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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妃做歹:皇上我要废了你(118)

作者: 莫小苏 阅读记录

徐经早禁不住叫了起来,道:“张姑娘,原来你没有死,这真是太好了,太好了,我早知道,皇上不会如此狠心了。”

林菲箬苦笑一声,向朱佑樘看了一眼,道:“这个……是他的计划,用一个死囚代替我,把我救了出来了。”

徐经向朱佑樘看了一眼,歉然道:“这个……这个皇上,原来我们是误会你了。”

朱佑樘向唐寅看了一眼,道:“唐寅,你现在可知道罪了,在考卷上公然辱骂朕,这可是死罪。”

唐寅苦笑一声,道:“我知道。”

第三卷 乾坤移 第一百四十二章

朱佑樘大怒道:“既然知道,你还如此大胆,你不要命也罢了,还拉上徐经做什么。”

徐经一笑,嗫嚅道:“这个……这个是我自愿的,不关唐兄的事情,当日,我们是想用这个法子,激得皇上出来,希望察清张姑娘一案的实情,没想那么多,没想过事情的后果如此严重了。”

朱佑樘长袖一摔,怒道:“真是胡闹。”

“胡闹也闹了,皇上想何处置,我唐寅无话可说。”唐寅向林菲箬看了一眼,微微点头,道:“张姑娘,好久不见,你还好吧。”

林菲箬苦笑一声,叹息道:“唐寅,你又何必了,还有徐经,你……让二位为我如此,我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有时候,她真拿这个风流多情的男子没有办法。

唐寅向他轻轻一笑,道:“我早说过,为了姑娘,便是上刀山下火海,我唐寅也绝不皱下一下眉头,我唐寅一条命又算得了什么,皇上,你想如何处置,便如何处置吧,我唐寅无话可说。”

林菲箬向朱佑樘望了一眼,道:“这事……这事能不能……”

朱佑樘叹了一口气,皱眉道:“身为一国之君,任由一介布衣如此辱骂,如不重惩,只怕朝中文武不能信服,朕对外喧称,他二人考场作弊,隐瞒事情,已是法外开恩了,几位知情的大臣,已是十分不满了,要逞治二人了。”

他瞧着林菲箬几近恳求的目光,终于,深深叹一了口气,道:“唐寅,你公然辱骂朕,不可轻饶,但是,朕深知你的才华,不愿失去一个难得的人才,不久,我会开设恩科,到时你重入考场,大显才华,考取功名,他日为朝廷办事,算是将功赎罪,这次的事情,便这样算了。”他虽然怒唐寅大胆,但是,不得不承人,此人是一个难得人才,他日,为自己所用,定然是一个辅助朝政的功臣。

唐寅冷笑一声,向林菲箬看了一眼,道:“对不起,皇上,我唐寅生性风流,落拓放荡,不原为功名所累。”

朱佑樘一听,身手重重一拍,大怒道:“唐寅,你太过份了,我对你,算是已经人至意尽了,你若直意要死,朕大可成全你好了。”

林菲箬见二人越说越僵,终于,一把拉住朱佑樘,道:“朱佑樘,你让我单独劝劝他好了。”

朱佑樘向唐寅瞪了一眼,终于,给林菲箬拉住,远远走开。

林菲箬见朱佑樘远远走开,叹了口气,向唐寅道:“唐寅,你这又何必这样倔强。”

唐寅瞧着林菲箬,轻轻笑道:“张姑娘,你心里明白,我这是为了什么,如果日后,你成为当今皇后,他日,我朝中为官,你让我如何面对皇上,如何来面对你。”

他身手穿过牢笼,去握林菲箬的手掌,目光灼灼生光,深深的道:“张姑娘,伴君如伴虎,从古到今,后宫中多少女子不得善终,只要你一句话,我们一起离开吧,远离尘嚣,不问世事,难道这不好么。”

“我……”林菲箬瞧着唐寅的灼热的目光,竟是不知说什么才好了,终于,她轻轻叹了一口气,推开唐寅的手,向后退开一步,道,“不,唐寅,我喜欢的人,是他,一开始,都只是他,不管将来如何,至少,我现在可以肯定,我不想离开他。”

