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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少的心尖呆萌妻(490)

“没有带衣服进来更好。”律骁乐得去扒下她身上的湿衣服,并戏谑地道:“不是还有浴巾吗,怕什么?而且你身上还有哪里是我没有见过的,在我的面前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没有丝毫准备的,两个人又在浴缸里一番妖精打架,浴室里水花四溅,光洁明亮的地板上都是水迹。

席悄悄气喘吁吁,趴在浴缸的边缘,觉得律骁自从打了男性避孕针之后,和她“啪啪啪”起来更加的肆无忌惮,简止是疯狂的没有止境!

律骁倾覆下来,贴上她细滑幼嫩的美背,用有力的手臂膀搂紧她,喘着气在她耳边问:“怎么样,现在是不是感觉比以前好多了?”

席悄悄只顾喘气,咕噜着抱怨他:“你太重了,离我远点。”

律骁不离她远点,他一个翻身,自己坐在浴缸里,然后让她坐在他的身上,揽过她颈子就吻,一边疯狂的舔舐,一边抚摸着她,气息急促地问:“你告诉我,你现在是不是更加喜欢了?我听说女人刚结婚的头一两年,在性中感受的快乐有限,但是越往后去,感觉会越好,会越来越喜欢么么啪,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这样?”

席悄悄懒得理他,伸手便掐他肩膀上韧实的肌肉,还咬了他一口,然后说道:“我现在忽然想起一件事,李宓和卫帆结婚,岂不是在我小姨和横影婚期的前面?”

横影和乐婧想让两个小包子给他们做花童,所以他们两人把婚期定在了二女儿乐倾国的生日那一天,也就是二月九号,到时候乐倾国也有一周岁,勉勉强强让人抱着做个花童也行。

原本席悄悄没注意,现在赫然发现,李宓的婚期在元旦,那还真是在横影他们的前面。

“其实吧,他们是想拍一部电影。”律骁不住地缠缠绵绵的亲吻她,很疼爱的抚着她湿津津的薄背,微喘着道:“莫凌天说,艾泽希在未动脑部手术之前,他自己早就动手写下来一部很长的剧本,他好像一直有拍电影的心愿,他想把他的剧本拍成电影,只是后来动了脑部手术,他忘记了这个心愿,但是鬼使神差,他很早又发现了他的这几个剧本,于是他如获至宝,又有了把这剧本拍成电影的心愿……”

席悄悄很无语,她想起来了,她之所有和艾泽希有了纠葛,不就是因为可他和席缈缈自导自演的那部在乾市所拍的电影吗!

“一个被商场和生意耽误了的好编剧与好导演。”她抵声吐槽。

“卫帆要演男主角,也就是演我,喵喵,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吗?”律骁捧起她娇艳妩媚的脸蛋,要她正视自己:“卫帆是个戏痴,他说他们如果不让他做男主角,他就不和李宓结婚。”

席悄悄瞬间风中凌乱!这个卫帆……真让人一言难尽——居然为了戏可以卖自己?叫人怎么评价他呢?

“那我们还是阻止他们,让他们别拍了。”席悄悄觉得艾泽希的剧本大概也不是什么好剧本,只怕都是些不知所云的东西。

律骁却很认真地看见她的眼睛里:“喵喵,我想让他们拍。”

席悄悄望着他的眼睛里,蓦然怔住了。

------题外话------

吐血!大家这几天多注意身体,轩娘算是铁人,也倒下了——过敏(不知吃了什么东西,肿的我那个眼睛只有一条缝了,看电脑很勉强,班都没法上……)这两天美人们先将就着看,等轩娘满血复活吧!

第一卷 362:这是我心里过不去的一个坎(一更)

一直以来,两个人在这件事上都没有起争执,席悄悄一直以为他是支持自己的,没想到他其实有不同的意见。

“你……你觉得让艾泽希拍出来好?”她还趴在他光滑而结实的胸膛,却皱着眉头问了出来。

问完,她又有点郁闷的说:“我想起来,不想再呆在浴缸里了。”

律骁明白她的意思,他眼眸深深地望着她,一言不发的抱着她起身,用柔软干燥的毛巾把两人身上的水珠吸干,然后用浴巾裹住她,把她抱出浴室放到卧室里的大床上。

席悄悄钻进绵软舒滑的被子里躺好,律骁替她取下头上粉紫色镶珍珠的漂亮浴帽,松开她一头乌黑靓丽的飘逸秀发,再弯着高大的身躯,叉开五指,让自己修长如玉的手指穿梭在她缎子似的发丝中,细细的替她梳理着铺散了半枕的明艳长发。

席悄悄享受地闭着眼睛,却嘀咕:“衣服,要不然睡衣也行。”

律骁望着她慵懒娇气如一只冷艳高贵的猫,却百媚丛生的迷人模样,嘴角不由翘起:“裸睡,裸睡有益健康。”

“呸,那不穿衣服还能为国家节省布料呢!”

“谁说不是。”律骁情不自禁笑出声。

有爱的人在一起,嘴角就想翘着;时刻都想笑着,心情每天每时都像在过节。

他也滑进舒软的被子里,一手揽着她,让她贴靠在自己的怀里,一手仍留恋的抚摸着她光滑如水的发丝,声音柔的仿若夜空里的风:“喵喵,我很喜欢你,也很爱你,这份爱和这份喜欢不会因为任何的条件和任何的因素而改变,你就是你,我就是我,我们永远在一起!”

席悄悄沉默了一下,也把手慢慢搭到他充满雄性气息的劲瘦窄腰上,“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可是艾泽希那个人,我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要拍什么,无非就是石壁上雕刻的那些事。”

艾泽希以前写剧本,他能写什么?左不过是他那些说不清又道不明,让人迷惑又困扰人的梦境。

艾泽希的梦,困扰的不只是他自己,都快影响到他们这些人了!

所以她不希望他拍出来,担心到时候影响会更不好。

可是律骁却道:“如果不拍出来,假设某一日我们老了,或者像艾泽希那样永远失去了自己脑子里的记忆,那以后我们便会什么也想不起,理所当然的也不知道石壁上曾经雕刻过这么一段故事,你把那条石道毁了……石壁也毁了……”

他幽幽的,宛如叹息:“什么都没有留下……连个纪念品都没有,我们进去并走过那条石道的事仿佛就如一场梦……很快,随着时间的流逝,到时候我们自己都会怀疑我们自己,到底曾经有没有走过那条石道?有没有看见过那些石壁?以及那些石壁上所刻的字与画,还有那些故事的内容……”

这样不好吗?席悄悄很想问他,但终究没有问出声。

律骁又接着道:“艾泽希他心里有数,他不会傻的写实或者影射到任何人,他只是单纯的讲一个故事,一个有点长,和轮回与前世今生有关的故事,唯一出彩的只有电影的内容,不会影响到什么。”

席悄悄还是不愿意,她挣脱出律骁的怀抱,偏着头把半边脸趴在枕头上,眼前仿佛又看到了她和律骁宛若一对翩然的大蝴蝶,双双坠下古老城墙的血腥画面……

她的心忽然很抽痛!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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