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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触即发同人)独占(沦陷续篇)(68)+番外

作者: 狼千纮 阅读记录

“你是说很有可能是这个敌人盯上了我们,并且看上了神父这个职位,所以除掉了他自己取代了他,就好像当年我们的父亲一般被人杀害,被人顶替。”

这一招,其实他们并不陌生,但阿次就被这样的骗术蒙骗了二十几年,田中樱子也为了完成自己的任务不惜整容成另一个陌生人。

这个神父,虽说是西方人的样子,可已经让他们有了好几处的疑点,怀疑这并不是一个天生的西方人。

若是东方人的话,阿次一想到那种双手用刀的切法,自然就很容易想到日本人。习惯双手使用武士刀的他们,是不会轻易改变了这种武士的习惯的。

“大哥……我想说,我觉得很有可能是个日本人所为。”

“我也猜到了。可究竟是谁,我还真是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始想起……”

阿初抓乱了自己的头发,他当年得罪过的人也的确不在少数,脑子里的确是想起了一个和他较真并且让他恨之入骨的人,三泽僚,那个把他心爱的阿次害到如此地步的混蛋。可他明明死在了他们兄弟的枪下啊,难道说是这个人的爱人?孩子?不可能啊,他记得三泽僚是爱着田中樱子,就算是哪里有了私生子也不过和阿福一样岁数,可据跃春阿四所言,那人要近四十来岁。

这个年纪让他更是无从推测,想破脑袋也无从下手。

“照这个年纪来看,一定是经历了那个年代的人,你说,有没有可能是三泽僚的兄弟之类?”

“有这个可能。”阿次点点头,他们眼里的日本人是敌人,但这群在别人国土驰骋的混帐也毕竟有家有亲人,这样冷静下来一考虑,为了亲人报仇的确是什么事都可能做的出来。

“而且这是一起准备的非常充分的报复事件,不单针对我们两个,他正不择手段地在打击我们身边的人以及无辜群众。”

“跃春这次也被我们连累惨了。”阿初叹了口气,有些同情这个老朋友了,原本只是好好来找他度个假,结果是什么惊心动魄都经历了,现在还落得个逃逸通缉的罪名。

“大哥你还记不记的我们在教堂密道里看到的那些怪物,是因为感染细菌变成这样的么?”

“是,很明显的有人还在利用当年的存下的残留细菌搞人体试验,但目标显然没有曾经那么庞大,仅仅是针对我们的。他在利用手里一切能够利用的东西,想要置我们于死地。”

阿初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这些天来,他也十分劳累,一想到也许又是因为当年自己结下的梁子,害得好友和阿次没了宁静的生活,他那心中的火就窝得无处可泄。

“阿次……抱歉,我又把你扯进那么糟糕的日子里了。我以为……从此能给你无忧无虑的生活……我没用,真没用……”

阿初带着些讽刺地自嘲着,听着语调叫人说不出的心疼,一遍遍重复着自己真没用,狠狠地用手砸向墙壁。

他要保护的,什么都保不了,他要守护的,什么也守不住。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

“大哥!”

阿次伸手一把将阿初砸墙的手握紧了,对上了他的眼,眼里是坚定的,果决的。

“大哥,别责怪自己。不管面对什么,不管发生什么,都让我们一起去面对,一起去解决,你不要总把责任揽在你一个人的身上。我们两个一起,是战无不胜的。”

是啊,当年,他们出生入死那么多回,有哪一次不是转危为安的。

阿初看着阿次眼里的坚定,紧紧回握住了他的手掌,将所有的千言万语都化为了一个拥抱,将他的信念和决心,用体温和心跳,传达给了那具和他流淌着相同血液的身体。

他们相互鼓励,相互劝诫,只要两个人同在的世界,是不可能绝望的。当杨慕初和杨慕次齐心合力的时候,就连奇迹也会变得理所当然。

敌人已经来了,难道他们还要坐以待毙么?

