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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心(68)+番外

“知道什么?”

“参汤里的春|药,是盼晴下的。”

我咬咬牙,“对。”

“你故意让我先回房的。”

“对。”

“盼晴接下来想做什么,你都知道。”

“对。”

……

沈珩的眼睛像是充了血一样,他忽然自嘲一笑,“原来从头到尾都是我自作多情,我早就该想到的,”他看着我,“阿宛,你说我该怎么办?明明你做了让我很生气的事,我从房里过来的时候,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可是一见到你却舍不得把怒气发到你身上……你瞧瞧,我连握着你的手,都不敢用力。”

我怔忡地看着沈珩。

沈珩忽然抱住了我, “不要有下次了,好不好?”

他声音里的乞求之意是这么的明显。

我犹豫着。

沈珩的身体在发烫,滚热滚热的,小腹上还有灼热的硬挺,我倏然想起方才在图册里见到的景象,身子也开始发热起来了。

沈珩苦笑着道:“你果然一直都想离开我。”他抱紧了我,“阿宛,我不想让你离开,我不知要如何留下你来……现在我只有一个方法了,阿宛,我们生个孩子,好不好?”

说罢,不等我回答。

沈珩就已是欺上我的唇,舌头伸了进来,随之而来的还有一硬物。

我下意识地用舌头去推挡,可已是来不及了。

“你给我吃了什么?”

沈珩说:“乖,让你舒服的药。”

沈珩话音未落,我就觉得小腹处燃起了一股热火,瞬间就烧遍了全身,脑子里跟糊了浆糊一样,空空的,什么东西都想不起来,只惦记着身前紧抱住我的身体,恨不得整个人都贴上去,永远都不下来。

唇舌疯狂地在沈珩的嘴里索取着,我们俩的身体此刻就像是麻花一样在贵妃榻上拧成了一团,胸前的柔软处似着了火一样,又胀又疼,直到沈珩的唇贴了上来时,方是舒缓了不少。

我睁开水润的眼一瞧,沈珩也比我好不到哪儿去,他眼底是闪着欲}火,铺天盖地的,似要将我完完全全包裹住才肯罢休。

两腿间流出了不少黏稠的水汁,我扭捏着身子,觉得心底空空的,迫切希望有什么东西进来将我填满。

蓦地,沈珩停了下来。

我嘤咛一声,“师……师父……”

沈珩咬住我的耳垂,“你看了里边的春|宫图?”

“嗯……”明明是正常的发音,可偏偏从口里说出来却是如此的让人遐想。我听到沈珩又问:“你喜欢什么姿势?”

我下意识地就说出方才所见到的那一页春|宫图。

“观音坐莲……”

“好。”

好什么?来不及想这些,我又情不自禁地贴上了沈珩的身子,“师父,我……难……难受。”

沈珩抱起了我,灼热的那物在我两腿间磨蹭着。

我此时此刻早已忘记前两次的疼痛,扭着腰肢,趴在沈珩的肩上,“师父,进来。”

沈珩揉搓着花心,我觉得有更多的湿润从两腿间流了出来。我呻吟了好几声,沈珩声音压抑地道:“阿宛,我进去了。”

“……嗯……唔……”

沈珩挺身一送,仿佛有什么瞬间撕裂了开来,痛得我眼泪都眨出来了,可紧接着,沈珩又温柔地吻上了我的唇,分散着我的注意力。

他缓缓地抽动起来。

我依旧疼得全身都在发颤,可心底那一抹空虚却让我不得不贴紧沈珩的身子,想要得更多,更快,更用力……

而沈珩仿佛晓得我内心的想法,渐渐的,速度也变得快了起来。

起初我还感觉得到疼痛,可到后头,似乎有什么取代了这种疼痛,让我浑身都在痉挛着,胸口处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满足感。

我也不记得沈珩究竟抽动了多少回,我只依稀记得在自己睡下前,脑子里隐隐地觉得,其实话本也不是骗人的,鱼水之欢的感觉果真……**得很。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嘤,司马瑾瑜童鞋出现鸟~~洞房结束鸟~~~

