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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情进行时/裙下之臣(23)

尺宿无奈的摇头,“我没别的意思,我这一身的汗,你抱着我做什么?先松开。”

“你不走对吧。”

“你说你的画室在这里,有地方洗澡吗?”

“当然,你要洗澡?”

“嗯,臭死了,你没闻到吗?学校的浴室肯定人满为患了。”

“跟我来。”

第二十四章忽闻花园有奸情2

东方霖的画室,在这栋传说有鬼的教学楼一层,左边拐角第一件就是。

从这布置可以看得出,东方霖也是个会享受的主儿。说是画室,可和公寓没什么区别,有床有客厅,甚至厨房浴室都有。

打扫的十分整洁,整个房间的色调是低沉的,黑白相间,像是黎明与黑暗的碰触,那种对抗,那种冲突。摆设大多数也很有趣,他似乎喜欢小物件,架子上摆了很多工艺品,小巧玲珑的。

尺宿打量了一圈,不禁好奇起来。

“这么个好地方,你怎么发现的?学校怎么就肯给你用?”

东方霖笑了笑,“这世上钱能解决的,就不是事儿!跟你说的一样,这里安静,很少有人敢来鬼屋。我租下这里半年了,你们还是第一个来的。这世人到底是怕死的多,被那些恐怖鬼片吓怕了,听说这里有鬼,自然就不敢来了。”

尺宿挑了挑眉,“我能先去洗澡吗?”

“行!浴室在那边,里面什么都有,只是换洗的衣服,你得穿你自己的。”

“谢谢。”

尺宿从包里翻出自己的衣服,转身进了浴室。

地面上铺了许多鹅卵石,不仅有脚底按摩的作用,还有渗水的作用,这设计还算人性化,避免了难看的地漏。

石头大小都是一致的,踩上去十分舒服,缓解疲劳。

关了莲蓬,擦干身上的水渍。正准备换上带来的T恤时,尺宿的手一抖,衣服掉在了地上,还未渗透完全的水,浸湿了衣服。

“晦气!”尺宿咒了一声,咬着唇不知所措。总不能在浴室呆一辈子,也不能就这么出去,那只好借衣服了。

“东方霖!能不能借我一件衣服?我的衣服掉水里去了。”

东方霖正坐在画板前,为刚才画的那一幅画补色,忽然听到尺宿喊他。

“我的衬衫可以吗?”

“能把我包上就行!”

东方霖摇头笑笑,去卧室找了件白衬衫给她。敲了敲浴室的门,尺宿开了一条缝隙。

“喂!你以为我是蚯蚓?这么一条缝我的手伸的进去吗?”东方霖戏谑着。

尺宿将门缝开的大了些,“我以为你的手臂那么细,这条缝就可以了呢,没想到,不行。”

东方霖将手臂伸了进去,抖了抖手上的衬衫,“凑合凑合吧。”

尺宿飞速的拿过,套在身上,胡乱的系扣子,可却一颗都没有错。

东方霖还趴在门框上,保持着刚才递衣服的动作,门忽然打开了,尺宿赤着脚站在他的面前。

“好了。这衣服就给我吧,明天我还你一件新的。”她不是第一次穿衬衫,夏劫的衬衫一直是她所热衷的,可这还是第一次穿外人的衣服。东方霖的衬衫上,有着青涩的味道,柠檬草的淡淡香味,是属于一个男孩的味道。

“别动。”东方霖按住她的肩膀,然后用手比了个框架,慢慢的拉近她的脸。

她的五官每一个都很精致,搭配在一起就是一个妖娆,她眸光流转,有一种难言的妩媚,可你仔细看她,她的眸子又清澈见底,清纯的让你觉得刚才那样的打量是一种亵渎,清涟而妖。

如果说最初被吸引是因为这双眼睛,那么现在东方霖的执着确实因为看了她跳舞,她身体会说话,每一个关节都想在诉说着一个故事。而东方霖,喜欢有故事的画作。

“你想画我!”尺宿淡淡的陈述着。

东方霖不置可否的点头,“你知道的,我一直想画你,现在更想。能不能让我画你?”

“你应该不缺模特。”

“可我缺一幅作品!尺宿,让我画你。你别想歪了,我没有别的意思。”

“嗯。”尺宿点点头,“脱出来的都是艺术。”

东方霖脸红了一下,清了清喉咙,“你帮我这个忙,以后不管什么事,我都会帮你。”

“这你说的啊!”尺宿挑眉娇笑着。

她这样顽皮的表情,让人有一种被捉弄了的错觉。东方霖不是傻瓜,自然看得出来,可他情愿如此,为何?鬼知道。

对于做模特尺宿丝毫不抵触,甚至可以说是喜欢,这种慢慢呈现在画布上的感觉。高雅的人看永远是高雅的,低俗的人看着,总有些龌龊的。这些谁也说不清楚,自己觉得好,那么就做。

随心所欲来的,更痛快些。

尺宿环视了一圈,最后坐在了他的床上,黑色的绸缎,像是滑腻的黑巧克力。她将刚刚穿好的衬衫解开,白玉一样的胴体慢慢的展现出来,她将衬衫随手放在了沙发上。躺在黑色的大床上,她侧卧着,两条腿交叠着,挡住了她私密的丛林,枕着自己的一只胳膊,另一只胳膊放在胸前。

她像一条蛇,摆动着自己的腰身,完美的S曲线。

东方霖手里的炭笔,越来越湿滑。他呆立着,黑色大床上盛开着的,是一朵披着青莲外衣的食人花。吃的他动弹不得,像是有股电流一样,电的他心脏狂跳。这不是一个专业的作画者的表现,他也知道,他现在很不专业,那只是他的模特,帮助他完成一幅画作的人。可是他控制不住,移不开目光,降不去目光里的温度。东方霖紧紧的抓住炭笔,可却下不去一笔。

尺宿见到他的一样,支起半个身子,“你怎么了?”

东方霖猛地回神,无奈的笑了,“夏尺宿,你真是个妖精。”

她恬静的微笑,在床上躺下。黑与白的冲击,是最简单的颜色,可带来的震撼确实巨大的。

东方霖镇定了下心神,闭上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炭笔在画板上沙沙作响,她的样子几乎是刻印在了他的脑子里,勾画着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节。整体的框架画完之后,尺宿已经穿上了衣服,站在他的后面看他作画。

“我帮你上色。”她拿过画笔,慢慢的在画布上涂色。她画的部分是黑色的大床,整幅画只有黑白两色。

东方霖盯着她挽起的袖子,露出一截白净的手臂,全神贯注的在画布上涂着。

“我常看夏殇画画。”

“他是个鬼才。”

尺宿继续手上的工作,漫不经心的说,“其实你画的也很好。”

东方霖挑挑眉,“我从未说过我画的不好。”

尺宿哈的笑出来,“你很自信。”

东方霖目光流转,对上尺宿的眼,“男人要么自信要么自卑,我觉得自信更好一些。”

她愣了一下,男人要么自信要么自卑,这话她不是第一次听到了。她再次看向这个男孩,坚定的神色,高傲的不可一世。他这个样子,是不是也像足了夏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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