俨然一个翩翩佳公子的模样,若是有心,应该可以秒到几个江湖女侠。别看江湖女侠都英气飒爽、刀枪里来去的,但其实那丝毫不妨碍人家有着一颗少女心。幸好,虽然我自认风流倜傥、仪表不凡,但真的非常有道德节操,从来都不会拐骗良家妇女!

就在我沉浸在自己思绪中时,忽然听见旁边的朱丹臣“咦”了一声。

“朱兄,怎么了?”

“爷,你看那马上的女子。”朱丹臣手中折扇一指。

我抬眼看去,只见一匹黑马慢慢朝我们走来,但是马上的黑衣女子却是摇摇欲坠的模样。难道她想要坠马?我脑袋中才闪过这个念头,她还真的坠马了!

“哎!这么个娇滴滴的姑娘要是跌下来弄破相了可多不好。”我一时兴之所至,亦有心想摆弄下功夫,便施展轻功过去将她接住。

我将那个女子接住,抱在怀中,俯首一看,只见她双目紧闭,尖尖的脸蛋,修长的眉毛,容貌甚美。

四大护卫也走了过来,朱丹臣凑近一看,说道:“爷,这位姑娘估计是受伤了。”

受伤了?我一愣,感觉搂着她肩膀的手一阵湿热。伸手出来一看,手中尽是殷红的血色。想也没想就将人家姑娘的肩膀的布料给撕了。

“王爷,不可!”朱丹臣说道。

我拿着手中的黑色布料,看向朱丹臣,有些疑惑,有何不可?再看向另外三人,他们倒是都背过身子去了。

朱丹臣叹息,“爷,男女授受不亲,这姑娘看着显然云英未嫁,你这样……”

我一愣,反应过来。叹息,古人对男女之防看得极重,我经历过雁姬,虽也算是古人,但骨子里却还是比这些古人开放了那么一点。我出手点了这个姑娘肩膀的几处穴道,“不这样,难道要让她这样失血而亡吗?拿金创药给我。”

朱丹臣轻叹一声,将药递给我。我抬头瞟了他一眼,心中好笑,非礼勿视,他做什么没像其他三个护卫那样转身?

我将药粉散在那黑衣姑娘肩膀的伤口上,颇长的一道伤口,在雪白的肩膀上触目惊心。我看了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姑娘家爱俏啊,如果是留下疤痕,她心里肯定难过。

我还想着,就听见一声细微的呻吟,怀中的女子微蹙着眉头,似是快要醒过来的样子。而此时,一束属于金属反射的光线在我眼前晃动,我眼睛微眯,看过去,原来是挂在马上的刀。

刀?修罗刀?!我赶紧将怀中快要转醒的女子像是烫手芋头一样扔给朱丹臣,然后迅速站起来。

朱丹臣被我的举动弄得一怔,反射性地将手中的扇子扔掉,接住那黑衣姑娘。

我刚站定,就听到“啪”的一声响,谁被打了一巴掌,然后一个女子带着七分虚弱三分恨意的声音响起,“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