唐寅的身子轻轻一颤,终于,他一掌拍在牢笼上,大怒道:“难道,是因为他是皇帝身份,他是至高无尚的君主,所以,你才拒绝我了。”

“不,不是的。”林菲箬摇了摇头,肯定的道,“唐寅,我知道你很出色,即使是数百年后,江南第一才子唐寅的名字,也绝对比他这个皇帝的名字响亮多了,甚至可以说,他很多地方不如你,但是,爱情,不是因为一个人的名声,权利和地位来决定的,虽然,他不会吟诗,不会画画,甚至不会讨女孩子喜欢,但是,我喜欢他,这才是我选择他的真正原因,你知道吗,喜欢一个人,是不需要理由的。”

唐寅似乎给什么东西深深震憾了,身子重重一颤,向后退了一步,痛苦的笑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林菲箬见他难过的样子,向徐经望了一眼,道:“徐经,你劝劝他吧,我不想让他这样难过。”

徐经苦笑一声,叹气道:“张姑娘,你不知道,唐兄虽然是一介书生,但是他倔强起来,那是谁来劝不了的。”

林菲箬心中一阵难过,黯然无语。

这时,朱佑樘走过来,向唐寅看了一眼,道:“菲箬,怎么样了。”

林菲箬轻声叹气。忽然,唐寅一跪落地,高声道:“草民生性放达,公然辱骂皇上,便无心为官,只怕不能为皇上效力了,还请皇上治草民死罪,以正法纪。”

朱佑樘气得全身发抖,这个唐寅,真是欺君太甚了,他如此忍让,这人竟然还是如此,终于,他禁不住大怒道:“好,唐寅,你以为我不敢么,既然你要死,我便成全你。”

朱佑樘说完,盛怒之下,竟然拂袖而去。

林菲箬向唐寅看了一眼,一时,竟不知说什么才好了。

林菲箬离开天牢时,已然不早了,朦胧睡了一阵,已然天明。

她正要去找朱佑樘,为唐寅求情,不料,却听小宫女清铃道:“皇上已然赦免唐寅和徐经,放他二人走了。”

林菲箬一听,松了一口气,昨夜,她见朱佑樘拂袖而去,只道他要重惩唐寅,岂然,竟然这样轻易放唐寅走来,到是大出意料外了。

林菲箬来到朱佑樘寝宫,见他伏在案上沉沉睡去,手中还握着一卷凑折,想来一夜末睡,不禁心生怜意,拿了一件长衫盖在他身上。

朱佑樘睡梦中,但觉身上多了一物,发寒的身体,竟是温暖起来,他睁开眼睛,一眼见到林菲箬,轻轻一笑,道:“你怎么来了。”

林菲箬抿嘴一笑,道:“昨晚,你真的把我吓到了,从来没见过你那样生气,我只道你不会轻饶唐寅,岂知,你竟然这样把他放了,这个,真是谢谢你了。”

朱佑樘苦笑一声,道:“此人心高气傲,竟然辱骂我这个当朝皇帝,呵呵,真是胆子不小了,最可恨的,竟是连我的女人也争了起来,按理,我是该生气,不应轻易放过他了,不过,身为国君,岂能因为一已私,失去这样一个人才了,唐寅此人,虽然狂傲了些,但是,他日,若能为朝廷所用,倒是可以造福一方百姓了。”

林菲箬瞧着朱佑樘,轻轻笑道:“朱佑樘,我觉得……我觉得你变了。”

朱佑樘哦了一声,身手摸了一把下巴上的胡茬,哈哈一笑,道:“我是不是变老了。”

林菲箬咯咯一笑,道:“不是,我是觉得……你和已前完全不一样了。”

朱佑樘哈哈一笑,道:“菲箬,不是我和以前不样了,而是你现在更了解我了。”

林菲箬点了点头,见他一脸疲惫,道:“忙了一夜,你还是睡一阵子吧,这样劳累,对身体不好,国事虽然要紧,也不能不顾自己身体,呵呵,我们二十一世纪,有一句话,叫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呢。”

朱佑樘一笑,道:“好,好,不过,马上便完了,我把昨日几位大臣的凑折看完了,这便去睡,菲箬,昨夜那么晚睡,你先去休息吧,可不要没做我皇后,便累坏了,我会心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