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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少的心尖呆萌妻(191)

莫惜言道:“悄悄,你在哪,你这是要吓死我吗?”

“对不起惜言,昨天没想那么多,是我太冲动了,给你们造成了困扰是我的不是,不过这会儿你们可以回去休息了,我们没事。”

“不是……”莫惜言也不知道自己想表达什么,现在是中午12点半,他从昨晚9点半便与她失去了联系,整整15个小时,她音讯全无,他不敢停止寻找,就怕她发生了什么意外。

现在找到了人,他有一种劫后余生与死里逃生之后全身大汗淋漓的松懈感,想躺到地上一睡不起。

他其实很疲惫,嗓音都沙哑了,可仍旧不想放下电话,想叮嘱她的话语很多,结果千言万语只汇成一句话:“悄悄,你以后别这样了,你有什么事你都可以跟我说。”

席悄悄点头如捣蒜:“嗯嗯嗯,我以后一定不这样。”然后又说:“我回你爸爸的电话,等会聊。”

莫惜言:“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在哪儿啊?你……”

席悄悄把他的电话挂了。

莫惜言郁悴地想摔手机,但还是对跟着他在国道排查车辆的人一挥手:“都撤了吧,可以定位她的手机了。”

席悄悄彼时在接莫臻辉的电话。

她对莫臻辉很客气,声音自然而然地拉开了距离:“莫总,昨晚和早上对不起,不过我和我妈妈都没有事,你们不要担心,也不要再浪费人力物力了,给你们造成了困扰,我代我妈妈向你们道歉。”

莫臻辉:“悄悄,我不要别的,你只让你妈妈接我的电话。”

此时乐潼早已开了手机,去给担心了自己一夜的朋友,或者如易婷父女等人去回电话了,她只是不接莫臻辉的手机。

看样子是迁怒,而且决心蛮大!

想也是,许洁给她造成的伤害是永远也无法弥补的!她乐潼一生的骄傲都毁在这个女人的手里了,并不是因为别的——她傻傻的与别的女人共夫了六七年,这不是绝大的讽刺是什么?

对于乐潼而言,被男人抛弃没什么,婚姻失败的也不止她一人,公司垮了就垮了,生意场上常见的事,不值得大惊小怪——这都不是什么耻辱或者不可磨灭之事。

唯独与人共夫,并且她的丈夫把这个女人带来家里鬼混还让她撞见……等等这些让人闻之欲呕的事情令她记忆深刻,这才是真正的耻辱,对人格的真正毁灭!

故而她对与许洁有交往的人深恶痛绝,与许洁走的近的人她的打心眼里不喜欢和厌恶。

莫臻辉被她所弃也在情理当中,所谓“爱之切,恨之深”,越是跟自己亲近的人与敌人为伍,对自己的伤害也越大,若是无关紧要的人这样,反而不会造成什么伤害。

莫臻辉是个男人,他了解不到这些事,况且他也没有经历乐潼所经历过的一切,所以在无形中犯下了乐潼忌讳。

席悄悄自己主张妈妈与他分手的,自然不会主动去替他打开这个结,反而很冷清地说:“莫总,我妈妈现在是不会接你的电话的,你还是过好你自己的生活吧,以后不要找我妈妈了,我们回花都去了,大家以后江湖再见吧!”

她说完也挂了电话,反正与许洁有来往的人,她一想起来就恶心,再好的感觉也会遭到破坏。

------题外话------

第一卷 【第152章】不生气之秋后算帐(二更)

莫臻辉按着额头,坐在车内思索。

刚才律骁已经通知过他们,不用再在火车站和车站彻查了,已经有了她们的消息,很快便可以通过手机定位的方式,从而获取她们的正确位置。

这真的让他松了一口气!也可以坐回车内休息一会儿。

连夜赶回来的,本来就没有好好休息,之后又是神经紧绷的找人,一找就是大半天——主要是全程均精神高度紧张,整个人从头到脚都紧绷着,宛若一张弓弦绷得紧紧的弓,一刻都不能松懈,唯恐听到什么坏消息。

现在这个消息太好了,好的让他都有点感激上苍。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女人不接他的电话。

这很让人郁悴!他是被拖累的,他没有犯什么原则性的错误,连一丢丢她不高兴的事情都没有做,一心赶回来就是为了能够尽快见到她。

但是这件事他确实有错。

他前面明知道许凝雪和许洁有来往,可是他没有第一时间阻止,也没有狠厉无情,疾言厉色的对许凝雪道出这其中的严重性。

他只是警告了莫凌天。

正是因为他的这一点宽容,相当于姑息养奸,很好的纵容和滋养了许洁与许凝雪的野心,让这两人以为她们可以在他的面前得寸进尺,甚至可以随意出入他的地盘。

现在后患来了,因为他的这个疏忽,很顺利的葬送了他和乐潼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一点感情。

他们的这份感情很薄,经不起任何的风吹雨打,更经不起什么武力摧残,他精心护养着,希望他们之间能长长久久,快快乐乐,让女人不后悔跟了他。

现在看来是奢望,他之前所有的努力与心血,都因为这次的事情而付诸东流。

又要重起炉灶,他撑着额头,幽幽的叹了一口气,然后吩咐司机:“去找律骁。”

……

律骁和莫惜言一左一右,在兰香旅社四楼五号房的门外贴墙而立。

莫惜言一脸犹豫,几乎是用唇语在对律骁说:“一定要这样做吗,会不会吓坏了她?”

律骁冷眉俊目,轻睨了他一眼,用低的不能再低的声音嗤他:“不想做你就滚开,别在这里妨碍我。”

莫惜言虽然举棋不定,但还是留下了。

五号房内,席悄悄从浴室出来,一双手还放在头上挽发,她想把头发挽成方便利落的丸子头。

乐潼从窗台拿回两人昨晚换下来的鞋子,把席悄悄的那一双递给她,皱着柳眉说:“我总觉得很奇怪,外面好像很安静,但是又似乎有人在说话,开旅社的不应该蛮闹腾的吗?”

席悄悄换上自己的鞋,把旅社的一次性拖鞋放在一边:“我出去看看。”

乐潼说:“反正是要出去的,带上包包,咱们走吧。”

这时候她们已经吃过饭了,又重新梳洗过,刚跟老板娘结了帐,打算先回去东城大桥的家里去看一看。

——如果要去花都,她们也要回去收拾一点私人用品,再加上乐潼惦记着家里的衣服没收,床单还晾在阳台,有好多的物品都没有规整。

纵然不回花都,她们也不能长久住在这间旅社,还是要先回去从长计议。

此刻席悄悄拿上了自己的包包,率先往门口走去,一边走,一边回头跟乐潼说:“也不知道他们从公路上回来了没有,不然我们要是坐车离开,碰到他们多麻烦啊!”

刚一打开房门,一个大麻袋从天而降,正好把她套进了麻袋内。

“唔……唔……”席悄悄在麻袋里用力的挣扎,想挣开束缚,麻袋又厚又结实,她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都是闷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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