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触即发同人)独占(沦陷续篇)(113)+番外
“为什么?”阿福的语调很柔和,绕在子腾耳边,一口含住他的耳垂,继续挑逗着。
如今,他得改变方法,曾经,他就吃亏在,问得太少。
“你……你以前……从来……不问我为什么……”
“所以……我现在要补回来……你得老老实实告诉我。”
阿福看他一眼,无视了他眼里的犹豫,低头在他那如两把刀一般横插在脖子下的锁骨上落下印记。
“嗯……”
那个夜晚,也许他多少还有几分强迫在里头,可那个身强力壮的子腾却没有过度反抗。
现在,他没有强迫,完全没有。
他只是,只是心疼得厉害,好像把这个人抱在怀里,感受他的温度和心跳。
紧扣着子腾手掌的那只手已经有些麻木,阿福伸了伸手臂,从颈子后头,把人搂住。
另一只手依然在他的腰间小腹处徘徊,时而滑上来,清数着他因急促呼吸而颤动的根根肋骨。
“你……你……是故意要……让我那么难堪么?”
长时间的冰冷,让他的身体沉寂了太久,这一刻,好像所有的细胞都在阿福的挑衅下活了过来。
有感觉,他居然还有感觉,他以为他早就没了知觉。
可在这个人抚摸下,他竟然能感到难耐的痒,撩拨着他浑身每一处,跳动的神经在向他诉说生命的活力。
“啊……”
慢慢的,他不再躲避,脑中竟奢望着更多的触碰。
“够了……够了……”
这算什么?这算什么!
杨煜宵,我多么希望我没遇到过你,没有那一年在瑞士的时光。
我拼了命逃避的命运,最终依然要报应在我身上,那我又是什么去逃避?
我从来就不喜欢自己的家世,我从来就渴望不是这样的家庭,我从来就只想过普通人的日子。
也许,我真的能和你好好在一起,和你恩爱的父亲们一般。
“不够!不够!”
“你……你到底要逼我什么?”
“是你在逼我啊……”
阿福的眼中渗了泪,望向子腾。他一遍又一遍地仔细抚摸着这具身体,心就越发地痛楚。
除了心疼,他真的不知道该表达什么。
“你会死的。”
子腾看着他眼里闪动回的泪花,感觉自己眼里也泛上了什么。
不要他死,绝对不要。阿福的笑容,是一直留在他心底的回忆。
“为你死?”
“……”
子腾不知道如何回答,抿唇点点头,就算是吧,他会被牵连,被……
“我愿意。”
在子腾瞪大双眼想要惊讶的时候,阿福已经低头,在他单薄的胸膛上含住了绯红的小粒。
“啊啊……”
敏感的尖端受到刺激,好像被电流击中般。
他拱起身子,扭动着禁不住把原本挂在一边肩上的睡袍抖落。
阿福的手就游走在他大腿nei侧的肌肤,无助让他夹紧了腿,在他腿间徘徊的痒却一次次袭来。最后爆发在脆弱的胯间,久违的爱抚让他痉挛起来,谷欠望在阿福灵活的手中越见胀大。
“啊啊啊……不……”
“你对我……从来就是有感觉的……”
阿福和一年前那个莽撞的少年大相径庭,人体的敏感点,全都被他了如指掌。
一手中轻擦着火热,阿福依然伏在他的胸膛上,用舌尖圈点轻画着,另一边的空虚被他灵巧的指尖照顾得无微不至。
“住手……啊啊……”
浑身瘫软着,子腾已经没有反抗的力气,阿福在他身上带起的热,终于随着高潮被带走。
大脑一片空白,这种被人抚摸到绝顶的感觉,让他感到羞愧,却又好像无限舒坦。
紧绷的心灵,也被一声嘶叫,撬开了勒紧的枷锁。
他大口喘着气,听着心通通直跳,就好像一种劫后余生般的释怀。
喘息还在耳边。
他和他靠得那么近,彼此起伏的胸膛,呼吸的频率都清晰可知。他们就这样靠着,在满足后的余温里相拥,尽管眼神里还缠绕着哀伤的情绪,表情却依然动容。
“你这个……”
子腾在努力平复自己的呼吸,单薄的胸膛袒露在敞开的衣襟之下,因为呼吸,每一根肋骨就显得格外鲜明。
“你这个……”
子腾想了一会儿,刚平复下来的人着实想不出什么形容,憋了一会儿带着喘息冷哼了声:“混蛋。”
即使有依旧鲜润的红色绯樱做点缀,但这样的胸膛看起来依旧是太单薄了。
单薄的,叫人胸口酸疼。
阿福伸过臂弯将他圈入怀里,就这么搂着。
怕刚发过高热的人再着凉,他伸手将敞开的衣襟合拢整理好,单手扯着子腾腰间浴袍的系带,慢慢地磨磨蹭蹭地给他系腰带。
“是啊。”阿福一边系着一边说:“我混蛋透了,竟然信你的鬼话,不问问你来香港做什么,要是我早知道……”
子腾任他在自己身上捣鼓,只是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微微一怔,“早知道?你会怎么样?”
