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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少的心尖呆萌妻(18)

许凝雪:“……”

“心机婊!心机这么深沉,可以在我的身边一伪装就是五六年,把我当傻瓜一样的耍,你很有成就感吧?”席悄悄继续痛骂。

“我没有……”许凝雪又哭了起来,呜呜咽咽地宛若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席悄悄半点也不同情她。

别看眼前这个女人哭的伤心欲绝,如丧考妣,可她从初中就一直骗起她,用她高超的演技隐瞒着一切,此次若非她的爸妈要离婚了,她和她的那个妈不知道在暗中还要伤害她和乐潼多久!

越想越恨,她瞪着聂以辰:“放手!我叫你放手!”

“悄悄,不要打人。”聂以辰耐心地劝道:“圣人都会犯错,凝雪她知道错了,你看在她诚心诚意来给你道歉的份上,给她一个改正的机会,别这么咄咄逼人和不依不饶好不好?”

这是他们冷战以来聂以辰首次跟自己说软话,席悄悄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她抿了抿唇,沉着脸对聂以辰道:“这是我跟她的事,你不要管。”

“悄悄!”聂以辰骤然提高了音量:“凝雪是我送过来的,我若不管,难道眼睁睁地看着你把她打死?”

席悄悄的体形圆润丰满,许凝雪体弱,席悄悄一巴掌搧下去看着力气就很大,许凝雪弱不禁风的哪里捱的住?何况刚才席悄悄已经打了许凝雪一巴掌,再打的话聂以辰有点看不下去。

“你要管是吗?”席悄悄冷笑道。

话落,她倏尔扬起了没有被聂以辰抓住的左手,“啪”的一声抽在了许凝雪的脸上。

“啊!”许凝雪发出一声尖叫,脸都被席悄悄打歪了。

“呜呜呜……”她再次痛哭起来。

“悄悄你……”聂以辰恼恨的把席悄悄一甩,双手叉腰气恼地看着她,俨然恨铁不成钢。

席悄悄踉跄了好几步,幸好他们此刻站在大厅里待客的地方,身后有沙发和茶几,她扶住一个沙发靠背,这才止住了身形。

聂以辰的力气很大,她再胖也只是一个女孩子,这一甩可把她甩的不轻,她的右手腕剧疼,脚踝也差点扭了,再一看刚才被聂以辰捏住的地方,此刻红红紫紫,都开始肿了。

她稳住身形后一指聂以辰,再一指大门口的方向,厉声道:“姓聂的,给本姑娘速度的滚!从今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谁以后再跟我席悄悄提起我认识你聂以辰,我席悄悄把头都剁给他!”

聂以辰有点震惊地看着她:“悄悄……”

“滚!我的家事不需要你来管,有多远你给我滚多远!”

正在这时,楼上传来一道喝声:“你们在干什么?”

紧接着,席汉庭匆匆从楼上下来,他看着许凝雪一张凄凄惨惨地脸,立刻怒瞪席悄悄:“悄悄,你干嘛把她打成这样?”

席悄悄还未做声,许凝雪已经抽抽咽咽地说道:“爸爸,你别怪悄悄,是我不对……”

她此刻一张脸肿的像猪头,长发也乱七八糟披了满头满脸,发丝沾着泪水黏在脸上,样子既狼狈又可怜。

席汉庭看得心里一抽,又想去责怪席悄悄。

席悄悄却凉凉地冷哧:“果然是野生的孩子遭人疼,席先生,你可真能耐啊,外面养的女儿都这么大的,还跑来逼宫,小三的孩子就是强。”

席汉庭被讽的无话可说,一张脸又红又白又青,颜色变换不停。

------题外话------

第一卷 【第019章】许洁来了

“悄悄,不要这么说我,我不是小三的孩子。”许凝雪抹着脸上掉都掉不完的泪说。

“对,你是正室的孩子。”席悄悄刻薄地怼了回去:“因为你妈和席先生拿着结婚证,是席先生明媒正娶的妻子,而我妈刚刚打算和席先生离婚,还没离,所以我才是小三的孩子。”

“……”

卧槽!这简直是要把人怼死——明显的正话反说,但是谁叫许凝雪把话柄给了人家。

席汉庭脸色铁青。

聂以辰脸色难看——因为席悄悄叫他滚。

不过席悄悄怼完了许凝雪,立刻将矛头对准了他:“你还不滚?想留在这里过年吗?”

“你!?”聂以辰显然没有想到席悄悄这么野蛮,一旦撕破脸,她竟然一点面子也不留。

“滚!”

席悄悄吼了一声,抄起茶几上的水晶烟灰缸,对着聂以辰砸了过去:“特么的什么装逼玩意儿!一天到晚胳膊肘往外拐,帮着别人来欺负你的女朋友,很光荣吗?从今天我正式的告诉你,我们之间玩完了,以后连朋友都没得做!”

“悄悄!”

众人没想到她会对聂以辰动粗,而且是真砸,猝不及防之下眼看着烟灰缸朝聂以辰的面门而去,一个个都吓的瞪大了眼睛。

聂以辰伸手一挡,烟灰缸“咣当”一声落到地上,又发出了清脆地“哗啦”声——碎了!

水晶碎片四分五裂,迸射的到处都是,与光洁可人的大理石地板相映成趣,仿若在暗示着什么。

许凝雪恐怖地叫了一声:“以辰你怎么样?”

聂以辰没有管许凝雪,他双眼冒火地看着席悄悄,额头的青筋直跳,再好的涵养都要被她气死了!

“席悄悄,你太过分了!”他扭着被烟灰缸砸痛的手腕,英俊的脸庞沉的要滴水,一双深邃动人的眼睛里满是阴霾。

席汉庭赶紧命令一旁的芳姨等人来把地上的碎渣扫去,以免伤到人,又对聂以辰道:“以辰你先避避,等这些事情过去以后,叔叔让悄悄去给你陪罪。”

家丑不可外扬,虽然和聂家的关系较好,席汉庭还是不希望太多的人掺和到他的家事中来。

聂以辰沉着脸,用力抿了抿薄削地唇,随后盯了席悄悄几眼,转身大踏步地离去。

“以辰……”

聂以辰一走,许凝雪便跌坐到沙发上,泪水涟漪地对席悄悄道:“悄悄,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以辰他只是陪我来向你说明情况的,没有别的意思,而我今天也不是来跟你吵架的……”

她是听许洁说,席悄悄的爸爸和妈妈马上要离婚了,她担心事情穿帮后,席悄悄要来找她算帐,所以她提前拉了聂以辰来找席悄悄说明情况,顺便向她说声对不起,以免席悄悄以后因为此事和她结怨。

聂以辰比较好对付,他虽然也生她的气,但是没有气多久,最后还是打算帮她一把。

可是没想到席悄悄的脾气这么大,一下子就把事情闹的不可开交,还把聂以辰赶走了。

许凝雪觉得很对不起聂以辰,席悄悄却讨厌死了她的做张做致。

“贱人就是矫情!”她对许凝雪道:“你把自己说的这么可怜巴巴和委屈巴巴,在这里唱做念打,是想做什么?是想表明你自己有多么的清白无辜吗?你无非就是一个处心积虑的大骗子,和你那个一心想破坏别人家庭的妈妈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许凝雪被她骂的头都抬不起来,就在这个时候,大门口却突然响起了一个女人的声音:“谁不是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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