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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少的心尖呆萌妻(247)

如果把人分为仙、人、魔,席悄悄是喜欢呆在魔界的,因为那里的人都比较随性且随心所欲,而且大家都是魔,便没有谁觉得谁更坏了。

席悄悄的关注点却永远也与别人不同,律骁说愿意陪她来这样的场所一起沉沦,结果她一回头,便问律骁:“你居然说你很少来这样的场所,夜总会你不去吗?天上人间你不去吗?你们谈生意和应酬都需要来这样的场所啊,你还骗我!”

男人去夜总会或者高级的私人会所,都有小姐陪伴或者自己找小姐的,别以为她不知道,而且那里的小姐都非常高质量,性感靓丽,青春迷人,能把男人迷的一愣一愣的。

律骁很无语地看着她,这说着说着还引火烧身了,她貌似有点小吃味,他此刻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心酸。

他揽着她的肩膀,从容地走向富丽明艳的包房前面的一堵巨大的酒红色帘幕,语气平淡地说:“小姐,男人们谈生意也不一定非要到那样的靡丽场所才能谈得成,这世上也多的是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男人,并非所有的男人都好色,见到女人便跑不动路,全花都的人都知道我律骁向来很少去那种场所,况且我就算去了,我也是怀揣一片冰心,不染一粒尘埃。”

席悄悄觉得自己一定是发了癫,他明明什么也没有说,她此时却恨不得捧着腮,嘴角想往上翘。

她偏着头看着律骁,明亮的目光望着他,脸上却是一脸古灵惊怪:“噢,你想告诉我,你是一朵倾世白莲花?”

律骁有片刻的无言,你想向她表明心志,她却又跟你搞怪不正经。

他懒得看她,向前轻抬手。

“唰!”

酒红色的华美巨幅落地丝绒窗帘随着他刚才手指的举动,缓缓向两边开启,一堵巨大的玻璃墙出现在两人的面前。

眼前顿时变得五光十色,光怪陆离,霓虹灯闪烁不停,每一道光线都迷离而绚烂,让人目眩神摇,楼下的强烈的音乐鼓点震耳欲聋,刺激的人心儿“砰砰砰”的跳。

席悄悄立刻兴奋地站到玻璃墙边向下俯瞰,她此刻嘴角弯起,眼神带着笑。

底下舞池的好热闹!人们在音乐中疯狂的扭动身子,男孩子们与漂亮的美女们贴身热舞,大家脸上都带着迷醉甜美的笑容,没有一个是精神紧绷,满脸愤怒和脸色难看的。

大家的精神都很放松,堕落与糜烂的生活也是一种美。

律骁从后面俯身上来,把她趴到玻璃墙上当壁虎,和她的身体紧紧相贴。

他低头咬着她白嫩的耳垂,附身在她的耳边性感的低语:“亲爱的我告诉你,以后我上哪都带着你,谈生意也带着你,夜总会也好;天上人间也好;所有的私人会所也好,你都跟着我去!然后你便可以看看我是怎么谈生意的,需不需要和别人一起同流合污。”

席悄悄怕痒,可是律骁却特别爱碰触她身上的一些敏感部位,弄的她瑟瑟缩缩的才好玩。

此刻耳朵被他含吮的发麻,席悄悄不由侧头,异常妖媚地横了他一眼,其实他说什么,她都知道。

但是……

她重新趴向玻璃墙,目光有些迷茫,又有些痴迷地看着底下抽搐般舞蹈着的人群,神情放空,心情却异常难过与沉重地呢喃:“可是我们是契约婚姻,订了协议和签了合约的……”

这才是她心里最过不去的一个坎吧!

许洁的大白腚再让人恶心和想吐,可随着她变的残障,变的整日只能痴痴呆呆的坐在轮椅上傻傻的依靠别人的照顾而过活,她对她的那些恶心与厌恶也在慢慢的变淡。

时间是治愈心灵伤口最好的一剂良药,再加上她一日比一日变的成熟,于是,对某些事情的抵触与心里的恶心感也在不知不觉中慢慢的在消弭。

犹如大浪淘沙,潮汐退却后,留在她心底最深的伤痕却反而是律骁无形中对她的遗弃。

这件事说起是她有错在先,是她先抛弃律骁的,但是她却仍然被他选择帮助盛左的行为伤到了。

是她太玻璃心了呵!

而之后他逼迫她在协议书上签字的那一刻,她表面上无动于衷,实则一颗心已经碎成了千千万万瓣!那滴在纸上的每一滴泪,都是她那一刻心情最好的写照……

此刻她的眼泪又忍不住流了下来,她很爱很爱身后的这个男子!爱到即使他逼迫她签下那屈辱的条约,她依然恨他不起来,还是没有办法的爱……他……

爱到她也极愿意遂了他的意,让他可以快快活活的拥有她,用自己的身体使他快乐,以此讨得他的高兴……

可是她又很矛盾,因为他的作法让她的心里不好受,所以她想折磨他,让他不能得偿所愿,每日在痛苦中煎熬……

“我们不是契约婚姻,我们是爱的婚姻。”律骁沉沉的出声,打断了她无边无际的思绪。

他神情痛苦的亲吻着她额顶的发,她背对着他,所以他不怕让她看见他的难过与沉痛,他眼中的惊痛未散,语气又伤又涩:“那是我最笨拙的办法,没有办法留住你时唯一能想得到的办法!”

他的双手从后搂紧她的腰,着迷的嗅着她身上幽幽的处子清香,低晦的话语句句直击人心:“我因为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穷途末路的男人产生了一点同情,从而有了一缕一念之差,这个错误让我差点失去你,同时也失去了你的信任!”

“我不辩解,亦不推卸责任,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会用余生的岁月让你明白,谁才是我心目中最重要的那个人!我也会用余生去弥补,让你知道你才是我最爱的那个人,我心里最想要疼爱,拼命对她好的那个人!”

“如果我不想办法把你留在我身边,我向谁去弥补?做再多的事情又能证明给谁看?你说是不是?”他一径对她柔声软语:“所以你安心留着在我身边,严苛地监督我,但凡我有哪点做的不好,你随时抛弃我,我毫无怨言。”

席悄悄眨了眨眼睛,没有做声,依旧望着前面流光溢彩,色彩变幻不停的舞池与舞台。

忽然,律骁抬起了她的右手,把一串崭新的钥匙放入她的手心。

她这才回过头来,微怔地看着他。

“你马上就要20岁的生日了,老公没什么可以送你,龙台山的房子一套,房产证上只有你一个人的名字。”

律骁握住她放钥匙的手,微垂着头低声说:“那房子离你小姨的住处不远,是一栋完全属于你自己的房子,你以后或是受了什么委屈;或者单纯的只是看我不顺眼;抑或者只是想清净几天,那个小窝僦是你的家,你和岳母大人的家,到时候你们可以住在那里随心所欲,不需要我们这些男人。”

席悄悄看了看手里亮晶晶的钥匙,又看了看他。

龙台山只有豪宅出售,那里最便宜的豪宅也要三五亿,稍好一点的也是七八亿,和乐婧差不多的那要十几亿。

她只是过个普通的生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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