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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情进行时/裙下之臣(56)

尺宿叹了口气,还真不能不信他,对于姚夏,尺宿还有些耳闻的,老子是高官,母亲家搞实业的,他自己也做生意,进出口贸易的,这个钱最好赚,当然里面没有人也是不行的。你说他是地头蛇,绝对是你没文化,这就是一强龙啊!跟他来硬的,貌似真不行。

“那个,夏少爷,您不会跟我过不去吧?大人有大量的,不就是酒后乱性那点破事儿吗?十分感谢您帮我保管身份证这么长时间,您受累了,还给我成吗?”尺宿呵呵的笑着,甜美的能掐出水来。

姚夏一愣,这丫头转变的倒是挺快,不过也太生硬了吧?一看就是非奸即盗。倒要看看她玩什么把戏,姚夏顺着她说道:“不累,我挺乐意的。你可是真难找,足足找了你一个月,资料全是不详,身份证上的家庭住址也是假的,你到底是干什么的?特务?还是间谍?”

尺宿忍不住翻白眼,特务跟间谍有什么区别吗?谁告诉她一下。

虽然心里鄙夷到了极点,可面上还笑嘻嘻的,“您不是又在警局蹲坑一个月吧?费这么大劲的找我,难不成真爱上我了?”

“呦!还挺自恋的哈!”

“谢谢夸奖。”尺宿娇笑着,吐了吐粉嫩的小舌头,破碎的裙子不知何时掉了下来,露出来了半个香肩,她将衣服拉好,规规矩矩的坐着。

姚夏的喉结动了一下,吞咽着,身体不会说谎,他确实有了异样,该死的,她就那么不经意的一个小动作,都让他要抓狂了。他勾唇而笑,“不过你还真说对了,确实是爱,上你了。”

尺宿还在思考着他的话,姚夏的唇就印了下来,暴风雨一样的席卷而来,吻得她快要窒息了,拼命的躲着,一只大掌按住了她的后脑,固定住着不安分的小手,让他更加肆意的品尝她的味道。

第二十章

嘴巴被人侵占着,舌头被人吮吸着,身体被人钳制着,欲望被人撩拨着。

尺宿早就被他吻得没了意志,脑袋严重充血了,舌根已经发麻,嘴唇像不是自己的了一样,热辣辣的吻,灼烧了彼此。

这男人的吻计简直让你喷血,好的没话说,只一个吻,就能融化了你,让你乖乖的在他身下承欢。这不是妖孽是什么?他那双唇,就是一块强力磁铁,吸附住了尺宿这块飘零的铁花碎片,一旦碰上了,那就只有被拆解的份儿,只怕是要吃的渣都不剩下一点。

怎么吻都不够,他是一个不留神,被她勾引了,可这会儿却停不下来,身体里面燃烧起了欲望的火龙,灼的他全身发烫,皮肤温度已经飙升上去,四瓣唇紧密的结合着,她的嘴唇依附着他,猛然间让尺宿想起了团结就是力量这词儿,可他那里是搞团结,太子这是要活吞了你啊!

姚夏的手不自觉的放在了尺宿的腰间,用力一提,迅速的转身,两个人翻了个个。尺宿就跨坐在了他的腿上,姚夏一手抱腰,一手按住后脑,硬是一点退路都没给尺宿留下。他步步紧逼着,尺宿被他吻得快要窒息,不断的后仰,企图能获得新鲜的空气,可他哪里肯放过你了?

