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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再嫁:状元娘子会种田(329)+番外

作者: 小书女 阅读记录

苏占点头,抬眼看了一眼娄伊璟,道,“朕努力试试,实在不行也只能如此了。”

翌日早朝,苏占将这事与大臣们说了,当然,说的并不详细,只是简要的问了一句,如果此时与封国联姻,可行得通?

其实说是联姻,其实也只能粗浅的算通婚,因为听说郅儿欣喜的那个人只是封国宫里的侍卫。

这就比较麻烦了,自古以来公主下嫁联姻的也有,但因为下嫁的夫家地位低,往往不会引起对国的重视,除非配以丰厚的条件或者嫁妆,否则封国完全可以不理不睬。

可目前来看,除了钱,地之外,封国似乎对别的不敢兴起。但这些东西都送出去了,就显得本国处于弱势,本国的大臣自然也会反对,所以苏占觉得最为难得地方,莫过于此了。但他还是决定于众位大臣讨论一番。

大臣们听到要和亲,先是一愣,寻思着陛下是想通了终于要纳妃了?后又一想,应该是公主的事吧,郅儿公主要和亲封国,他们不同意。

一位姓白的大人出列,回禀,“郅儿公主幼年在封国受尽委屈,如今又嫁回封国,岂不等同于打我们昌平国的脸?再者,封国如今处于劣势,我国应该娶他们的公主而不是嫁公主,如此一来显得我国低人一等。”

这话说得在理,朝中不少文武百官都同意这个看法,只是他们也知道,陛下深爱着皇后娘娘,娶别国公主应该是不可能的,那么和亲自然无望。

苏占没办法,只好问谢光的意思,谢光与他是生死之交,他说话自然不避讳任何,都是具实具理的大实话,所以苏占爱听他说。

“丞相,你怎么看?”

丞相谢光稍稍有些愣神,方才的讨论他都没这么听,如今被苏占冷不丁一叫,有些迟钝,整理了一会思绪,才不慌不忙的说道,“微臣也以为,不宜和亲。”

“没了?”苏占皱眉。

“没了。”谢光拱手。

苏占眉头皱的更厉害了,不宜和亲他自然是知道的,让谢光开口自然是要听些非同寻常的,结果是这样,绕有些失望。

底下大臣窃窃私语,那位白大人又一次语出惊人,“皇上要想维护两国关系和亲,倒是可以考虑让封国嫁公主,微臣甘愿做和亲大使,前往封国游说。”

其他大臣也纷纷点头,表示如果对方嫁公主过来倒是可以接受。

但苏占接受不了,这件事说到此处他也不想往下说了,其他大臣减少就收。

退了朝,苏占独自在御书房里坐了会,苦闷了一阵,他已想好,这件事先不告诉娄伊璟,并且也吩咐了身边人,不准将这事传到皇后耳朵里。

然而,娄伊璟已经知道了,她派去的人打听消息,说大臣们反对嫁公主和亲。

娄伊璟原本惴惴不安的心一下子跌入谷底,看来郅儿的婚姻大事得暂缓了,“吩咐下去,这件事不得传到公主耳朵里,并且也时刻敲打敲打公主宫里的人,不可叫他们在公主面前胡言乱语。”

那奴婢立刻去办。

宫里近来忙碌的很,那奴婢走出皇后宫,刚到前宫,就看见传消息的一侍卫手持着批文匆匆往御书房方向跑,宫女留意了一阵,想替娘娘打听些什么消息,但那侍卫走的很快,根本不给她问话的时间,那宫女冷哼了一声,只得继续往外跑。

谁知刚到宫门口,迎面看见郅儿公主匆匆往宫里走,面色难堪,神色慌张,似是遇到什么不得了的事。

宫女疾步上来行礼,“公主。”

郅儿点点头,急忙扶起宫女,示意其领着见皇后。

于是宫女前头带路,又折返回皇后宫里。

娄伊璟看见宫女又折回刚要问原因就看见后头紧跟着的郅儿,心里一片了然,摆了摆手示意宫女退下,单独和郅儿闲聊。

“郅儿今日行色匆匆可是因为婚事?”

