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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情进行时/裙下之臣(41)

“这是干什么?”尺宿略带了点戏谑的口吻,指了指他给自己裹上的被子。

“你想给人家看光光我也不拦着你。”季简雨负气的不去看她,知不知道羞耻?就那么让一个异性肆无忌惮的看身子?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你们两个在客厅里做那个。”魏聆曦跟了进来,他忍着笑意如实的说,尤其加重了做那个字,让季 简雨一阵的脸红。

“魏聆曦!你再胡说!我跟她什么都没有,不是你想的那样,误会了,你完全误会了!”季简雨急着解释。

他们两个是好朋友,魏聆曦算得上是季简雨唯一的朋友了,这么多年来,一直不离不弃的,即使现在他离开了那个显赫的家庭,变得狗屁都不是,甚至沦落为 一舞男,可魏聆曦还是没抛弃他,没因为这个就嫌弃他。

对于魏聆曦,季简雨看的比什么都重了。对于季简雨,魏聆曦也当亲兄弟一样,什么都能分享的。可自从被家里赶出来,季简雨拒绝接受魏聆曦的一切帮助,两个人仍然是好朋友,只是千万别提钱,伤他。这一点,魏聆曦也是知道的,季简雨有他自己的骄傲,那自尊心不允许的。

“急了?小雨你急什么?我能不能理解为心虚?”魏聆曦冲他们眨了眨眼,戏谑的打趣季简雨。

“谁心虚了,我有那个必要吗?你那只眼睛看见我心虚了。我跟她真的没什么。”

“那我刚才看见的是……是误会对吧。”

“该死的,你还是不信我是不是?我跟她真的没关系。尺宿你倒是说句话啊,你不是挺伶牙俐齿的吗?!”

季简雨是面红耳赤,魏聆曦已然似笑非笑,这矛头突然指向了尺宿。

尺宿呵呵的笑了,说出一句能气死人的话,“抱歉,我怕生。”

“你怕生?”季简雨尖锐的指责声,“你别逗我了行不行?”

魏聆曦哈哈的笑了,能让小雨发飙的人还不多呢。季简雨瞪了他一眼,他便收住了笑容,对尺宿道:“我叫魏聆曦,见过一次的,你可能不记得了。”

“我记得。”

魏聆曦面上一喜,旋即又道:“你叫什么名字?”

“尺宿。”

“是出自那句诗。应是鱼传尺素?”

“尺对了,可宿是宿的宿。”

“这名字不错。”魏聆曦不是故意奉承她,他那样心高气傲的人,还不至于。毕竟也是蜜罐里长大的孩子,正八经的高官子弟,洒的很,甭指望他们这样的男孩去围着某个女孩转,除非是真的爱上了,爱的不能自拨才会那样,不然绝对甭指望他们丧心病狂。

魏聆曦是真的喜欢这名字,有一种加锁的感觉,就是那种宿命想要被打破。可却在你经历了一次次失败后,已然纹丝不动。就跟这女孩一样,看着纯,可骨子里媚,你觉得她不经世事,跟小龙女似的,其实她也洒的很。

有趣,跟她在一起绝对有趣。就像《胭脂扣》里张国荣说的那句话,你有那么多面,我每天爱一个,怎么都不会腻。

尺宿掀了被子,刚才他们两个说话的功夫,她已经在被子下面整理好衣服了。

“季简雨,你陪我去上课吧。”

“凭什么?”

“忘了我们什么关系吗?”尺宿俏皮的眨眨眼。

季简雨瞪了她一眼,“等着!我换衣服!”

“快点,我要迟到了。”尺宿一本正经的,谁也看不出她是在作弄他。迟到算什么,她上中艺这几年,就没正点去过。

“凭什么?”

“忘了我们什么关系吗?”尺宿俏皮的眨眨眼。

季简雨瞪了她一眼,“等着!我换衣服!”

“快点,我要迟到了。”尺宿一本正经的,谁也看不出她是在作弄他。迟到算什么,她上中艺这几年,就没正点去过。

“那你还不出去!想看我裸体?”季简雨挑衅的看着她,对什么人就得用什么方法,尤其是对待尺宿,激将法最管用。

果然出去了,将门轻轻地带上。

魏聆曦越发好奇,“你们到底什么关系?男女朋友?床伴,情人,是哪一种?”

包养,这是实话,可季简雨说不出口,所以他只横了魏聆曦一眼,“都不是,两个月后,一点关系都没有。”

“那我追她怎么样?小雨你不会反对吧?”

“你?随便你。”季简雨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套上了一件白色衬衫,深蓝色的牛仔裤,清爽的打扮。

第十一章

珍珠就算被掩埋在泥沙下,也还是会散发出本来的光芒,被有心人看到。翠玉,就算沉睡千年,也还是一块宝玉。

季简雨就是如此,尽管他穿的极其朴素,头发稍稍的凌乱在脑后,他依靠着公交车上的栏杆站着,尺宿靠着他站着,他们身边的人却越来越多,基本上都是女生,丝毫没有下车的意思,就一个劲的挤过来。

季简雨的眉头紧紧的皱着,这种被盯着的感觉很不好,让他猛然间想起了动物园里的猴子,几乎是条件反射一样,他的脸紧跟着红了起来。屁股上不知被谁狠狠的抹了一把。

“该死的!”季简雨咒了一声,尽管声音不搭,公交车里又吵又闹,可还是钻进了尺宿的耳朵。

这车一路上的站点,都是大学,所以年轻女孩子居多,尺宿伸脖子看了看,还真是有胆子大的,已经对季简雨这颗嫩草下手了。

公交车色狼尺宿知道,没想到今天遇上了,调戏的还是她的妞,她岂能坐视不理?但转念一想,尺宿还有点欣慰,这说明了她眼光好,季简雨是漂亮,让人看着都想犯罪的那一种男孩。

说时迟,那时却电光火石一般,一个摸过了屁股的女生,呼唤她的同伴也摸一把,那只手正在犯罪,尺宿就扫见了,一把伸过去想要抓她个正着。

岂料,岂料啊!

“夏尺宿!你有完没完?不许摸我屁股!”季简雨暴怒一声,拨开层层人群,到了车尾空旷的地方站着,气鼓鼓的不去看尺宿。

尺宿的手僵硬在半空中,有种石化了的趋势,她这是招谁惹谁了了?她好心当成驴肝肺了!她自作多情了?

丫的!季简雨你活该被女人非礼!谁让你他母亲的长得那么妖孽!

尺宿也不管他了,负气的站在车头。

那些垂涎季简雨的女生,像是刚从山顶放出来的山顶洞人,呼啦一下子围了过去,愣是将季简雨弄得呼吸困难。

这种阵仗季简雨见过,在“半日浮生”里,不是没有女客人投怀送抱,也不是没有人倒贴,只是那时候她们是在台下,而他在聚光灯下,好大一段距离,自然不怕什么。现如今,这车厢里狭窄,他想躲都不行了。

只见一群女生围攻过来,完全不见矜持,让人不禁好奇,这真的是大学生,而不是野兽?其实,不是女生们不矜持,只是你刚刚路过的是本市唯一一所女子大学,很久没见过男人,不,应该说是很久没见过,长得像季简雨这样的好看男人,你还不让人家花痴一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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