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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少的心尖呆萌妻(82)

律骁的爸爸妈妈很早就走了,他的老伴儿律奶奶也没了,他和律骁爷孙俩守着偌大的资产也孤单。

律冠业接着说:“爷爷刚开始不是反对你们,起先是因为你们两个一直不和,你年纪又比骁骁小那么多,我担心你不能胜任律家女主人这个重任,所以爷爷考虑的多了一点。但是骁骁现在一直不肯解决他个人的事,爷爷的身体也不好,我不能让他一直这么单着,所以就想把你们两个的事情快点定下来。”

席悄悄听的满腹惆怅。

“一定要现在订婚吗律爷爷?”

律冠业耐心地解释:“你妈妈的情况我也听说了,很不乐观,她现在这种情况下,肯定是希望能把你交到一个特别可靠的人的手里,让你以后有个依靠,这样万一有个什么事她也可以放心点。至于爷爷是活一天少一天,如果能在闭眼之前看到你们俩把事情完成,那爷爷走的时候也可以闭眼了,所以你说要不要订婚呢?”

席悄悄不说话。

律冠业又道:“咱们古时候有冲喜之说,万一你俩把喜事一办,这喜冲好了,你妈妈和爷爷我都安然无虞,那不是很好吗,可谓皆大欢喜。”

席悄悄竟无言以对。

……

律骁泡着茶,给席悄悄端来一杯热牛奶时,席悄悄正坐在沙发上发呆。

“怎么了亲爱的?”

他把茶杯和热牛奶都放到玻璃圆桌上,这才去握席悄悄的手:“不想和我订婚?”

席悄悄把屁股挪了挪,让他坐在自己的身边,然后依着他无精打采地说:“没有。”

他们谈恋爱的速度是快了一点,但是还有人一见面就闪婚的呢,所以他们这样也不足为奇。

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感觉。

但是,为什么就是这个时候呢?

她沉默了片刻,忽然问律骁:“你老实告诉我,订婚之后,我们是不是很快就会结婚?”

律骁定定地看着她,用指尖深情地描摹着她动人如画的眉眼:“我不想骗你,会。”

“坑!”席悄悄顿时垮下脸。

“哪里坑了?”律骁不慌不忙地说:“我可不小了,而且你妈妈和我爷爷只怕都希望我们把事情办了。”

席悄悄生无可恋,她才19岁啊,人生的坏事什么也没干!就要步入结婚的礼堂吗?

她又很忐忑地问:“那我们结婚后,是不是马上……马上就要额……生小宝宝了……”

律骁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忐忑惊怕,一脸穷途末路的小脸,忍不住捧着她的脸,在她鲜嫩欲滴的丽唇上“啄”了一口:“喵喵儿,你到底在怕什么?你不想生我不会逼你的,毕竟你还小,没道理让你这么年轻就当妈妈,不过,你若是不反对,我倒是极愿意和你生一窝很可爱的小baby。”

靠……一窝……老子又不是猫!

席悄悄已经不想说话了——他们是胎生好吗!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现在她很绝望。

她抹着额头隐隐渗出的细汗:“你让我想想。”这事儿太突然了,她原本只想谈个美美哒又激动人心的恋爱,没想到恋爱的延伸会这么远……

律骁从善如流,也不逼她:“那我们谈点别的吧,譬如:你的妈妈。”

“我妈妈怎么了?”

律骁长指搔额,一手轻抚其女友背后美丽的秀发,淡淡地问:“你妈妈的那个朋友是谁?你真的决定让你妈妈听从她自己的安排?”

这个问题席悄悄表示语塞——不是她回答不出来,也不是她故意想卖关子或者讳莫如深,而是她上了乐潼的当,立过重誓。

她不想拿乐潼的病开玩笑。

“哎,你别问了。”她圈住律骁的窄腰,跟他撒娇:“我妈妈她是成年人,她知道她自己在做什么,你不觉得她自从收到她这位朋友的信后,整个人的精神面貌都发生了变化吗?她不再消极,变得豁达,对治好自己的病很有信心,这是好现象。”

乐潼的病本来就很危险,饶是她听从医生的治疗,最后都不一定保得下命来。

同样的结果,她愿意选择比较轻松和更能保全自己的方法进行治疗,而且心态超级的积极和乐观,席悄悄觉得这就值了。

讲真,她也不想乐潼受很多罪,到最后还是逃不过一个“死”字,或者一直在死亡线挣扎徘徊和受着死神的威胁。

“那就让她这么去她的朋友那里?”律骁问她。

他还是比较相信医生和最先进的医疗技术。

“让她去吧,最坏也不过如此。”席悄悄比他还坚定:“她的朋友不会害她的。”

律骁换了个问题:“她朋友介绍那位医生呢?你有所了解吗?”

席悄悄哀叹,只好实话实说:“我也不知道,我妈妈其实什么也没有告诉我,她只叫我不要担心她,她很珍惜自己的命,不会害自己的。”

律骁凝了凝神,便没有再追问,他毕竟不是乐潼的儿子,很多事没办法替乐潼做决定。

于是话题又绕了回来:“好吧,亲爱的喵儿你想要个什么样的订婚宴?”

咔嚓!席悄悄立刻怂了。

为什么又双叒叕提这个问题?

她对律骁道:“亲爱的Boyfriend,不提这个咱们还能是好朋友。”

律骁:“……”

------题外话------

谢谢亲爱的:[2017—08—29]永林29 投了1票(5热度)

第一卷 【第089章】说好的媳妇呢?跑了!

芙蕖路。

这是花都郊区一条比较偏僻的公路,道路两旁都是大片大片的菜畦地。

天阴,又下着零零星星的小雨,本就已进入了冬季,寒风瑟瑟的道路上车辆稀少,只有沙尘和飘零的黄叶不时被风儿卷到空中盘旋。

乐潼坐在一辆很普通的七座面包车里,身上盖着一张午睡毛毯,正闭着眼睛昏昏欲睡。

前座有人叫她,“大姐,大姐!后面有辆车跟着咱们,一直在叫咱们停车。”

乐潼的手抓紧毛毯,两排纤长而优美的睫毛轻轻颤动了几下,慢慢睁开了眼睛。

“妈咪!妈——妈!停车!停车!”

席悄悄嗓子都快喊破了,前面那辆银灰色的面包车才乌龟一样的停靠在路边,她赶紧让师傅开过去。

“妈,怎么一直喊你们都不停啊?”席悄悄不顾头上冰凉的小雨,气喘吁吁的从出租车的后备箱里拽出自己的行李箱。

她的动作很急切,长发被风吹的散乱。

乐潼站在面包车旁,司机紧张的举着一件黑灰色的外套遮在她的头顶的上方,努力避免她淋到雨。

她满脸纳闷地看着女儿:“你怎么来了?”又对替她遮雨的司机说:“铁斌,我女儿。”

铁斌就是这辆看起来很low的七座面包车的主人,也是司机,长得五大三粗,很糙的一个汉子,大约有30岁左右,国字脸,肤色黧黑,不过五官很端正。

他看见席悄悄拖着那个行李箱很吃力,连忙小心地重新把乐潼扶上了车,然后过来帮席悄悄接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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