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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朝文武皆烦忧(66)

时怀今不知俞千龄能不能拿下文修远,他只知道全京城的女子最想嫁的人便是文修远,可文修远在俞千龄选驸马的时候,并未急着定亲,也没找任何理由回避,所以当时怀恩被选中的时候,众人才大感意外。

有三杰之首在,俞千龄怎么选中的时怀恩,这一直是未解之谜。

作者有话要说:十大未解之谜:直男龄的审美是不是有问题!

第48章

第四十九章

虽然时怀今对这个未解之谜一直很好奇,但不会在这个时候问俞千龄,转而道:“是不是要给钟国公准备一份寿辰贺礼?”

俞千龄都没想到这件事,一听拍手道:“对了,要准备贺礼,给人贺寿总不能空手去,送……”送什么呢?

时怀今见她想的为难,道:“我来准备吧,我对钟家比你了解,你就无需操心了。”

看吧,还是她驸马顶事!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俞千龄爽快道:“成,这事就交给你了!”然后就该想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了……

俞千龄嘿嘿一笑,双腿一收,牢牢将他禁锢,使坏的蹭了蹭:“如果我真的一年不碰你,你这一年打算怎么过啊?”

时怀今觉得这事有点不可能,首先是俞千龄这脾气忍不住,再者是他又不是木头桩子,俞千龄不来,他还不会去吗?其实他对风翎还真不看在眼里,只是事出突然,一时间没法接受罢了,不然绝不能让风翎给他颜色看。

他觉得实话不能说,瞎扯道:“吃斋念佛,清心寡欲吧。”

俞千龄能信他这话?她驸马一开始虽然技术不到位,也有点容易害羞,但临行前那一晚,她驸马主动起来还是挺风骚的嘛,真能忍住?

“我才不信你呢。”话说着,她眨了眨眼,凑到他耳边,揶揄道,“让我猜猜如何?”

时怀今直了直腰,身子往后挪了挪,怕被她发现他已经有了令人无地自容的反应,漫不经心问道:“什么?”

俞千龄的手指在他月匈膛打着旋,眼睛里都是皎洁的光:“我猜你……定然是辗转反侧,夜不能寐,一想到我在隔壁快活,酸的心肝都疼了。”她手指点在他的心口,眯起了眼睛,“你恨不得去手撕了风翎,但又无可奈何,然后开始悔恨自己的一时冲动,又渐渐回想起了我在你身边的好,想起夜深人静时与我缠绵悱恻的日子……”

她说着,褪下了自己的外衣,领口往下扯了扯,手指在那诱|人的沟壑处一划而过,将时怀今的目光吸引了过去:“你会想起这里山峦起伏……”她说着又拉他的手放在她腰间,上下游离,“想起这里扶风杨柳……”而后她拉着他撩起自己宽阔的裤腿,一双修长笔直的白腿便露了出来,“想起这里蔓藤般的缠绕……”

时怀今的心随着她的一举一动忽上忽下,仿佛被她诱|惑着喝下了一杯毒酒,沉醉在她身上,呼吸有些难以自制的急促起来,脸颊涨热,有什么东西往脑顶冲去。

俞千龄察觉到了他的异样,勾唇一笑,媚眼如丝,最终将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腹部,呵气道:“当然,最想的……还是这里的九曲回肠吧?”

她话音落下,时怀今呼吸一滞,伸手扶住她的后脑,倾身过去急切吻她。

俞千龄伸出手指挡在他唇上:“别急啊,我还没猜完呢~”她伸手把他一推,他又紧挨上椅子背,她贴过去,手指解着他的衣带,“我猜你那个时候一定热得不行,定然要先把衣裳松了,透口气,对不对?”话音落下时,她便一把扯下了他的上衣,他的月匈膛剧烈的起伏着,昭示着他体内奔涌的谷欠望。

时怀今喉结滚动,点了下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

俞千龄轻笑几声,手掌盖在他的月匈口上揉了揉:“所以,得先揉揉发疼的月匈口,然后呢……”她手往下滑,放在他的腹部,“这里是不是暗暗发紧,灼热难耐?”

时怀今紧紧搂住她的腰,吞咽道:“对。”他又去吻她。

俞千龄却伸手抵住他,她再往下,便到了禁区:“你会把手放在这里,然后像这样……”她的手来回这么一揉捏,时怀今的火彻底被她燎起来了,抱着她的腰,蹭一下站了起来,走到榻边,将她放了上去,继而俯身压上,动作一气呵成。

他看着她,咽了一口唾沫,突地扯去两人的遮羞布,直截了当进入主题,显然是忍无可忍了。

俞千龄被他撞的闷哼一声,蹙眉道:“粗鲁!”

时怀今动作一顿,终究还是存着理智,退出去一些。

谁知俞千龄却双腿一夹,把他夹了回来,搂着他脖子傲娇道:“但是我喜欢。”

时怀今双目微红,再无顾及,迅猛在她的城池翻腾搅弄、勇往直前。

门外陈谦默默地关上了门,叹了口气:“哎,这日子没法过了。”

陈让冷哼道:“那你去死吧。”

陈谦气死了:“你还是亲哥吗?”

兄弟俩正拌嘴,不远处风翎端着汤盅翩翩而来,停在两人面前,笑盈盈问:“公主殿下在里面吗?”他知道俞千龄的书房在后面,但是陈谦、陈让两兄弟都守在这里,怕是人在驸马书房里。

陈让很高冷,没理会他。

陈谦倒是挺客气:“风公子,我们大将军在里面,你有什么事?”

风翎将手中端的汤给他看:“我煲了汤给殿下,免得她忙到太晚,饿了肚子。”

陈谦有点为难道:“这才刚吃完不久,大将军应该不饿。”说着他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门,又道,“现在也有点不方便……”

风翎看向紧闭的门,正巧里面传来俞千龄的声音,喊得那是一个千娇百媚:“嗯~爽极了,我就是喜欢你这样~”那是时怀今一时间忘了堵她嘴。

门外的气氛瞬时尴尬起来,陈谦摸摸鼻子,站直身子继续守门。

风翎垂下眼帘,沉默半响才抬头对陈谦笑道:“劳烦将军,一会儿殿下忙完了,代我知会殿下一声,我那替她温着汤呢。”

陈谦应下,风翎点头离去。

陈谦晃荡到陈让身边:“哥,你说他还能在大将军身边待多久啊?我看大将军有了驸马,早把他忘天边去了。”

陈让看着他,冷冷的哼一声:“滚回去,站好。”

陈谦啧了一声:“无趣。”

屋内酣战不休,风翎的那盅汤最后成了泔水。

*

翌日清晨,一向早醒的俞千龄是被时怀今叫醒的:“起了,要去上朝了。”

俞千龄揉揉眼睛坐起身,腰间一酸,伸手扶住,口申口今一声,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到腰酸背痛。

她挂到时怀今脖子上:“谁再说你病弱,我就砍死谁,这一战,真是累死爷了。”

身为男人的雄风终于发挥了出来,时怀今也是发自内心的骄傲,倍感扬眉吐气:“嗯,我以后悠着点。”

俞千龄低声一笑,捏他脸道:“说你胖,你还喘上了~”她蹭过去坐他腿上,“喂,我不在的这些日子你都干什么?是不是偷偷做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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