阿初紧紧拥着阿次,凑到了阿次耳边低语,“答应我,任何时候都不许一个人冒险。”

“恩,我答应你。”

阿次笑笑,并没有借着这个空隙结束这个漫长的拥抱,他还把自己停留在阿初的臂弯里,享受着这个熟悉的怀抱。

——

拉线年末了大家注意小偷

今天我妈在买鞋包被人声东击西地直接拎走了

借用次次一句话祝小偷们有命拿钱没命花钱!

…………………………………初哥!野兽派的奇幻play……………………………

回到大学里,直接从偏门开入医学院,挑了警卫交接班的时候敷衍着顺利的混了进去,直接将人送到房间,立刻就开始着手治疗。

已经恢复的能走会动的阿初看到阿四狼狈的抱着跃春进来,震惊之余来不及多问,非常配合的让出唯一的床铺来。并且帮着子腾一起处理跃春的伤势。阿次对站在一边坐立不安的阿四说,“没事的,我大哥他们能处理好。”

他不太安慰人,说出来的话也平淡无奇,但冷静的声音却真的让阿四心里感觉好受了很多,勉强坐了下来。只是眼神还是慌乱的。阿福端了茶过来,摆在桌上,只是谁都没心思去理会。

“我是不是……要死了……”跃春有气无力地口申吟。

“死不了的,夏大院长,你不是说你是老鼠的命嘛。”阿初查看过跃春的伤势以后,也从一开始的紧张渐放心下来。

其实他的情况比当时的阿初自己那个时候好了不知道有多少倍,阿初用手术剪剪开被撕开的裤子,连里面带血的白裤衩一起扯开,看到臀部多了三两道浅显的抓痕。虽然泛着紫黑的血色,但并不算特别严重,心里松了口气。

子腾已经一开始在车上已经做过一些初步的处理,现在正着手准备疫苗。

“疼……哎哎哎……你,你谋财害命啊……拿刀割我的手!”

跃春看到子腾用手术刀在他手上画#字,嚷嚷起来。

阿初拿着纱布蘸着药剂略下了点力气按在跃春臀部伤口上。

“啊!”跃春一声惨叫。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为难人家小辈么,不划开伤口怎么把药滴进去。”阿初淡定一笑:“好了好了,很快的,没有你的伤口这么疼。”

说着他又下手一按。

“啊!”跃春杀猪似的惨叫起来:“阿初你这个混蛋!好痛啊!你放手,咳咳……”

“好了。”子腾趁机而为,眼疾手快。

阿初也下手利落的包扎处里好了伤口。

等到跃春一声叫完,两个人几乎是同一时间收了手。

跃春有气无力的侧躺在床上,耷拉着脑袋,一副被折腾了半死的样子指着两个人说:“你们两个庸医,一老一少,一搭一唱,谋财害命。”

阿初笑得神采飞扬,子腾面无表情的收拾医疗器械。

跃春赌气的哼唧了声。阿四凑在床边,眼睛盯着跃春,就像一只忠诚的大型犬科类生物看着自己最忠实的人一样。

“没事的,他现在只是体力不支,好好休息两天就会好的。”阿初说。

阿四感激的道谢。

“现在,你们可以告诉我到底什么情况了吧?”

阿初挨着阿次身边坐下,拿阿次喝过一口的茶杯喝茶。

“我还要问你呢,这两天失踪到哪里去了?”跃春不甘示弱的顶回去。

一言难尽,阿初只能拖了椅子靠近床,慢慢讲这段时间的事情全讲了,在教堂里的险境,逃入医院的无奈和生死一线。那经历现在回想起来还心里发毛。

跃春本来还在哼哼唧唧,慢慢就没了声音,他明白,阿初这段时间也同样过的水深火热。接着他开始告诉阿初他这段时间在监狱中发现的阴谋,还有这一路逃过来的遭遇。

听到他们曾经跑入教堂的时候,连阿次手心里也捏了一把汗。

一切的阴谋都串联了起来,指向那个原本因该充满神圣纯洁的教堂。那些此刻还在街道上行走的,几乎变成怪物一半的感染者还在游荡着,那个小镇显而易见就变得岌岌可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