“早知道就是把你关起来也不会让你回来。”
阿福伸手一抽,虽然不利落,但还是完成了一个结,“你明明隐藏了很多痛苦却不告诉我,明明有很多辛苦却不愿意分担一些给我吗?你觉得,我只是一个可以陪你平静生活却经不起风浪的人?”
子腾抬头看着他的眼睛:“你这是在逼问我?”
“是。”阿福理所当然的点头。
子腾终于露出颇为无奈的表情,尽管在这样被伤疤撕裂的脸孔上面,这样的表情看起来会令人感觉滑稽,但是阿福没有这样觉得,他直勾勾地盯着子腾的眼睛,两人对视,直到子腾最终摇头:“你这个人啊。”
他看了一阵,缓缓红了眼眶:“非要不得手不罢休是不是?”
“是啊……”阿福竟然还很大方的承认了:“你要是不喜欢我,我也会逼你喜欢我的。”
子腾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有希望见到他,他只是抱着漫无目的,还不想就这么死掉的心态等待着,佝偻的生存着。
其实并不知道自己这样支撑下去究竟有怎么样的意义,直到重新相遇的这一刻,那么久以来几乎麻木了的情绪一下子被打破了。
所有的疼痛,忧伤,焦虑……
吞没了他。
“家族争斗,我做了别人的靶子而已。是我想的太天真了……”
子腾望着天花板,像是一个人喃喃自语那样的诉说着阿福从未曾听过的往事,他是那样骄傲的人,这些心底的伤疤本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轻易的揭露在别人眼前的。
因为这些伤……
比脸上任何一道疤都要来的辛酸,也比身上的任何一道伤都要来的深刻和疼痛。
最终,他缓缓地,静静地,将所有的过往都尽数讲完,甚至于,子腾几乎觉得,这辈子都没有说过这么冗长的话语,话到最后,他几乎是抽噎着,失态似的埋首:“是我……害死了我的妹妹吧。”
阿福一直安静的听他说,不发一言,直到听完才微微动了一下,凑过去带着温存亲了亲,他尝到眼泪的味道:“这不能怪你。你也是受害者。”
“是吗?”子腾抬头。
阿福斩钉截铁地说:“血债血偿。这个仇,我们一起报,我总不至于叫你失望就是了。”
子腾微讶。
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明明一直觉得他本该微笑如阳光……
怎么样,这样如同阳光一样的人应该是宽和仁厚的,却在面对某些事情,他竟然是这样的霸道甚至于凌厉……
这样的眼神,子腾记得见到,上一次,是在瑞士小镇的医院,那一天他们穿过枪林弹雨为了阿福重伤的养父送药。
那似乎是无论如何都绝对不许再失去什么的眼神。
这一刻,子腾的心底有些动容,两个心的贴合便就这样无声无息,又无丝无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