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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继承了皇位跟夫郎(女尊)(36)

“!!!”绿萝要吓死了,脸都白了,连忙上前去夺可郎君手里的剪刀。

人要是破了皮,冯相回来得吃了他。

绿萝不敢再瞒,最后一咬牙一跺脚,说道:加入小说群8一⑷八1流96三,还有每天更新的H漫画哦“郎君您别怕,冯相离开前派了人在暗处守护您,现在我就让她们把对方的人都赶走,这样您就不用被捉去了。”

“当真?”可郎君纤长的眼睫上还挂着泪,摇摇欲坠,跟他的人一样。

“当真!”绿萝把剪子藏起来,“比珍珠还真。”

他都这样了,绿萝哪里敢撒谎。

绿萝有些无奈,安抚着可郎君先坐下,自己出去到院中。

这分明是无妄之灾,兵部的人根本就是路过,要不是可郎君闹这么一出,绿萝都不想管。

绿萝掏出哨子,轻轻吹响,原本空荡的院子里瞬间就多了十几条人影,像是从暗处流淌过来的影子,慢慢形成人形,立在绿萝身前单膝点地。

“红掌大人,有何吩咐。”为首的开口。

绿萝纠正,神色认真严肃,“我这半个月叫绿萝,莫要再记错了。”

“是!”

之前负责保护小院的人被调去行宫了,如今新来的还不太熟悉名字,一时忘记了。

绿萝吩咐,声音清冷淡漠,“来者吵到了主君,去处理了。”

“是。”

兵部今日来的是卢章的嫡亲妹妹卢节,卢章带兵去皇宫了,让卢节过来拿窦氏。

一个街巷里的男子,还不是手到擒来。

卢节骑在马背上,身边的侍卫拿着火把照明,遇见前方有人拦路,顿时高喝了一声。

“兵部拿人,闲杂人等让开。”

陈妤松慢悠悠从人群后面走出来,站在最前方抬眼看卢节,“哦,兵部拿人,可有文书,可盖掌印?拿的又是谁,犯了什么法?”

卢节眯着眼睛看她,最后认出来,“陈妤松,此事跟你无关,若是识相点就快让开,否则你跟你娘都没有好果子吃。”

“这事不劳烦您担心了,”陈妤松道:“若是没有文书,今日擅闯望水巷惊扰太君后者。”

她正色道:“杀。”

守在望水巷的是御林军二队,人数跟卢节带来的人数几乎持平,不可能败。

陈妤松将战场交给她们,自己退回窦家门口。

窦家的门关着,蔡甜手握长剑,长身玉立腰背笔直,如松柏般守在堂屋门口,她身后屋里点着明亮的油灯,艾草跟季晓兮都警惕的站在窦氏两边。

窦氏被保护在中间,后背是墙,前左右三方都有人。

他看向两个孩子,“别怕,肯定没事。”

季晓兮不放心,伸手把铲雪的铲子拿在手里,“我不怕,窦叔您放心,要是陈妤松没顶住您就从后门走,去八方客栈找万掌柜,她肯定保你。”

她声音不稳,但态度坚定,“我一点都不怕,所以我给您殿后。”

艾草也跟着重重点头。

蔡甜全程没开口,来了之后就只是守在门外,怕有漏网之鱼混进来。

她手里那把剑一直挂在她家里,窦氏进进出出看过很多次,以为是摆件,如今见她拿在手中,才知道这剑不止是摆件。

窦氏脸有些热,虽然知道不合时宜,但看蔡甜一声不吭站在他门口守着,光是望着那笔直的背影,心里就忍不住滚烫发软。

她这样,让人很难不多想啊。

“窦叔。”

陈妤松扬声喊完才推门进来,瞧见这阵仗,笑着说,“你们别担心,我在外面守着呢。”

“陈乐时呢?”蔡甜皱眉看陈妤松,姿态戒备,神色警惕。

陈妤松见蔡甜一言不合要动手,立马举起双手做出投降状,“我娘带果子守皇城,我真是陈妤松,不是别人假扮的,您看我这脸皮,是真皮。”

蔡甜,“……”

陈妤松自证清白:“要不您考我?”

蔡甜问,“你们私下里叫我什么?”

陈妤松沉默了。

陈妤松讪讪道:“要不换个问题呢?”

蔡甜不语,陈妤松这才硬着头皮说,“老蔡,偶尔也叫蔡姐。”

反正没叫过夫子。

蔡甜呵了一声,声音更冷了,“出去守着。”

“好嘞~”陈妤松麻溜的滚出去,还顺手把门关上,然后抚着胸口呼气。

吓人。

她本来就是来看看窦氏怎么样,现在看完就放心了。

陈妤松以为双方对上你来我往要打上那么一会儿,结果回去的时候发现打斗已经结束了。

御林军也很茫然,跟陈妤松说,“突然窜出来几条影子,上来就把卢节弄死了,说她声音太大,扰民了……”

都不需要她们动手,卢节就没了。

陈妤松脸皮发紧,后背发凉,扭头朝身后的巷子看了眼。

小小望水巷,深不可测,里面居然藏着这样的人物。

“守在巷子附近,不能错过任何声响。”

管她是敌是友,她的任务是保护窦叔。

约摸过了半个时辰,皇城附近发出一声闷响。

听到这动静,季晓兮就把铲子放下了,“应该没事了。”

蔡甜也点头,“今夜早睡。”

陈妤果动手了,又有陈乐时在旁边,卢章翻不出浪来。

像是跟这闷响照应,行宫方向亮起了烟雾弹,一连三颗,在空中炸开。

皇城无恙,行宫亦然,今晚平安夜。

季晓兮怔怔地看着外面,有些难以置信,“宗室输了?”

宗室居然输了?!

同是望水巷里,绿萝往外看了一眼,回过身跟可郎君说,“郎君睡吧,冯相那边无事。”

可郎君担惊受怕了一晚上,这会儿躺在床上抱着冯阮的枕头,这才轻颤着眼睫缓慢入睡。

远离皇城的行宫大殿之中,梁夏让人把宗室捆了分别关押。

梁佩瘫软地坐在垫子上,这会儿是真的起不来了。

梁成秀怕的要死,直接当场把过错全推给梁佩,冲着梁夏求饶,“皇上,皇上我是无辜的,这件事情跟我没关系啊皇上。”

她被人拖走,声音随着风散去。

梁佩一言不发,只沉默地坐着。许是给她脸面,侍卫们先带走了其她人,最后才轮到她。

群臣今夜受了不小惊吓,很多人连饭都没吃,这会儿看着宗室的下场,有人高兴有人害怕。

害怕的要数那些当着梁夏的面投靠宗室的那群人,万一新皇记仇,她们不止官途没了,连性命可能都要没了。

她们两股战战,梁夏打个喷嚏都有人吓得要死。

可如今对着梁夏,求饶不是,不求也不是,像是被架在火上烤,难受至死。

梁夏扫了眼众臣,“莫怕,我不是小气之人,今夜之事我权当没发生过,你们都回去休息吧,该吃饭吃饭,该睡觉睡觉。”

毕竟临近死亡时,求生是本能,她不怪那些“背叛”的大臣。

梁夏是表现的很大度,至于群臣信不信就不好说了。

群臣以冯阮为首,慢慢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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