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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囧囍事(93)

陈彦之眸子一暗,摇了摇头。

不给办生辰宴?这怎么可能?

段续笙托腮回想了一下,她明明记得陈太师十分宠爱自己的儿子,而且每年都给他办生辰宴的,排场还不小呢,就连她父皇也会派人送去贺礼。

“怎么可能呢,我明明记得陈太师给你办生辰宴的,话说你今年是多少岁的生辰啊?”

陈彦之吃了口面条,将目光瞟向窗外,低沉道:“二十四、五岁吧,不记得了。”

段续笙觉得陈彦之有点奇怪,怎么可能自己的年龄算不清?

“自己有多大还不记得?你有这么大吗?我一直以为你和我同岁,你是哪年生的?”

陈彦之低下头顺口回道:“辛未年。”

段续笙咬着筷子,瞪着眼睛道:“辛未年?那你明明和我同岁啊!根本就不是什么二十四、五啊!”

陈彦之一愣,似是有些懊恼道:“是我记错了,我不是辛未年生的。”

你他喵的在逗我吧?

段续笙摔下筷子道:“陈彦之!你说你今天生辰该不是骗我的吧!你连自己哪年生的都不记得还记得生辰?”

陈彦之这才抬起头,大声道:“虽然我不记得自己哪年生的,但是我就是今天的生辰,我犯不着骗你!”

段续笙被他的大嗓门吓了一跳,蔫蔫道:“是就是呗……这么大声做什么……”

看到段续笙畏惧的样子,陈彦之才醒过神来,喃喃道:“我没骗你,吃面吧。”

段续笙觉得陈彦之今天有古怪,便拿起筷子老实吃面没再吭声。

☆、第72章 虐了王妃虐王爷

第七十二章

湛亦听说段续笙找过他,一扫一整天的阴郁,换了身衣服便去寺中了,只是他到的时候房中已是无人,他坐等了一会儿便不及往日那么从容淡定了,央了湛西出去问问王爷现在哪里。

不过多时湛西回来了,他挠头道:“他们说王爷早就回来了,还叫人打水洗漱来着,现在去了哪里他们也不知道。”

早就回来了?

环顾了四周一番,屋内还算整洁,不像是有打斗的样子,床上摊着一身换下来的衣服,盆中洗漱过的水还没有倒掉,段续笙似是洗漱好了换了衣服才出门的,她是被人叫出去了吗?

湛亦突地有些担心起来,起身去院中转了转,正巧遇到陈彦之的随从回来,他见了湛亦施了个礼:“给王妃请安。”

湛亦无暇理他,点了个头打算去院外转一转,那随从却突然叫住了他,道:“王妃,您是在等王爷吗?”

湛亦闻言回过身来,道:“怎么了?”

随从笑了笑道:“王爷和我家大人出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呢,王妃还是先回去吧,一会儿天就黑透了。”

湛亦闻言这才向陈彦之的房中看去,屋内半点光亮都没有,显然是没有人的,段续笙和陈彦之出去了?

湛亦向随从走了过去:“他们去了哪里?”

随从摇摇头:“小的也不知道,大人不让我跟着,好像和王爷出寺下山去了。”

湛亦追问道:“没有旁人吗?”

随从想了想道:“好像没有,就我家大人和王爷,之前王爷还和我家大人闹得不可开交,我家大人受伤以后王爷和我家大人亲近了不少,经常在一起呢,估摸着是去哪里游玩了吧,王妃就不要担心了。”

湛西在一旁插嘴道:“这深更半夜的能去哪里游玩?”

随从耸耸肩,扫了一眼湛亦阴沉下来的脸,道:“这小的就不知道了,小的先告退了。”说罢向陈彦之的房间走去。

随从走了,湛西还在一旁喋喋不休:“这大半夜的有什么好看的?还游玩呢!除了青楼酒楼没什么地方可去了吧?王妃,我们要不要去找找王爷,可不能让那个陈彦之带着王爷胡闹去啊。”

湛亦很想不通,段续笙明明对陈彦之恨之入骨,为何现在会和他一同出去了?还有之前,她居然会和他坐在一起吃梨,吃梨就罢了居然还嬉戏打闹?他们在山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偏偏湛西湛东这两个废物,即便在山上也是一无所知,早知道就该放两个机灵的人在山上。

湛西见湛亦不回话,继续在一旁叽叽喳喳:“王妃,到底要不要去找找啊,这大半夜的莫不会带王爷去什么不三不四的地方……”

湛亦突地转过头,对湛西低吼了一句:“废物!”而后转身出了院子。

湛西在后面不知所谓,只得委屈的跟在后面,怎么王爷出去瞎跑成了他的错了?

湛亦站在寺门前整整一夜,直到清晨的雨露沾湿了他的发丝也没等到段续笙回来,湛西也在旁边跟了一夜,饶是他体质好也熬不下去了,小心翼翼凑上前去,劝道:“王妃,天都快亮了,咱们回去吧,一会儿寺里的人都该出来了,被看到了不好啊……”

仿佛成了雕塑的湛亦闻言垂下眸子,一言不发的迈了一步,谁知脚下一软险些摔倒,一旁的湛西赶忙扶住他,湛亦却一把甩开他,僵直着身子步履蹒跚向前走去。

湛西看在眼里,心疼又无计可施,只能在心里默默地埋怨那个不着家的小白脸王爷害王妃苦苦等了一夜,也不知道到哪里快活去了!

*

被湛西叫成小白脸的段续笙一大早便从床上滚了起来,昨夜吃完面天已经很黑了,段续笙怕走夜路,在陈彦之的建议下在客栈歇了一夜,起身看着外面雾蒙蒙的天气,段续笙揉揉头发突地烦躁起来。

白白和陈彦之浪费了一夜,什么有价值的东西都没捞到。

她出了房门,陈彦之也醒了,两人在客栈里用了早膳,便启程回寺中去了,昨夜显得可怜的陈彦之又变成了那个讨人厌的陈国舅,一路上都在和她拌嘴,把段续笙搞得烦不胜烦,她本来想先去湛西租住的那个村子一趟,可那个村子恰好在这趟路的另一边,还不如回了寺中再从另一头下山去。

刚走进院子,陈彦之的随从迎了出来:“大人,您可回来了。”

陈彦之伸了个懒腰,道:“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

随从连连摆手,嬉笑道:“没事没事,只是奴才担心您而已,您和王爷去了哪也不说一声,一去就是一夜奴才心里没个底啊。”

陈彦之呵呵一笑,拍了拍他的肩:“看不出来啊,满福你还挺忠心的。”

段续笙瞥了眼他们主仆一眼,向自己的屋子走去,突地瞧到她的门虚掩着,段续笙回身问道:“门怎么开着,有人来找过本王吗?”

随从闻言一愣,连连摆手道:“没有啊,是奴才清早的时候给王爷开门通风了。”

段续笙“哦”了一声,进屋换了身衣服,打算去找湛亦了。

随从还没走,看见段续笙换了衣服出来,问道:“王爷这是要去哪里?”

陈彦之的随从真是随他,招人嫌,闲事管得还挺多。

“本王去见王妃,怎么?这还要向你通报不成?”

随从连连摆手:“奴才可不敢,只是奴才方才才想起来陆大人一大早来找过王爷,不知道有什么事情看起来挺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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