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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女反攻计划(222)+番外

作者: 月山月 阅读记录

姜还是老的辣,徐凌面不改色回:“他顽皮犯了些错,我将他关了禁足。”

仆固如火惊讶得啊了一声,又嘟囔:“你们倒是奇怪,犯了错老是爱关禁足。”

可不是,就他们来的期间,先是徐怀簌,又是徐桎,这话说得好笑,大家也就一笑而过了。

笑过后,仆固如火再次在人群中打量起来,不一会,就把目光转到了我身上,我对他莞尔一笑,他也没有了仆固如啸的束缚向我小跑而来。

“小月亮,我要走了。”

“嗯,以后再来玩。”

他没有接话,只是暗淡眸子,我正想问他怎么了,他又仰起头,塞了一封信给我。

“这个,等我走后再打开,一定要在等我走后,当然也不是现在走后,大概是几天后吧……。”

他解释了许多,我看了看他那封信,信封上用汉字歪歪扭扭的写着小月亮三字,想来他是练了许久。

我欣然接过,对他承诺一定会遵守诺言不提前拆开,却对上他那双漂亮的眼睛,眸中满是不舍。

“我会想你的,你要想我啊。”

我点点头:“我会想你。”

接着,他又转头对我身旁的萧玦道:“好好照顾我的小月亮,我在北夷看着你!”

萧玦被他逗笑了,也不示弱:“你尽管看着我与阿越恩爱。”

这次仆固如啸没有再耍性子,笑着转身离去。

临走前,仆固如啸问起过司马翎一事,徐凌含糊过去了,毕竟司马翎,又怎么会来为他践行。

马车缓缓离去,虽然不比来时声势浩大,可北夷的这一访,却改变了许多人的人生轨迹。

我依约,将仆固如啸的信放在了梳妆盒的底部,等过几天再拆开。

何玉宁回到了淮安侯府,仿佛与以前无异,但我清楚,有些东西变了,不一样了,我也没有将她那些令我不解的行为告诉任何人,我不想承认何玉宁的改变,正如我不敢告诉她再不能有身孕的事实。

司马府不断的接受着各方的祝贺,明明是主角的司马翎却整日将自己关在了屋子里,就算我们读懂了徐凌圣旨里的意思,可我们也在烦恼,谁,才是司马家合适的孝女,我们只期望北夷的迎亲队慢一点来,让我们有更多的时间去准备。

只是,我们没想到,许多事,都来得猝不及防。

深夜,宫里传来了秘密消息,徐凌病倒了。

正文 第二十章天罗地网

因为是秘密消息,就连我与萧玦连夜进宫探望,也都是秘密进行的。

承龙殿外无声无息,岫离见我和萧玦来了,赶紧带我们进入内殿,一路上也顺便解释了情况。

“陛下执着不宣扬此事,如今陛下又昏厥得突然,二皇子又在禁足期间,奴才想着总不能这么干等着,才私自做主通知了侯爷与夫人。”

“外祖父不愿宣扬是何意?”

我停下脚步看着岫离,他欲言又止,只说了一句他已经逾越了。

我不再多问,可心中也有了答案,就算我不想也不敢想,但我必须得接受一个事实,徐凌老了,病了,甚至病得严重。

室内的烛火昏暗,像是刻意在隐藏着深夜的突发状况。

幸运的是,徐凌已经醒了,半靠在床榻上喘着粗气,我走近他,他转过头来略带怒意得指责岫离。

“都说了我没什么事不要惊动人,你倒好,把他俩都叫宫里来了。”

岫离低下头没说话,我吸了吸鼻子,坐于徐凌的床边。

“若不是岫公公,外祖父您还打算瞒我们瞒到何时?”