你喜欢后仰是吧?姚夏干脆将尺宿按在了办公桌上,人也紧跟着压了上去,她才呼吸了一点稀薄的空气,嘴唇就在此被封住了,牢牢地围住她不听话的小嘴。

手也不再顾及,顺着光洁的腿就抚摸了上去,纯白色的裙子,被推到了腰间,女孩私密的部位,只笼罩了一层蕾丝底裤,暴露在男人的面前。平坦光滑的小腹,这纤腰,当真是不盈一握,让男人爱惨了的那一种。

而尺宿呢?她就是那任人宰割的小绵羊了?当然不可能,她锋利的牙齿,不知道已经咬了姚夏的舌头多少次了,真是恨不得就将那侵占的毫不留情的舌头咬断了,让他从此以以后告别香吻。

可她敢吗?这位少爷,得罪了一次就这记仇了,要是把他给弄成残疾人,他还不要你的命?所以她下口的时候,没有用全力,但也绝对会是很疼的,可姚夏丝毫没退却,反而是很享受的继续吻着。

尺宿的双手原本是抵在他胸口的,还没等起到作用,就被姚夏按在头的两侧,生生的形成了这一种接近于强暴的姿势。这让尺宿是哭笑不得,她也算是玩草丛中过了吧,哪次不是她主攻的?这次却被人压的动都不能动,面子没了,这里子也快让姚夏给攻破了。

反击绝对得反击,尺宿昂起头迎合着他的吻,变被动为主动,对这姚夏的嘴唇一顿乱咬,没有亲吻的意思,就是咬他,没有一丝感情的撕咬。和刚才的咬不同,这就是在垂死挣扎的表现,所以用力了,所以姚夏吃痛了。

猛然间离开了她的双唇,那红艳艳的嘴唇,还有这他滋润的蜜汁,姚夏瞪了她一眼,“你真咬我啊?够狠的啊!把我当牛皮糖了,以为怎么咬都不会坏掉?”

突然间没了束缚,胸膛剧烈的起伏着,贪婪的呼吸空气,她是真的要窒息了,这男人来势太凶。

“我看你才是要弄死我,你还让不让人喘气了?就应该咬死你!”

“这么狠的心?巴不得我死呢?枉费我这么疼你。”

尺宿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呸你一脸花露水!你那是疼我呢?简直是在要我的命,你以为我是鱼啊,用腮呼吸?”

姚夏哈哈的笑起来,捏了一下她的嘴唇,“你这张小嘴,就应该给封上!”

“最毒姚夏心!”

“我要是真的狠毒,早就吃了你了。”

“你刚才那还不叫吃人?”

“你是不是有点失望?巴不得我真的吃掉你这嫩嫩的肉瓣?”姚夏说着手指滑倒了尺宿的双腿之间,轻柔的掐了一下她的肉瓣。

尺宿连忙将双手抵在他的胸口,“别,别,纵欲不是好事儿。我看您也不像是那样的种马,见到个异性都想上床。”

“这是夸我呢,还是骂我呢?”

“夸您啊!绝对是夸您,我敢骂你么,我的小命不还在您的手心里攥着呢么,得罪了你,我还有好日子过么。您就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把身份证甩我脸上,然后让我滚蛋,永远都不出现在夏少的面前。咱们一拍两散,皆大欢喜了。”尺宿嘿嘿的笑着,心里却是恨不得咬死这姚夏,她几时这么低声下气了,几时跟人这么委曲求全了?弄得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很狗腿,这嘴脸,很宠臣有什么区别?

姚夏看着她那小嘴一张一合的,不由得心里一阵火气,她就那么巴不得理离自己远远的?就那么讨厌自己?她这是指桑骂槐吧,就是在让他滚蛋。越是不招人待见,就越是要缠着你了。就跟你杠上了!就算是说要甩掉,那也得是他占主导地位,别人想都别想!

“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小心眼儿?”

尺宿一愣,下意识的就想点头,这哪里是一般的小心眼儿啊,这男人就是个极品小心眼儿。

“行了,别想着怎么对付我,我还就告诉你,我小心眼儿了。也没别的意思,就想跟你玩玩,你不是喜欢做游戏么,一起玩。”姚夏顿了一下,看了看尺宿的表情,戏谑的口吻继续说道:“鄙人奔三了,今年二十五,跟你这一字开头的不能比,身心都累了,你要是觉得不算太老,就跟我在一起。要是你觉得我太老了,你咬不动了,那就去把牙齿再磨磨,争取早日让各自超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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