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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朝文武皆烦忧(73)

俞千龄松开他,从他身上滚过去,到他对面。他板着脸,双眸不与她对视,明显是闹脾气了。

俞千龄头一会儿有点手足无措,伸出手指头捅了捅他的脸:“你还真生气啊?我开玩笑的,你一点也不娇气,你前几天都把我干腰疼了,谁还敢说你娇气啊?你下回该把我干腰折了!”

俞千龄这说话方式,真是让人一秒破功。时怀今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我也是跟你开玩笑的。”他拉过被子给她盖上,“以后别总动不动就不穿衣服,容易感冒是其一,不小心被人看去了怎么办?”

俞千龄一听,捏了下他的脸:“呦,长本事了,还学会逗我了?”她坐起身来,双手叉腰,“让人看见怎么了?我这身材,□□,该有的都有,有什么不能让人看的,羡慕不死他们的!”说完还挺了挺她胸前可观的山峦。

时怀今又拿被子蒙上她,压她身上四目相对,抿了抿唇道:“我的,不给别人看。”那表情都有点俞千龄式傲娇了,怪不得人说两人在一起久了,会越来越像彼此。

俞千龄听到时怀今这不同往日的霸道言论,还挺新奇,哈哈笑了几声,撅着嘴道:“你的,你的,都是你的,来,给你亲一口。”

时怀今低头吻上她的唇,轻车熟路的点燃她的热情。

两人一番激烈缠绵,时怀今把头埋在她的颈间,问她:“我和文修远谁好看啊?”

啊?小样,现在还挺爱攀比的,这都要比。

俞千龄摸着他后脑勺顺滑的头发:“当然你好看了,不然我不就选文修远了?”

时怀今柔软的唇瓣蹭了蹭她敏感的耳后:“文修远也让你选啊?三杰之首呢。”

俞千龄可骄傲了:“那又如何?我当时还看不上他呢!他今日问我,你和他谁的茶好喝,你猜我说什么?”

时怀今支起身子,与她四目相对,较有兴趣的问她:“你说什么?”

俞千龄昂着头,哼哼道:“当然是你的了,我直接跟他说,他和你没法比,半点没给他留面子!”说完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脸。

时怀今心领神会,低头亲了她一下:“说得好。”

俞千龄嘿嘿一笑,翻身压他,蹭了蹭他道:“再来一次。”

时怀今点点头,俞千龄立马就要饿狼扑食,谁知这时外面传来一阵琴声,曲调还哀哀戚戚的,气氛立马降了不少。

俞千龄恼了:“大半夜的,他这是要给谁送葬啊?”

时怀今扑哧一笑:“你的小面首心里不高兴了,想你过去安慰他呢。”

俞千龄一脸不耐烦:“鸟他!一个大老爷们干什么不好,非要过来勾引人,要不要点脸?这夏亦忱的人,真是跟他一样不要脸。”

时怀今附和一声,问她:“那你去不去啊?这你若是都不去,他该以为自己失宠了。”

俞千龄知道自己这个时候好歹应该过去,可她不想离开自己温香软玉的驸马,满脸不高兴道:“我不想去,你说我怎么没个孪生姐妹呢?”

时怀今拍了拍她的背:“不去就不去,不能为了他委屈咱们自己不是?再者说,这大半夜的过去,我也不愿意啊。”他坐起身,拿了衣服披上,“我出去吩咐几声,把他打发了。”

俞千龄嗯了一声,捏了捏他的手:“快点啊。”

时怀今冲她一笑,走到桌边随手翻了一个簪子出来,而后到门外叫陈谦:“将这簪子给风翎送去,说是公主送的,跟他说驸马身体不适,公主脱不开身,让他早些休息。”

陈谦拿了簪子去办事。

时怀今回了屋,俞千龄缩被窝里问他:“你跟陈谦说什么啊?”

时怀今复述了一遍,俞千龄又问他:“有用吗?”

时怀今把灯吹了,脱了衣服回床上:“有没有用一会儿就知道了。”

现在对他们而言更重要的是造人,时怀今凑上去亲她,俞千龄推拒道:“不行,我听这哀乐没心情。”

时怀今伸手捂上她耳朵:“这就听不到了。”

俞千龄低声一笑,睨他一眼:“瞧你这急色样,越来越不正经了,哪学的风骚劲啊?”

时怀今回他道:“大概是狐狸精离得太近了。”

俞千龄点点头:“这管家也不知道是怎么安排的,把他放隔壁了,糟心。”

俞千龄这话音刚落下,外面的琴声便停了,她眼睛一亮,道:“还真有用。”

时怀今没回她,直接用动作表达他接下来想干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小今今:天大地天,造人最大,这样岳父大人就不会胡乱给她媳妇房里添人了。

第54章

第五十五章

桌上摆着琳琅满目的瓶瓶罐罐,时怀今挨个看过去,闻一闻,捻一捻,颇有兴致的模样:“你怎么懂这些的?”

风颜的样貌比风翎更阴柔一些,若非穿着男装,那张柔媚的脸还真是让人雌雄莫辩,他答:“小人家中三代都是调香师,自小耳濡目染便懂了一些。”

时怀今走到他面前,打量了一番他的穿着。风翎现下成了公子,日日穿金戴银,而风颜作为他的兄弟却仍旧穿着府中奴仆的粗布衣裳,显然这兄弟之间不怎么亲厚啊。

时怀今问他:“你与风翎是兄弟,那他也该会了?”

风颜低垂着头摇了摇:“小人与他并不是亲兄弟,名字是原先主子赐的。”

时怀今问什么他便答什么,多余的话一句不说。

“哦?原是这样。”时怀今从他面前走开,拿起桌上一块香胰子闻了闻,“这是你做的?”

风颜回道:“是。”

时怀今走到水盆前,拿胰子洗了洗手:“味道清新淡雅,与外面那些或是香味浓重、或是一股异味的倒是很不一样,看来你这调香的本事还不小,是个有才能的。”

风颜很是谦逊:“驸马谬赞,这都是祖上基业,小人不过是传承罢了。”

时怀今擦净了手,回身看他:“有这等才能,却做粗使的小厮,着实委屈你了。”

风颜摇摇头,惶恐道:“小人不敢,小人被送过来本就是伺候主子的,主子如何安排都是小人应当的。”

时怀今走到他面前,在他肩上拍了一下,笑盈盈地看着他:“这就不对了,有才华便要展现,明珠蒙尘岂不是可惜?不过你稳重自持的性子我很喜欢,坐吧。”说罢抬手示意他坐下。

风颜抬头看他一眼,迟疑道:“多谢驸马赐座。”说完了这才坐下,只坐了椅子的三分之一,很是规矩。

时怀今看着他的一举一动,轻笑道:“你这香胰子我很喜欢,怎么不早些呈上来,这可是实用的东西。还有别的成品吗?香味也是这个香味吗?”

风颜答道:“小人身份低微,无缘到主子面前伺候,也不敢擅自惊扰主子,遂才未呈上。这些都是小人行囊里带的,到了府中以后没有原料便一直没做新的,香胰子只有两块,另一块昨日风翎公子拿去了,说是要呈给公主殿下,应该在公主殿下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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