“哪有那么严重……”

“太医说您的身体操劳不得,之前就在咳血,今日又是昏厥,若是……”

接下来我不敢再说下去,徐凌也沉默了半晌。

“人终须一死,那些人口口声声喊着万岁,可谁又能万岁?朕只想在有生之年,还能做点什么,就尽量去做。”

“越儿,如今看你与萧玦恩爱和睦,朕也放心了,朕知道,你也怨朕对你二舅舅和司马翎那丫头的事做得太绝,可越儿,朕只想你们之后的路好走一点。”

“外租父……”

徐凌英明的一辈子,我相信,他的决定也自然是英明的,我也明白他的用意,可人总是多情的,有时候明知道某些选择不明智,却也不管不顾的想要去做。

“好了,别担心了,回去吧,等到了合适的时机,朕会将你二舅舅放出来,这几天,朕也会好好休养片刻。”

“走吧,走吧,别让人怀疑了。”

徐凌推着我摇手,招呼我赶紧出宫,我看着他日益苍老的面容,在眼泪掉下来之前转过了身去,与此同时,萧玦也及时揽住了我的肩,让我在他怀里小声啜泣。

徐凌如约让自己放了假,连着几天没有上朝,众人虽有疑惑,但想着徐凌身子向来健朗,也没多想,就随着一起放起假来。

因为有了徐凌一事的变故,我总借着各种理由入宫去看他,一时竟忘了仆固如啸那封信的事。

而随着北夷的人马走后,我抽空与他说了之前得知的线索,却不想我就那么一提,他就明白了这些娇奴存在的意义,而之前萧玦一直让羽剎私下查的北夷细作,似乎也坐不住了。

在被冷落了许久后,又逢我近日老进宫,待在府里的时间少了,她们也打起了萧玦的主意。

每次萧玦都能在府上遇见各种偶遇的小戏码,萧玦也不责怪,多是顺着她们的意搭两句腔,别人不知道,可我清楚着,这是萧玦擅长之术,一张假笑的脸俘获了多少无知少女的心,我时常都能被蒙骗,我且如此,她们又如何能招架。

自然是给点阳光就灿烂。

殊不知,她们那些尽力表演的小心思,在萧玦心中,只是实行排除法的根据而已。

每到晚上,他都会拿着长尧统计的人名一遍遍过滤筛选,选到最后,也就只剩下两三人,当然,他挑选的目标也很明确,妩媚明艳的剔除,天真活泼的剔除,凭着线索,也就留下了我见犹怜的娇弱角色。

我看着他勾画好的那三个人名,我是没什么印象的,不过既然有了小范围的目标,那就好办多了。

至此,我和萧玦深刻分析起了这类的女人善用的手段。

“话本子常写了,这类女子看上去柔弱无骨,又最是娇弱可怜,但又最擅长挑拨是非,更会利用自己的长相装可怜以博同情。”

我根据自己看话本子的经验提出,萧玦又补充道。

“而且最擅长选夜深人静或是令人动情的时候展现自己的贴心。”

我与萧玦对视一眼点头,达成一致后决定,准备次日演一出大戏。

清晨,我看着窗外的丫鬟小厮开始打扫了就赶紧挽了袖捏紧手上的桃红手绢准备大演一出,正在我想推门时萧玦就拉住了我的手。

“今日这一闹你可就背上了悍妇的罪名了,当真?”

我白了他一眼:“我何曾在意过别人的看法。”

说罢,我就将他推出了房门,同时大喊:“说什么不与他们同流,我不就是这几天进宫没在府上吗?你告诉我这手绢是怎么回事?”

萧玦瞪了眸子气道:“都说了那是同僚非让我去的,你怎么就不信?”

“噢!你意思就是我无理取闹了是吧!”

“我没有!”

“你不是那意思是什么?”

我与他在房门处的吵闹瞬时惹得院里的人都看了个热闹后才一关房门怒喊:“你有本事今晚就别回我屋里睡!”

“你真是不可理喻!”

“行!我不可理喻!长尧!今晚将大门锁了,不许给他铺被子,我看他今晚在哪过夜!”

一番闹剧过后,我也适时退场。

萧玦便开始了他的戏码,生了一阵闷气后就袖离去了书房。

我的院中有几个北夷娇奴,这一传十,十传百的,不一会就传到了娇奴住的小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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