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七爷座下(36)

缓过神来的韩初见,转身把脸埋在被褥里,悲鸣了一声,一手狂锤被褥!多少次期盼换来多少次失望!他应该长记性的!又一不小心被戏弄了!

秦守七听到韩初见的那声悲鸣回过了身,对还在捶被子的韩初见喊了一声:“韩初见。”

韩初见闻声翻过身来向她望去:“干嘛……”

秦守七非常温柔的一笑,道:“一会儿继续。”然后意味深长的看向了他的胯间……

韩初见一低头……干!又可耻的搭帐篷了!韩初见脸上一热扯过一旁的被子遮住自己关键部位,顺带把光着的腿也缩了进去。

韩初见这个动作加表情成功的挑逗了秦守七的笑点,很不给面子的笑出声来,而后出了门。

韩初见盯着紧闭的门,在心中咆哮:这太不公平了!凭什么男人动情一目了然,女人动情却看不出来呢!

*

门外断断续续传来秦守七和苏妙的对话声,韩初见侧耳听着。

苏妙:“哎呀七爷!您这唇怎么了?怎么这么惨烈啊!”

苏妙!你明知故问!

秦守七:“你家主子咬的。”

喷!七郎委婉一点你会死吗?居然这么直接的就说出来了!

苏妙:“嘿嘿嘿~~~七爷可别见怪,我家主子忍了很久了,又是个雏,一时把持不住有情可原哈~下次就好了~嘿嘿嘿~”

苏妙!你怎么就跟个妓院老鸨一样呢!

秦守七:“嗯,备点热水来,还有……”

后面的声音似乎是刻意压低了,韩初见听不见。

*

正琢磨着秦守七让苏妙准备热水和其他的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是要做什么,秦守七就推门回来了。

径直走到床前,一把扯过他身上的被子,而后翻身上床盖上被子,没忘了顺手把韩初见扯进来。

同床同被,韩初见对接下来的事情好奇又激动:“怎……怎么了?”难不成真像他想的,今个就是洞房花烛夜?

秦守七微微一笑,看了他一眼,闭目养神:“冷。”

这一字过后秦守七许久没说话,也没动,就跟睡过去了一样。

她很淡定,韩初见心里却跟猫爪子挠一样,又痒又乱,尤其下面还涨得难受,这会儿还没软下来呢……这是唱哪出啊?今个在床上折腾了那么久,正事一点没干,如今人就躺在对面,却什么都不做!

这是等他主动呢?还是单纯睡觉呢?大白天睡觉不科学吧?

韩初见向她凑了凑,她没反应。继续伸手摸上她的腰,她依旧没反应,任他胡来。

默许?韩初见脸上浮现个大大的笑容,别看他家七郎喝醉了挺霸气,其实清醒着也羞涩着呢~这不等他主动进攻了吗!

这新发现让韩初见心情极为愉悦,手掌在她紧实的腰身上游离,她现在侧躺着,腰身的曲线特别迷人。

将本来就松散的衣服推开,下面就是温热的肌肤,她的腰不像手一样有些粗糙,很柔软,很细滑,其实这身伪装下还是女人的身体。

再看这脸就有点不搭了……不能看脸!一看脸他就紧张!韩初见一紧张,手一打滑就滑进了裤腰了,滑过平坦的小腹,下面就是……其实他真的挺怀疑的,他家七郎真是女的吗……真没那东西吗……这一直是他内心深处特别纠结的一个问题……

就在这种紧张的时刻,秦守七突然出声了:“韩初见。”

本来全神贯注要去摸那个地方的韩初见,被她突然地声音吓的反射性的缩了手,不带这么玩他的!

“干……干嘛?”

秦守七睁开双眼,不似往常那么凌厉的目光,夹杂着些情愫,似乎还有些茫然:“当初你为什么突然离开?”

当初?韩初见一心想着不和谐的事,突然被转移话题,一时间没缓过神来,哪个当初啊?

看他茫然的表情,秦守七就知道他已经忘了,避开他的目光,秦守七才继续说道:“就是常州客栈那个时候。”

兴许是祝羲和她有相像的地方,所以她才对祝羲没有男女之情的,若说相像的地方。比如今天祝羲对她做的事,她曾经也对韩初见做过,就在常州客栈。

常州事变(上)

第二十九章

常州客栈?!

这个词似乎很遥远,又似乎就在昨天。与其说常州客栈,不如说那一年,那整整一年让韩初见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现在想起来感觉仍然很难熬。

对上秦守七的目光,韩初见有些纠结,如果把这事说出来,秦守七会怎么看他?

见他许久不说话,秦守七等的没了兴致,翻了个身:“不想说就算了。”

见她明显转冷淡的态度,韩初见有点慌,抬屁股就扑了过去,扣住她的手指,紧紧压着她的身体,无视自己的小弟正昂扬的抵着她,韩初见急切的说道:“七郎,要是我说了,你要相信我,我爱你……是无关性别的!”

秦守七闻言就乐了,无关性别?那和什么有关啊?笑着笑着,看着韩初见认真的眼神,秦守七的笑容就僵了,她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

常州是个才子辈出的地方,不兴武,兴文,秦守七和韩初见路过常州的时候,正赶上才子斗秀节,这个节是常州特有的,共有三天,各方来的才子在斗秀节上尽显才艺,从此扬名四海。

两人凑个热闹也参加了其中的一项,就是“千字文”,“千字文”算是最简单的项目了,也是个娱乐的项目,两个才子为一组,一人扶梯,一人写字,在离地五米高的板子上写千字文。

韩初见抬头看看五米高的台子,吞了吞口水,先别说他那狗爬的字了,这么高的高度在上面写字,他绝对抖得写不出一个字!

他回身看向秦守七,那时他还在发育中,身高还没超过秦守七,看她还要仰头的:“你写,我给你扶梯。”

秦守七闻言只是淡淡笑了笑,摇摇头:“不必,你不是学我的字吗?今日我就教你如何?”

语毕,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拿来的绳子,绕在了梯子两端,抱住梯子一个飞身上了台子,将梯子绑在高台两端成了一条走道。

而后飞身下来,将目瞪口呆的韩初见拦腰抱了上去,两人一起踩在梯子上,摇摇晃晃,好一会儿才稳住。

感觉怀里人微微抖着的身子,秦守七的手搂着他腰的手紧了紧:“别抖。”

韩初见欲哭无泪,紧紧拽着她的手臂,微微回过头,才看到她一个鼻尖:“能不抖吗?非这样吗?那绳子多细啊,咱们两个人在上面一会儿断了怎么办?”

秦守七当时的一大爱好,就是喜欢看韩初见欲哭无泪的样子,闷声笑了几声,把毛笔塞进他的手里:“没事,有我呢。”语毕,就握着他的手开始写字。

不知道为什么,韩初见听了她的这句话真不抖了,注意力都转到手上去了,他脑子根本什么都不用想,就感受那只手带着他的手,一张一弛的力道,在板子上行云流水般的写着字,具体写了什么,韩初见根本就没注意。

上一篇:满朝文武皆烦忧 下一篇:杀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