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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情进行时/裙下之臣(49)

他慢慢地吻着尺宿的脸,眉毛、鼻子、嘴巴、下巴,吻得细碎的,弄得人痒痒的。

尺宿愣了一下,旋即笑了笑,捧住他的头对着嘴巴就咬了一口,“喜欢这种感觉吗?是这种吗?”

魏聆曦点点头,尺宿笑得更开,“你真有自虐的倾向。”

抱着说笑着,偶尔亲吻,时光过得再愉快不过,只是那个喜欢的话题,没有再继续下去了。

季简雨来的时候,直接推门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么个场景,魏聆曦躺在尺宿的腿上,两人有说有笑的。他脚步顿了一下,想要后退出去,可被尺宿发现了,“季简雨!正要找你呢,别走。”

魏聆曦坐了起来,寻着望过去,也笑了笑,“是啊小雨,好不容易来了,怎么就要走?”

季简雨扯了扯唇角算是笑了,他这人似乎越来越冷了,“谁说要走了,这不是怕打扰了你们么。不嫌我碍事儿?”

“听这话酸啊!”魏聆曦故意抖了下,惹得尺宿呵呵地笑了出来。

季简雨也笑,不过淡而无味了。

“你什么时候出院:”

魏聆曦摇了摇头,“不知道,住着吧,这病房挺不错的。”

季简雨不禁疑惑了,“不就是脸破了点皮吗?至于住那么久吗?”

“什么叫就破了点皮?!小雨你可看仔细了,我这脸上的伤口足足有半寸那么深了!都看到颧骨了呢!你就不知道心疼,心疼我?你这没良心的!”魏聆曦扁着嘴指责着。

尺宿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季简雨皱着眉头看她,“你笑什么?”

尺宿轻轻地咳嗽了一声,缓缓道:“你们两个,真的不是同性恋?”

魏聆曦作势就来打她,“尺宿,让你看看我到底是喜欢你多点,还是喜欢小雨多一点!”唇再次霸占了尺宿的嘴唇,舌头抵死地缠绵着。

黄昏时分,季简雨和尺宿一起离开,魏聆曦当然是不舍得,又缠着尺宿一顿的偷吻。季简雨还要去酒吧上班,尺宿自然是会跟着的。

走了好一会儿,尺宿都是欲言又止的,季简雨似乎也发现了,顿住身形,尺宿没注意,一下子撞在了他的怀里。季简雨顺手扶了一下她,“你有话要对我说?”

尺宿深呼吸,鼓足了勇气,“我想让你当我的舞伴,陪我参加这次的选拔赛。”

她说得简单明了,可季简雨却仿佛没听懂一样,瞪大了双眼问她,“你说什么?!”

尺宿叹了口气,既然说了,那就一定得成功,于是又重复道:“杨梓的脚受伤了,一时半会儿好不了,我想请你跟我……”

她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季简雨就掉头走了,尺宿连忙追上去,拉住他,季简雨用力地将她甩开。

尺宿倔强地再次拉住他,“ 季简雨!你帮我一次不行吗?!”

季简雨的眸子里一点温度都没有,冷冷地说:“办不到!你爱找谁找谁去!”

“芭蕾舞让你受伤了?你就那么害怕?懦夫!”

“跟你没有关系!”季简雨走得决绝,他想要迅速甩掉尺宿。

“我让你必需参加!你没得选择!季简雨!你给我站住!”尺宿怒吼着,瘦弱的身躯竟然能发出这么强烈的愤怒,“季简雨你别忘了,我们是有合同的,两个月没到,你就还是我养的一个小白脸,你有什么资格反抗?”

季简雨突然转过身来,瞪着她,本来就没有温度的眼睛,更加的冰冷,他一直瞪着,好像是要将尺宿给望穿了,拳头攥得紧紧的,似乎能看到他浑身散发的那种怒火。

良久的,久到尺宿都以为他不会答应了,才缓缓地听到他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话,“好!我去!”

第十六章

你在我的指尖上旋转,如同赵飞燕一样的轻盈。我对你的信任,源自于心灵上的切合。我们默契地旋转,轻舞飞扬的,时而是激情四射的,时而又带了离愁的哀怨,时而还有着久别重逢的喜悦。

这一支舞,跳得灵动,每一个音节踩得并不是准确而已,这音节,伴随着,好像是踩进了你的心坎里。

果然是个天才,难怪当初对他众多吹捧,的确是个鬼才,难怪众多教授拿他全无办法。

尺宿不是没想到季简雨的芭蕾舞可能跳得很好,毕竟他的拉丁已经出神入化,可是真的见到了,还是让她吃惊,这不像是丢弃了芭蕾几年的人,你只能说他是个天才。

不过三天的时间,能将一支舞从陌生,到配合默契,已经实属不易。季简雨帮着尺宿稍微修改了几个动作,让这支舞的中国元素更加彰显。

只是这几天,季简雨没跟她说过一句多余的话。尺宿不跟他讲,他也就沉默了,偶尔说上一两句,也是和舞蹈有关的专业。

这算是什么?僵持?冷战?

都不是,毕竟他们什么也不是,就算有关系,不过是两个月的金钱关系,仅此而已。

全校选拔就在阴雨朦朦的晨曦到来,说是全校的选拔,可实际上,算得上是全国的选拔,远赴欧洲比赛的人,即要在今天诞生,所以这场比赛,受到的重视尤其之多。

评委据说都是这一领域的领军人物,专业知识自然是不会马虎。

是非之地,总是八卦众多,舞院芭蕾舞系的学生,全部绷紧了神经,无论是参加的,还是落选了的,都捏着一把汗,他们想看看,到底是朱颖萧能晋级,还是少了杨梓的尺宿?

礼堂里,早已经人满为患,本校的,外校的,甚至还有许多电视台报社的记者。说是万众瞩目吧,对于这些学生,还有些渺茫,但的的确确是被重视了。

“夏殇,你们家尺宿呢?怎么还没来?”孙一维倒是火急火燎的。

“孙一维你急什么?怎么着,今天还要去献声?”

“蒋文狄你大爷的,给老子闭嘴!”

两个人争执了一会儿,无伤大雅的玩笑话开了几个。夏殇坐在他们中间,完全没被这无聊的对话影响,依然盯着候场区,尺宿确实还没来。

朱颖萧他们是第三组,满面春风的,似乎那冠军已经如探囊取物。瞥了一眼旁边空着的座位,贴着尺宿和杨梓的名字。她唇边有一抹不经意的笑容,他们这次怕是得弃权了吧!

带尺宿的孙教授,此刻也是满心满眼的焦急,他知道杨梓住院的事情,没了舞伴,尺宿还怎么跳?可打电话问过,又没说弃权,只说马上就来,可这都要上场了,人呢?人在哪里?

评委提示了下一组进场,朱颖萧和舞伴站起来,深呼吸,然后搭着手走进去。礼貌地行了个礼之后,音乐响起来。

说是叹为观止也不为过,他们配合得默契,甚至没有一个偏差的舞步,舞技上,找不到丝毫的破绽,这是经过千次的排练才有的效果。朱颖萧不是空有外表的花瓶,内涵是有的,她跳舞也是可圈可点的,但是总让人觉得少了些什么。

一般人也许早就被他们精湛的舞技给折服,真正能用心来看的人,必然会感觉出,他们这支舞,空有华丽的外表,毫无真实的感情。技术上再美,也没了舞蹈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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