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律少的心尖呆萌妻(399)

……

横楚市老干部中心医院。

横父的1608豪华病房,乐婧带着霸哥,横梁翊等人一步一步往里走。

到了主病室的门口,她挺直脊背,表情平淡地竖起一只纤掌,霸哥等人识趣地退到后面,横梁翊也走到会客厅的沙发那里坐下,闷闷地垂下头。

横影的手机一直打不通,乐婧站在主病室的门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抬手敲门:“笃、笃、笃!”

第一卷 293: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三更)

门打开,清影穿着一件白色的浴袍,披散着一头垂肩长发,端端正正的双膝落地,跪在门口。

她微低着头,双手交叉于腹部,以一种谦卑的姿态面对着乐婧。

尽管她的礼仪让人无可挑剔,姿势也很端庄,可她的浴袍穿得松松垮垮,腰带欲望系未系,所以露出了她白皙紧致,青春可人的小半个胸口。

上面红痕累累,掺杂着淤青或淤紫的手指印,还有咬痕……就连她的脖子和下颌处也未能幸免,俱是清晰可见的吻痕和让人眼跳的手指印。

从乐婧的这个角度望下去,能看见的更多!

乐婧瞳孔一缩,凌厉漂亮的双眼一眯,嗓音微哑地问:“你什么意思?不年不节的你跪拜我做什么?想折我的寿?”

清影玫瑰花瓣一样漂亮的双唇时刻红嘟嘟的,肿着,她用雪白的贝齿轻咬红肿的下唇,声线沙哑而疲倦,柔弱无力:“乐二小姐,对不起!”

她深深的鞠下躬来,双手趴于地面,把头匍匐在地上,仿佛在向乐婧磕头,嗓音也隐隐在抽泣:“二小姐,对不起……横影在里面……对不起……对不起……”

她一迭声的说“对不起”,无论样子和语气都非常负疚,眼泪成串成行的落在地上泅成一滩滩的水窝,简直快了内疚死!

乐婧微挑斜长的眉,妖冶的红唇凉薄的勾起,她此刻眼中一片凉意,既未进去里面检查清影的话“横影在不在”,也未再看眉清目秀却鲜艳明媚的清影。

她只是远远望了一眼那里面的一张豪华的洁白床铺,再看了看上面在酣睡的男人,然后她脚跟一旋,眼神冷的像冰,微抬着下颏,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二小姐!”清影在她的身后哽咽,嘴里溢出低低的哀嚎与呜咽:“二小姐……对不起!对不起!我……我……”

……

乐婧自己驾着一辆车往横楚机场驶去,她面无表情,双眼冷沉而阴戾,美丽妖娆的双唇抿的很冷漠又无情。

霸哥带着人在后面追,但是很快就被远远的甩下。

霸哥急的直跳脚,打乐婧的电话她又不接,只好一个劲的催开车的兄弟:“快点快点!快点跟上二小姐,出了什么事我扒你的皮!”

那兄弟也很无奈:“哥,我也想追上啊,可你就是扒了我的皮当鼓风机也没用,你得去扒牛郎的那头老牛的皮,那个快,估计能追上。”

“啪!啪!”霸哥怒拍他的狗头两下:“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贫嘴?赶紧滴,快!”

就在这时,另一位兄弟眼尖,当下惊呼:“二小姐减速了,咱们快上去!”

乐婧把车停靠在路边,头伏在方向盘上,一手捂着腹部,肚子抽痛,让她额头上的冷汗直冒。

她暗地里吸气,手拿起一旁的手机,就在这时,她的车门忽然一开,一道高大魁伟的身影钻进车内:“婧婧,怎么了?”

男人声音嘶哑,神情紧张,英俊逼人的面容下颚紧绷。

乐婧抬起头,眼神平静地看了男人约一秒:“盛左。”

“是我,我不放心你,所以跟着来了。”

乐婧把身子往座位上一靠,轻吁了一口气,用一种大势所趋的口气轻语:“既然来了,那也好,我可能见红了,麻烦请送我去医院,我不要孩子有事!”

盛左伸出修长有力的强健双臂来抱她,眼神沉痛又无比怜惜:“为什么每孕育一个孩子,你都要把自己弄的这么狼狈和凄惨?不是在奔就是在逃,这次还把自己弄的快流产。”

“因为我贱啊,但是你更贱。”乐婧轻忽地笑,双眼更恍惚,眸底水光潋滟。

盛左定定地看着她两秒,忽然问:“我有直升飞机,上面有医疗队,你是跟我坐直升飞机回花都,还是在横楚的医院里保胎?”

“医疗队吧。”乐婧叹了一口气:“在这里保胎算怎么一回事?搞不好人家以为我在唱戏,故意装可怜博同情,坐你的直升飞机走吧。”

……

“什么?差点流产?”

席悄悄在家里接到盛左的电话,惊的三魂掉了两魂半。

彼时她正在吃双皮奶,桂婶特意让人给她炖的,有浓浓的甜奶香,她自己又在上面淋了酸酸甜甜的桔片爽,混着吃,感觉人生都圆满了。

正眯着眼睛享受美味,盛左的电话便来了。

她一下子吃都吃不下去了,捂着电话半晌没有做声。

不到两秒,律骁的电话也来了:“在家里等着,别到处乱跑,我马上回来去接你。”

要是往常他的语气这么严厉,席悄悄就敢叫他滚去书房睡,并且几天都不怎么理他,但是今天情况特殊,她的心里特别的凉,所以便软软的问:“律骁,他们真的分手了吗?”

律骁的嗓音也柔和下来:“宝贝,具体情况还不知道,横影一直联系不上,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是你别着急,乐婧她没事,我刚才就是怕你急,所以口气急了点,你别跟老公急。”

这时候赶紧讨饶,省得她想起来的时候要跟他算帐。

他方才就是担心她急急忙忙的要跑去医院看乐婧,脚下不稳,这才语气重了点,主要是怕她出事。

她现在情况特殊,他每天都会担心她把自己磕着或者碰着,平时都让人紧紧的看着她,他自己在家则多半都是抱着她,手都不离开她的,这样才能安心。

娇妻的生产的月份还没到,他已经快得产前焦虑症了。

席悄悄觉得律骁这人就是这点好,不管是对是错,他总是先说对不起,然后再跟你讲道理。

而且他吵架不过夜,闹矛盾也要很快解开,绝不许矛盾越闹越深,或者两人之间的结越打越大。

不过,此刻她也跟他顾不上说这些,只是说:“我要通知妈妈一下,这次小姨受的伤可能比较深,我们要好好的抚慰她。”

“嗯。”律骁柔情款款地应了一下,又说:“妈妈可能知道了,你不用通知,但是商量着照顾你小姨还是可以的,至于要不要抚慰需另说,毕竟现在都只是你小姨这边在说,横影那边还没有什么音讯。”

“唉,都这样了,还有什么说的?”席悄悄喟叹:“盛左刚才打电话都告诉我了。”

律骁在那端顿了顿,打趣她:“怎么,以前不是挺不待见盛左的吗,现在怎么改观了?左一个盛左右一个盛左,听得我酸溜溜的,我要吃醋了。”

席悄悄不免有些讪讪的:“最近左大爷不是表现良好吗?我就墙头草一下呗。”

上一篇:狼夫克制点 下一篇:男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