谢谢汶水徂徕扔租童鞋的地雷~~

谢谢洋娃娃De步态舞滴第二个地雷~~~

谢谢阿舒童鞋的第五个地雷~~~

☆、53第九章

我浑身酸痛得很,脚尖刚碰地,两条腿都酸得不像是自己的了。我不由得感慨,果真纵欲会伤身呀,昨夜沈珩同我都不知道来了多少回,体内的那股燥热才消散了。

想起昨夜,我往身边瞅了眼,沈珩竟是不在。再瞅瞅外边的天色,刚刚泛白。

天刚亮,也不知沈珩去哪儿了。

我正想唤碧榕和梨心进来,就听到碧榕的声音在房外响起,“公主,可是起身了?太子吩咐我们备了热水。”

浑身酸疼的,在热水里泡泡倒是不错。

碧榕和梨心捧了热水进来后,我肚子也有些饿了,便道:“去让膳房里备早膳吧。”

梨心将热水倒进了木桶里,“早膳已经备好了,在膳房里温着呢,等公主沐浴过后便可以用了。”

我泡在热水里时,梨心扭扭捏捏了好久,才双手捧出一个鎏金圆盒,声音细若蚊蝇,“公主,太子说这个涂在……在……就不会酸了。”

我没听清楚,便问:“你说什么?”

梨心忽然一副豁出去的模样,闭着眼睛大声道:“太子说这里面的膏药涂在下面就不会酸了!”

碧榕轻咳一声。

梨心的脸红得像是熟透的苹果一样。

不知怎么的,我忽觉有些不对劲,但哪儿不对劲我又说不上来。直到我用早膳时,尝了几口后,才发觉了是哪儿不对劲。

今天是休沐日。

平日里只要一有空闲,沈珩定是会出现在我左右的,虽说他也不说什么话,但总是默不作声地在我身边,将所有事情安排得极是妥当。譬如今早的药膏,又譬如现在的早膳,若是搁在以往,都应该是沈珩亲自给我才对的。

可是今日却是连人影都见不着了。

不过沈珩不在也好,他在的话我反倒是有些不自在。

.

用过早膳后,我蓦然想起昨夜沈珩所说的话来——阿宛,我们生个孩子。我吓得打了个激灵,昨夜翻云覆雨这么多回,兴许现在肚里就有沈珩的孩子了。

我可不想挺着个肚子,也不想有孩子。若是我当真有了沈珩的孩子,最起码一年内我是不能离开沈珩了。没有沈珩的庇佑和医术,我随时随地会一尸两命。

我晓得这话不能和沈珩直说。

沈珩若是晓得我的想法了,定不会让我如意的。

我悄悄唤来碧榕,道:“去外头买避子汤回来,记得,不能声张,谁也不能告诉,梨心也不可以。”不是我不信梨心,而是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且这些日子看来,我总觉得梨心愈发地偏向沈珩了。

而碧榕不一样。

她本来就奔着碧桐的遗言而来,定不会有所违背的。

碧榕应了声。

我想了想,还是觉得要仔细谨慎些。以沈珩细腻的心思,说不定会派人跟着碧榕。我又道:“我来了北朝这么久,也没好好地看看都城长什么样子,你去外面唤人备好马车,再过小半个时辰,我便出去。到时候我会让你去买些有趣的玩意,而你便趁机偷溜去买避子汤,记得要谨慎行事,切莫露出了马脚。”

碧榕点点头。

说起来,打从我进了北朝的都城后,也的确是没有出来走过。先是在太子府里养伤,然后又是准备大婚,来了一月有余,竟也没好好地看看北朝的都城。

我坐在马车里,褰帘瞅着都城的街道。

唔,与建康城是同样的繁华和热闹,不过到底还是有些不一样。北朝的风气果真严谨得很,我看了这么久,大街上并无多少年轻的姑娘行走,就算有,面上也是蒙着厚厚的一层面纱,头顶上还戴着幕篱,压根儿就看不清长什么模样,只能从袅娜的身躯判断这是个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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