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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少的心尖呆萌妻(203)

席悄悄把恼火藏在心里,眯着眼睛,很平静地问:“这么难以回答,是不是因为做过太多对不起我的事了?”

律骁酝酿了几秒,才慢慢的说道:“我自认为我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但是你这么问也一定是事出有因,不会平白无故,所以我在想,是不是我们在认知上发生了错误,或者是我们之间有什么误会?”

“误会也许有。”席悄悄也不武断,同样很慢地说:“我请人调查来的事情,这其中必不能说百分之百正确,有些地方保不齐与事实不符,所以我才想来向你求证一下,以做到尽量不冤枉一个好人,也不放跑一个坏蛋。”

律骁嗓音动听:“你请人去调查,我怎么不知道?何况你有什么事情都可以来问我,犯不着费那个周折去折腾。”

席悄悄冷嗤,模仿着他的声音道:“你无非是,席喵喵你想知道什么尽管来问我律骁,但前提是你必须嫁给我,或者是告诉我一些无关紧要的事,那我何必来找你?”

“嫁给我有什么不好?”律骁仍旧执着于这个问题。

席悄悄双眼冒火地看着他,忽然朝他嫣然一笑:“嫁给你没什么不好,但是我不嫁给一个骗子。”她说完便收敛了笑容。

律骁沉吟:“我没有骗你。”

“好,那麻烦你给我解释解释。”席悄悄小脸严肃:“你抱着我小姨那张照片的问题,这张照片从何而来?事情的来龙去脉是如何?你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抱的我的小姨,你一直不肯说原因,跟我打哑谜,非要说在我们结婚后才能告诉我,但是我现在对这桩事情有诸多疑惑,亟待你解惑。”

律骁含蓄的笑一笑:“你派人就是去调查这件事了?”

“嗯,事情已经调查的差不多了,所以我才想来问问,你当初既然帮了盛左对付我的小姨,为什么还要瞒着我?这种事情瞒的住的吗,早晚不是要被我知道?”席悄悄很气愤:“你这是捏着鼻子哄眼睛,纸包得住火了吗?”

讲真,席悄悄这次是真伤心了,但是她忍着。

假伤心了她会哇哇大哭,真伤心了她却反而只会闷在心里,死死的摁住,表面上装作很冷酷。

她觉得自己以前没有答应律骁的求婚是对的,她对这段感情其实并不怎么自信,律骁为什么要对她那么好?

为什么会很疼她?

他为什么对她很宠溺,还一心想跟她结婚,并不是只想跟她谈谈恋爱而已?

他那么包容她和纵容她,她却觉得自己一无是处,浑身没有什么优点能获得他的青睐与肯定。

再加上她患有男女“啪啪啪”的功能障碍症,不能给予他什么实质性的安慰,是一个不合格的女友和妻子的人选,她不知道他迷恋自己是为哪般?

而今,她心底里最深处潜藏和隐藏的害怕和恐惧成真!——律骁对她不是真感情,至少没有他表面表现出来的那么对她一往情深和情深似海。

他在乐婧和盛左之间,他选择了帮盛左,这就是最好的例子与说明!

他该知道,乐婧对他们全家的重要性!也该知道在那个时候,如果有乐婧活着的消息的话,她和乐潼也就不必那么辛苦,有时候甚至有一种撑都撑不下去的感觉。

可是,在盛左的祈求下,他心中的砝码偏向了盛左,选择放弃了她们而帮助盛左(尽管他那时候也是被骗,但这更能说明问题,盛左想要一个孩子,他便选择牺牲她们来成全盛左的这一个心愿,在他心里,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席悄悄不自哀自怜,他没有把她放在心里最重要的位置,她怪不了他,只怪自己魅力不够,因为喜欢和爱这些东西都强求不来,需要的是人家的自愿。

她此刻只想问他一句话:“这件事是不是真的,你帮盛左抓回了我小姨,那张照片上你抱着她,就是你抓回她的证据!这件事是不是真的?”

律骁微垂下眸,没有说话,似在考虑,尔后他抽出一支香烟,看向席悄悄,“我能抽支烟吗?”

席悄悄做了个请便的手势,语气也很清淡:“你的地盘你做主。”

律骁又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低头去点烟。

“我可以解释。”在他静静地抽了一口烟之后,他说:“这件事确实是我错了,但是中间有些事情我想要向你说明,让你或许可以理解我当时为什么那么做,不至于误会我太深。”

“换言之,我没有误会你是不是?”

律骁垂下眼眸,在手边的烟灰缸上轻轻弹了弹烟灰:“没有。”

“但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他接着说:“我知道你可能不会原谅我,可我还是希望你能安下心来听我说完整件事情,然后能理解我当时的作法一二。”

也许是他会客室里的空调温度开得太低,席悄悄突然觉得浑身发冷,脚底发寒。

她把放在一旁沙发上的包包拿过来安置在自己的双膝盖,然后微微俯下身子,用双臂环住自己,平静而又隐忍地说:“你说吧,我听着。”

律骁想说,老子英明神武了一辈子(这和莫凌天的说法一样),唯一被坑的那次就是被盛左那个王八蛋坑!

简直太坑了,没有之二。

那时候他的爷爷已在康复中,他已经打算回国来寻找席悄悄了。

就在那个时候,他收到了盛左的求救信号。

盛左把事情的原委向他和盘托出,然后说自己现在又聋、又瞎、又瘸,他现在什么也不需要,就想要乐婧能平平安安的帮他把那个孩子生下来。

律骁那时候也在做着激烈的天人斗争,但是他见到盛左的时候,他确实像个废人一样!耳聋、眼瞎、瘸腿,样样具备。

他找来世界上最顶级的医生给盛左医治,也瞧不出什么破绽,医生说盛左的身体受了毒气的侵害,受损严重,所以才如此。

盛左以前也是意气风华,在花都牛逼哄哄的人物,他以前的身体健壮如牛,体格又魁伟,律骁没想到他现今会变成这个样子,着实有点凄惨,身为男人他有点同情他。

盛左又说:“律骁,我知道现在是盛家对不起乐家,婧婧她回去以后要怎么报复盛家都可以,我都毫无怨言,可是现在她不肯要这个孩子,因为她觉得这个孩子是盛家的种,所以她深恶痛绝,一心想打掉这个孩子后回去找盛家报仇,我只想留下这个根……”

盛左满面沉晦,可怜兮兮:“骁骁,看在大家亲戚一场,看在我们是表兄弟的份上,你帮表哥这一次,帮表哥留下那个孩子,表哥以后可能什么都没有了,就只有这个孩子是我唯一的所有……”

律骁先去找乐婧,他要看看乐婧怎么说。

但是乐婧那时候的脑子稀里糊涂,她时而清醒;时而迷乱,正在自己试图冲破催眠的迷障。

他找到她时,她穿着一件非常性感的睡衣还是孕妇装,正在盛左那座古堡一样的大庄园里疯跑,嘴里不时叫着“前世前世,孩子孩子”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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