正文 第四百二十二章郅儿的亲事

郅儿点点头,随后又做了几番手势,又是摆手又是摇头的,似乎是不想和亲。

但后来又做了几番解释,娄伊璟从她的手势里看出了些许意思,“今日早朝的事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

郅儿点点头。

娄伊璟心中疑惑,是谁告诉了她,消息传的这么快,公主府里的人应该还没这么快得到消息,定然是这边宫里的人传过去的。

这件事,娄伊璟决定稍后再做处理,先安慰郅儿再说,“郅儿,这件事只是暂时遇到了些麻烦,不过我会想办法的,你且宽心。”

郅儿点点头,后又有话说,比划了好一阵子,才明白,她的意思,和亲先不着急,不想让干爹干娘为难。

娄伊璟笑了笑,拍了拍郅儿的肩膀安慰,也说了一番大实话,“若是实在不行,也只能对不起你了。”

郅儿浅浅一笑,这样更加心安理得。

娄伊璟与她不再多说这件事,转而说起二丫,二丫封为公主后,也取了新名叫忆年。

娄伊璟问起,“忆年这些年过得也不容易,我看着她与你最为亲近,有空可常走动,你们姐妹互诉衷肠也好过在这独自憋着心事。”

郅儿明白,复又说起忆年的事,手势比划有些着急,表情也越来越严肃了,好像忆年的近况并不算太多号,最后郅儿激动的站起身,有意要拉娄伊璟一起去看看。

娄伊璟跟着郅儿去了,忆年住的公主宫就在郅儿的公主宫边上,挨的很近,娄伊璟过去时能顺便望一望郅儿的院子,里头保持的干净清洁,还带着些许惬意的风光。但走近忆年的公主府就截然不同。

里头鸟叫声很嘈杂,还伴随着些许混乱,宫人们忙碌的背影来来往往却总也不见的能收拾干净。

娄伊璟走进去,宫人瞧见了,急忙行礼,被娄伊璟小声屏退了,并且不许告诉忆年,她要亲自去瞧。

结果,刚走了几步就听见忆年的声音尤为拔尖。

“再敢说一句姑奶奶的不是,我就把你们活剥了!”

这话听得娄伊璟顿了顿步,郅儿面色有些尴尬,似乎是自责自己管教不利。

娄伊璟还想着宫人是犯了什么事以至于忆年要说这么狠的话,谁知走近一瞧,竟然是太子和谢令之。

两人已经哭成泪人,抽搐着小身板站在忆年面前,忆年十五岁的个子明显比他们高很多。

娄伊璟看到这里,眉头微蹙,下意识的心疼自己的孩子,但很快又担心当中另有蹊跷,只能将本能的怜惜压制,走过去问个究竟。

郅儿已先一步走到忆年身边狠狠甩了一巴掌,痛心疾首。

忆年被姐姐的一耳光甩懵了,摸着红肿的脸颊绕有些不信,但很快又冷哼起来,像是顺理成章的接受了这一切,冷冷的对自己的姐姐说,“姐姐教训的,妹妹都心领了。”

郅儿一愣,痛心疾首之情更浓郁,几乎是要苦出声来,转头看向娄伊璟的眼神带着浓浓的自责。

娄伊璟倒也不责怪,只是觉得内有隐情吧。

太子泪眼婆娑的跑到母亲身边,却也不说一句话,不辩解任何。倒是谢令之看见娄伊璟跟看见救命稻草一样,上来告状。

“娘娘要给臣女做主啊,公主莫名其妙把我们叫进去,痛打了我们一顿,臣女和太子殿下至今手肘还是疼的。”

说罢撸起袖子给娄伊璟看了看,的确是红肿的厉害。

郅儿禁不住又狠狠甩了妹妹一个耳光,娄伊璟想阻止但没及时阻止,耳光子狠狠摔了下去,直接将忆年甩到在地。

忆年眼里冒着怒火,咬牙切齿的看着自己的姐姐,口气有些生冷,“人是我打的,既然你们都认为我绝非善类,多余的解释也不必了,想如何惩罚,尽管招呼,我要是皱一下眉,就跟你们姓!”

娄伊璟心惊,这样的孩子,得在封国遭受多大的折磨才能说出这种话来,这样的人,心肠应该也已经硬了吧,单单询问恐怕也是问不出所以来,她一定有什么隐情,只是需要娄伊璟自己去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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